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下积点德会死啊?不是,合着我在你心里就这印象?”罗雀忍不住了。
“我只是不明白,”越冬青语气放缓,却掷地有声:“你究竟还要迷茫到什么时候?”
“什么?”罗雀一怔。
“跑剧组,拍烂片,整天想着如何应付投资人,就这样将将就就地过接下来的一天,一月,一年,好嘛,现在经纪人的活儿也接了,那接下来你是不是打算继续傍着静姐的大腿,悠哉地过一辈子……”
“小青,好了。”钱静皱着眉,制止了越冬青。
“你以为我他妈是你?从来不考虑钱的事儿,想拍什么家里就给什么,是,我承认你比我天赋,但像你这样的是少数。我光是活着就已经很累,我不想这些,我吃什么?住什么?”
她的话,就好像揭开了罗雀心上的疤痕,赤裸裸地撒上了一层盐霜,这无非是关乎现实与理想两个方面的抉择,但有时候,人,真的不能去比。
越比,只会越看清现实的残酷。
“雀哥不是你说的这样。”
此时,一直在旁的楚宁说出了这样一句,声音虽淡,可满是坚定。
越冬青没有去理会她,只是说出了一句话,
“下星期我去香港,你去不去……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