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同事的非议,罗雀充耳不闻。
如果保持这样的姿势就能留在银河的话……
忍一忍,也不是不……
“罗雀,你在做什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里似是夹杂了冰霜雨雪从他身后传入了他的耳里。
他扭过头,女人站在人群中,一张美丽的脸被气的潮红,看得出来她情绪很不好,每次呼吸身体的起伏都很大,就像她有一道无形的气场一样,她身边的人也自觉离开她身边半米左右。
为什么越冬青会这个时候过来?她来了多久?
来不及细想,她下一句就抛了出来。
“我带你来香港不是让你卑躬屈膝的,把你在大陆学的那一套收起来,如果不行就滚回北京!”
这句话,同样没有一丝余地。
……
“为什么会想到把我带到香港来?”
“我想买个衣柜。”
“衣柜?”
“嗯,衣柜。”
“以后多置办几身行头,香港人很重视这个。”
……
你话里的意思,原谅我现在才明白。
罗雀直起了身。
“谁让你直起来的?你想干什么?”许学文怒道。
他将耳机重新戴上,学着里面的一句歌词:“我要你机尸体垫我尸底,我~顶~你~个~肺~呀~”
不得不说,不管哪一种语言,脏话往往是学的是最快的。
斗室中,两枚炸弹燃起了引线,眼看一触即发。
“插旗咯。”从一开始就没发过话的游乃海,悠悠的来了一句。
周围人群对于罗雀的反应先是惊讶不已,现在听见插旗,一阵哗然。
“好啊。”两人同时道,针锋相对。
游乃海站了起来,将贴满方案与图纸的白板扫出一片区域,用记号笔开始写起了字。
罗雀来到越冬青面前,隔着铁笼。
“我跟你说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说你不懂,对吧。”
她点了点头。
“现在我让你看看,什么叫……”
他转过身……
“同类相食。”
游乃海也在白板上写下了这次插旗的题目——
观落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