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贝来到士卒为他搭建的帐篷中后,心情激动地怦怦直跳:“我的个天!未来的河北四挺柱啊!他们现在竟然还是士卒,是袁绍军中的小混混!是啊!他们现在还不会修炼,岂能做将军?我必须得在他们发迹前抓住他们四人的心!必须得抓住!而我现在什么也不是,就只能凭借袁绍上位了!”
刘贝想清楚怎么做后,就跑到军需处要来一些茶叶,而后亲自为袁绍烧水泡茶。
……
刘贝离开后,颜良三人拉着张郃来到一个无人的帐篷中:“大哥,你为什么要结交那个刘贝?他只是主人身边的一个仆人而已!”
张郃闻言微微一笑:“三位兄弟莫急!那刘贝可不只是主公身边的一个仆人,他可是主人的发小!是发小,否则,主公出门岂能只带他一个人?而其他的家眷一个都不带?”
黑脸文丑闻言眉头微皱:“大哥,就算他是主公的发小,我们结交他又有何用?我们兄弟不是说好了以后要靠着军功往上爬吗?”
张郃闻言对文丑点点头:“四弟你说得很对!我们是要靠军功往上爬,但是若再有主公身边的人时不时为我们说好话,你们说我们兄弟岂不很快就崭露头角了?而且你们看那个刘贝像是普通人吗?”
颜良闻言微微点头:“那个刘贝虽然长得白净,但是气宇轩昂,目光中流露着睿智,身为主公的发小却并不骄纵,待人很是谦和,大有主公的风范,值得我们兄弟结交。”
高览和文丑二人闻言默默点头,他们也认同颜良的话,因为跟袁绍身边的那个军师荀谌和众将军比起来,刘贝确实礼贤下士,和蔼地没法说。
张郃见状便微微一笑:“好,既然兄弟们都认同我的观点,那我们就设法跟那个刘贝再亲近亲近。他刚才已经流露出他想要找兄弟的想法,但是毕竟咱们初次相识,人家也没把话说明白,想来人家也有观察我们兄弟能力的想法。接下来该怎么做,大家都清楚吧?”
“大哥请放心!小弟明白!”高览等三人齐齐小声道。
张郃点点头,而后流露出睿智的目光:“有一事我们还必须再确定下,刘贝虽然口口声声说他是主公的发小,但是我们对此事却并不清楚。这样办,三弟,你心思缜密,这几天你仔细观察下刘贝和主公的关系,只要确定刘贝是主公的发小,我们就开始设法拉拢他。”
颜良闻言点头道:“小弟明白!”
“大哥,我们这样磨磨唧唧会不会把好事给耽误了?”高览接着皱眉看着张郃。
张郃见状微微一笑:“此事着急不得!再说到了洛阳后我们未必就没有机会!”
“好!”高览三人齐声道,而后四人出了帐篷,悄悄散开。
……
刘贝端着亲自烧好的茶水送进袁绍大帐的这一幕,正好被前来探望的颜良看到,颜良在刘贝进入袁绍大帐中后离去,并将自己看到的告知张郃。张郃得到消息后叮嘱颜良继续观察,但是他心中的那一点猜疑已经动摇。
刘贝不知道自己亲自为袁绍烧茶水这件事张郃等人是否看到,但是他非常明白:只要自己这段时间跟袁绍走近点,张郃四兄弟一定会注意到。
所以在接下来的路途中,刘贝总以报恩为由,不停地跟袁绍亲近。袁绍以为这是刘贝的性情使然,就默许了刘贝的这种行为。主要是刘贝为袁绍考虑的太周全了,事事都把袁绍服侍得舒舒贴贴,袁绍都感觉自己先前怎么没发现刘贝这般能干!
在前往洛阳路上的五天中,刘贝的所作所为,使得所有的士卒都认为刘贝从小就是袁绍的发小,对袁绍的生活起居熟悉异常,为此,不只张郃四兄弟,好多人都动了亲近刘贝的心思,更有甚者直接表现了出来。
……
“站住!”
就在距离洛阳还有一上午路程的营地中,刚来到袁绍大帐外的刘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吼,不过此时的刘贝心怀坦荡,所以并没有惊惧,他转身看向身后:“什么事用得着这么大声吗?”
“对不起刘兄弟,吓着你了!这个人已经暗暗跟踪你两天了!他肯定心怀不轨,我们刚才是在吼他!他被我们发现后正准备逃离。”
伴随着话语声,刘贝只见一名圆脸八字须修士提着一个脸色通红的士卒向自己走过来。
“刘兄弟,我没恶意!我真的没恶意!”
刘贝看着被圆脸修士提着的士卒,一边挣扎一边对自己解释,当下仔细一看微笑道:“这不是颜良兄弟吗?颜良兄弟,你找我有事?”
“刘贝兄弟,这小子真的在暗中跟随你两天了!不信你问问他们,我们可是一起监视他的!”圆脸修士见刘贝竟然认得颜良,当下忙解释道。
“是啊是啊!刘贝兄弟,这小子这两天一直偷偷摸摸地跟着您,肯定不怀好意!”圆脸修士身边的几个人一起作证。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都给我进来!”
刘贝正欲让圆脸修士一行放了颜良,却听到账内传来袁绍的喊话,只好带着众人一起进入袁绍的大帐。
众人进入大帐后,圆脸修士一行将他们这两天观察到颜良那偷偷摸摸的行为告知了袁绍。
袁绍闻言皱眉看向颜良:“颜良,你为什么一直跟着刘贝?你到底想做什么?”
刘贝不待颜良回答便微笑道:“家主,颜良他是我这些天在军中认识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兄弟,他找我肯定是有事相商,却不曾想被其他兄弟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