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时候,范兆晓也就和自己说了些事。如果他认为自己适合当县令,那他回去之后一定会全力保举他当上县令。但如果他认为不合适,那他就带自己到他身边,做个幕僚,这样虽无什权力,却可保一生富足。
但范世琦谋划了这么久,为的就是当上县令,他又怎么会选别的呢?
而得到范兆晓认可的办法只有一个,在这次的考查中,表现出自己最完的一面。
想到了这,范世琦的浑身再度散出无比的激情。
一张张判决从他口中说出,一个个犯人被带上来,又被带了下去。范世琦的判决虽然迅速,但县衙门围观的群众却无一不服。纷纷赞叹,这里出了一位青天大老爷。
次日,看着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囚犯,范世琦却没有半点犹豫的丢出一张红色令牌:“犯人蛊惑他人,且身为邪教的堂主之一。罪大恶极,将其拖下去。侍午日三刻,于菜市口问斩。”
“是”左右两个衙役将这个已经有些痴傻的囚犯,给拖了下去。
“唉,终于结束了。”放下毛笔,揉了揉已经有些红肿的手腕,范世琦在心中感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