徐家两老为让柏言娶她,曾先后上门劝诱相逼,按理应该对她和盘托出:“哦?那是为什么?”
江警长凑到她耳根边轻声说:“我猜,徐家两老一定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头。”
这么一说倒有些像,起码那老两口的眼泪是真的:“是吗?那会是什么?”
江轩智自然猜不到:“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徐柏言一定知道,不然他不会放任这个女人这么嚣张。”
她有些无奈,若是柏言对她坦白,也不至于要她自己。”
这个江警长自然知道,他今天来另有目的:“我来是因为听说胡小姐回来了,我轻易见不到她,她要是到你这儿来,你可得一定通知我。”
韵清白他一眼,果然无利不起早:“原来你是为着这个目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全是,这案子不还得她帮忙吗?对了,这个梁太太怎么在你家?”
这倒提醒了她,梁家那案子就是眼前这江警长办的,怪道梁太太眼里冒烟:“你还是快走吧,我看她把胡小姐也恨上了,更何况你呢?”
她再回屋里继续打牌时,梁太太明显的说话阴阳怪气起来:“韵清,这江警长怎么就走了呀?你可小心他一点哦,跟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我们家就老梁就栽他手上。”
孙太太也凑上来:“韵清,你一个女人家,别跟这些个黑皮往来,你不知道,他们都是不是好东西。”
梁太太拍拍她手背:“就是。”
他们现在暗中调查林三,自然不好往外说,但这警察出现在自己家里,总要寻个说法出去,不然让他们在外面乱传,不知道要传成个什么样子,她想到胡小姐,只好委曲她了:“哪里呀,他跟你们家胡小姐是好朋友,胡小姐不搭理她,他托我说好话呢。”
梁太太突然笑起来:“那可真是财狼配了虎豹了,天造地设,不过韵清你也小心,别让他两个反咬一口。”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一下午,羸的自然了梁太太和孙太太,李氏输了钱,却不见她不快活,反要叫要作东,让她的饭馆里送菜送饭。这边羸了的自然不好意思,一番客气话又是淘淘不绝。
深夜里,李氏回来,嘴里哼着小曲。韵清睡不着,房间里灯亮着,她便直接开门进来:“韵清,你瞧见了不,这孙太太现在可是财大气粗呀。”
提起孙太太,韵清想起一件事来:“我正要同你说她,孙参谋是为救柏言而死的,我想寻个机会,单独谢她。”
李氏却漫不经心:“刚才她就同我说了,她之所以没跟你说孙参谋的事,就是怕你这天恩地谢的,她说了,柏言没忘了他们,月月汇钱呢,让你别提这事,也不要跟柏言提起她,怕柏言伤心呢。”
她不禁佩服起孙太太来:“若琳姐她真是女中汉子,什么都不肯说。”
李氏关心的却不是这个:“不止呢,你不知道吧,她现在做的生意很赚钱。”
韵清随口问道:“她做什么生意?”
李氏神神秘秘地说:“外头东西好弄,我们这儿缺什么她就从外头弄什么来,没听梁太太说嘛,她跟着孙太太,狠赚了一笔呢。韵清,我们俩个也入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