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燕儿这般说来,朦胧不由微微一笑说道:“放心,你到时候嫁了人生了娃,便有的是孩子在你怀中入睡。”
燕儿闻言,不由面颊微红说道:“圣女说的什么话,你便别那我取笑了,你是圣女,我们是你的贴身侍女,便要致死追随的。”
朦胧闻言不由脸色好似有些哀愁,却也没有多言,便正了正色,对着二人说道:“辽国的人到了。”
鱼儿和燕儿闻言,便知道朦胧的意思,随即便点了点头,只听鱼儿问道:“圣女这是要我们去取东西?”
朦胧闻言点了点头道:“去的时候切记要小心,不要引起他人注意。”
二人闻言便点了点头,朦胧交代完毕,便轻轻上前,从鱼儿手中接过孩子,在床前坐下,温柔地看着这个孩子,眼神中透露无尽的爱意,却又夹杂着不少的无奈,鱼儿与燕儿见了,便也不多言,便轻轻转身出了房门。
二人这便来到了宾客的厢房出,打听了萧俊的住处,便道是要为星垂门的朋友道谢,便也没有引起白帝城的弟子的怀疑,随即给她们指了去处,二人便来到门前,扣门而入,见得开门的是储昭阳,便直接问道:“你们家公子在吗?”
储昭阳闻言,便忙说道:“在的。”
只见得二人便也不作客套,竟径直进了房中,而萧成此时却静静坐在椅子之上,见得二人进来,不由有些茫然地起身问道:“你们二位是?”
只听鱼儿说道:“我叫鱼儿她是燕儿,我们是圣女的贴身侍女,这便是来取药。”
那药已然在储昭阳身上,此时闻言,萧俊不由得看向储昭阳,储昭阳随即拿出药瓶,二人见到,便直接上前来拿,而储昭阳便将手一收,鱼儿竟抓了个空,不由怒道:“你干嘛?”
储昭阳已然完完全全知晓了司马焯的遭遇,见了这个鱼儿心中不由想着:“你就是陷害司马大哥的鱼儿,那我便逗你玩玩。”想到此处,便嬉皮笑脸说道:“我是见得姑娘容貌清秀,不由想问姑娘今年芳龄,是否婚配啊?不知在下是否有荣幸可以与姑娘喜结连理呢?”
鱼儿闻言不由大怒道:“你个辽人随从,还配不上本姑娘,快些把东西拿来。”
“诶,姑娘莫气。”储昭阳闻言也不动怒,依然嬉皮笑脸说道,“我是随从,你是侍女,我们两个不正好般配吗?不然这样,我娶了你,便入赘到中原,你看可好?”
“无赖!”鱼儿心中气恼异常,不由骂了一句,随后转头等着萧俊说道,“萧公子,你与我们星垂门也算是故友了,怎么带着这般不知礼数的下人?”
萧俊闻言也甚是无奈,他看看储昭阳,却又不敢骂他,生怕一句话说错届时他们不给自己解药,便只好对着鱼儿赔笑道:“鱼儿姑娘莫气,我这随从是刚刚跟我,还不懂得规矩,请莫见怪。”
“公子此言差异。”只听得储昭阳继续说道,“我分明对这鱼儿姑娘青睐有加,而且彬彬有礼,怎有轻薄之意?鱼儿姑娘会恼怒,莫不是你已然心有所属,亦或是,已然不怎么清白了?”
此言一出,甚至连燕儿都听不下去了,不由大怒道:“这个蛮夷修得胡说,我家鱼儿清白的很,哪像你这般龌龊不知廉耻,快些把东西拿来,不然我告知圣女,看你们以后还能不能踏进中原!”
此时储昭阳依然是嬉笑着看着二人,但是已然将药瓶递出,随即说道:“那么二位可就那好了,不然撒了,大家可都会没命。”
鱼儿怒视着储昭阳,一把拿过药瓶,打开以后稍稍闻了一闻,便也随即对着燕儿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燕儿见鱼儿确认,便与她不再理会屋中二人,转身而出,却听得身后储昭阳依然还在嬉笑说道:“鱼儿姑娘慢走,有机会与我喝上一杯啊。”鱼儿当真想转身回去一掌毙了这个油嘴滑舌之人,好在燕儿就在身边,一边安慰一边将她拉走。
确认她们已然离去,储昭阳不由微微一笑,嘴中轻轻念叨:“清白之身,哼哼。”随即又对萧俊说道,“表现不错,只要我们事情完成,便自会给你解药。”
萧俊闻言,也只好勉强一笑,不敢作答,而正在此时,房门确又被推开,只见花小柔与清清姐快步走入,进门以后,清清姐便开口问道:“她们走了?”
花小柔也随即问道:“她们已经把蚀络草拿走了?”
只见得储昭阳闻言便连连点头说道:“已经走了。”
闻言,花小柔不免有些担忧地说道:“查大哥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让我们把真的蚀络草给她们,到时候万一要是……”
“你就放心吧。”只听储昭阳说道,“师父这么做,也是不想她们一开始就发现端倪,总之这本来就是一次赌博,刚刚下注就已经输了,后面还怎么玩?”
只听清清姐点头说道:“我同意这小子的观点,那个姓查的小子确实有些胆识,这倒跟哲哥哥当年很像,让人佩服。”
“哲哥哥是谁?”储昭阳闻言不免一愣,却见清清姐忙摇头说道:“便是一个故人而已,没什么,我们快些准备接下来的事宜吧。”
储昭阳闻言只好挠了挠头应了一声,便又笑着对花小柔说道:“小柔,刚刚我表现得怎么样?”
只听花小柔不由好似有些生气地说道:“一看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出生。”
听得花小柔这么一说,储昭阳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