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堂弟子把钢刀往桌上一拍,由于用力过大,使的碗里的汤汤水水溅的那人一身都是。
那人噌的站起身来,擦掉脸上汤水后,怒道:“老子说什么关你屁事,你知道老子是谁么?”
修罗堂弟子抠了抠耳朵,道:“你谁啊?”
“老子是火云堂牛南山,识相的赶紧给老子道歉,并赔偿老子这一身衣衫!”
牛南山大声的爆出自己的姓名,对方知道自己是火云堂之人,也只能乖乖的赔偿自己。没想到今天还有主动送上门的,真是运气不错啊,牛南山心底窃喜。
“火云堂牛南山,我知道他。是火云堂的一个香主,惹了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们还是站远点吧。”
“我也被他敲诈过,当时他还不是香主,但他是火云堂舵主朱存东的心腹手下,没人敢得罪他。”
……
那修罗堂弟子身边的一人递了个眼色给他,示意他服软道歉。
但他却不加理会,反而大声说道:“火云堂又怎么了?火云堂的人就可以随意欺辱别人吗?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王舵主。”
“老子哪里侮辱什么王舵主了?”
牛南山气急败坏的说道,虽然火云堂是长河帮的执法堂,在帮内有一定特权。
但他只是一个香主,而对方是一舵主,真承认了此事,对他也是十分的不利。
修罗堂弟子冷哼一声,却没有说出他如何侮辱王辛宇的话来,难道要他说出王辛宇是饭桶吗?
他环顾围观众人,恳切说道:“王舵主是我们整个修罗堂的恩人,要不是他,我们全部都将死在大石峡谷。
“王舵主在大石峡谷不但杀死了玄阴寨的一个头领,更是一人赤手空拳击杀了一百多玄阴寨弟子。”
顿了顿,他看向牛南山,沉声道:“你居然还让我道歉?该道歉的是你!”
这时,另有几桌修罗堂弟子也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没错,快向王舵主道歉!”
“向王舵主道歉!”
又有几个雷鸣堂的弟子站起身来,加入到对牛南山的讨伐声中。
他们都是在大石峡谷亲眼目睹了王辛宇威风的弟子,因此和修罗堂弟子一样的对王辛宇充满了感激和崇拜。
“道歉!快道歉!”
“你…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难道想到火云堂走一遭吗?!”
牛南山用手指着那些人,色厉内荏的恐喝道。
啪!
那名修罗堂弟子得到众人的声援,胆量大增,他一巴掌甩到牛南山的脸上,道:“道不道歉?”
“你居然敢打我,反了吗?”
牛南山挨了一巴掌,顿时气急攻心,脸色变得绯红,他一把抽出身旁钢刀,就向修罗堂那弟子砍去。
而修罗堂那弟子反应也不慢,见牛南山拔刀,他也快速的拿起桌上钢刀,连刀带鞘的封挡住牛南山砍来的一刀。
接着,其余弟子急忙上前将牛南山制住,把他手里的钢刀给夺了过来。而牛南山却不断的扭动,想要从中挣脱开来。
“放开我,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帮规,竟敢聚众殴打火云堂弟子!”
而另外的几个火云堂弟子见他们香主被制住,就想过来解救于他。而修罗堂弟子和雷鸣堂弟子当然不肯,双方便撕扯到了一起。
王辛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但他并没有理会,而是努力的消灭着木盆里的米饭和喷香软糯的火烧肉。
“都给我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从饭堂外走进来一人,他生的一对三角眼,下面长着一只鹰钩鼻,薄薄的嘴唇让人看着怪异无比。
他就是火云堂朱存东,王辛宇曾经的舍友钟顺贵的表哥。他正从饭堂外经过,却被人告知有人在饭堂闹事。并打了火云堂弟子。
居然有人敢攻击火云堂弟子,他倒要瞧瞧是哪个堂口的弟子有这般胆色。于是他带着几名属下走进饭堂,冲着人群便大声喝道。
众人闻声停了下来,见他过来都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
听到朱存东的声音后,牛南山委屈的大声喊道:“舵主,救我啊,这些人反了!”
几个修罗堂弟子见到来人身着火云堂制服,气势威风凛凛,又听到牛南山喊道舵主,便知道是朱存东来了,于是他们便就被制服的牛南山给放开了。
牛南山一脱身,便向朱存东奔去,并声若泣诉的道:“舵主,这些人藐视火云堂权威,你看,他们还打了我的脸!”
牛南山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脸给朱存东看。
啪!
他却没想到朱存东也甩了他一个巴掌,朱存东面色阴沉的道:“没用的东西,真是丢尽了我火云堂的脸面!被人打了也不知道找回来,还敢到我面前哭,我火云堂丢不起你这人!”
牛南山又挨了一巴掌,这次他却不敢吭气,只能一言不发的垂首立在朱存东的身旁。
朱存东扫了面前的修罗堂那几人,淡然道:“是谁打的你啊?”
闻言,牛南山抬起头来,往身前那几名修罗堂弟子指去,道:“是他们。”
甩了牛南山一巴掌那名弟子站了出来,面色不太好的说道:“是我一人打的,和其他人无关。”
朱存东呵呵一笑:“是不是你一个人打的,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
随后,他收起笑容,对身后火云堂弟子吩咐道:“把他们统统抓回火云堂!”
不管这事谁对谁错,竟然有人敢挑战火云堂的权威,这是他绝不允许的。火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