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紧逼不相让,咄咄言辞露端倪。
众人不由得都将目光投降了了萧俊,此时萧俊站在人群当中,当真有些紧张起来,但又看着尹独酌那犀利的眼光:“你说,你是不是辽人?还有这个毒药是不是你给的?”
萧俊此时看得心寒,便又想着保命,随即说道:“我,我是辽人,这个药是我此次上山特意为夫人带的,圣母告知之前给的那些已经用完,所以便又从我这儿买了一些,我只是个商人,其他我都不知道。”
听得萧俊此言,朦胧顿时没了言语,她自始至终没有讲明萧俊的身份,却不想尹独酌怎会知道萧俊的身份,而且竟还知道这个药是他所卖于自己,当真没了话语。
尹独酌此时便对着朦胧问道:“你便还有什么好解释?”
朦胧深吸一口气,依然强装镇定说道:“便是我的又如何?你们又看见我下了吗?”
“你还敢狡辩?”尹独酌不由怒道,这便又拿出几张信纸说道,“那,这些与星垂门通信的信件,你又作何解释。”
朦胧看着信纸,不由得当真也是没了话了,她不想自己一时没有来得及处理的信纸,竟然也被他们翻了出来,但是便又想到信中好似没有提及相关之事,不由说道:“这些又如何?莫不是这些信件里面有证据来证明是我下毒害了老城主?”
尹独酌闻言,当真气得面红耳赤,呵斥道:“信中是没有你下毒的内容,但是信中分明写了圣母让你尽快规整我们白帝城化为己用的消息,你这妄图颠覆我们白帝城,已然证据确凿了吧?”
“没错。”此时尹独酌身后的一个师叔伯辈的人说道,“自从楼花间当上城主,不管什么大小事务,但凡需要外出,便都是让我们这帮老的去做,只怕都是你的安排,想要一步步将我等都排除在外吧?”
“可笑!”朦胧冷冷一笑说道,“你们都是老城主的师兄弟,也算是我的长辈,我哪有这种本事来排除你们?是你们存有异心才会此番多想的吧?”说罢,便一把拉过了一旁一直不敢言语的楼花间说道,“你们可别忘了,这些都是城主的意思,你们这般说辞,难不成是想要强逼城主下位吗?”
说到此处,朦胧不由暗掐了一把楼花间,并不断对他施以颜色,楼花间此时已然不知所措,便也只好随着朦胧的话语不住点头。
忽然,大厅的门竟被大风吹开,大风阵阵竟把厅中的蜡烛尽数吹灭,留得只有几个被纸罩罩着的几支没有吹灭,便也只有发出昏暗的光芒。
正当众人被这阵强风所惊,不及关门掌灯之际,忽而听闻一阵声音传来:“大胆逆子!就凭你也配做我白帝城的城主?”
众人闻言不不由想一侧看去,只见得楼万重正手戴枷锁,由白无常牵引着进得殿来,顿时,吓得楼花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只听得楼万重说道:“我此生造孽太多,竟生得你这个逆子,串通他人加害于我,还伺机陷害司马焯,但凡相关或者怀疑之人也均被你一一铲除,此等恶行,你配做白帝城城主吗?”
“不,不是我!”楼花间此时已然吓得不行,不住惨叫嘶吼,朦胧其实心知这必定是众人的计谋,但是眼见着楼花间的样子,生怕他会将实情说出,忙上前想要将他拉起,嘴里说着:“不要害怕,这都是他们的计策,他们是吓你的。”
而此时的楼花间当真是吓得不行了,忽而一把竟推开了朦胧,指着朦胧对着这个“楼万重”说道:“是她,爹,都是她的主意,她说杀了你就能保我当上城主,我也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爹,我错了,爹!”
此言一出,便是众人方才被这楼万重的鬼魂所吓,此时也是回过了神来,纷纷看向楼花间,而朦胧当真是吐出一口起来,心知大势已去,这个楼花间最终还是没有敌过自己心中的恐惧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只听得“楼万重”继续说道:“那你说,你是怎么害我的?”
楼花间闻言,自是知无不答,忙说道:“那,那日,就是成亲那日,这个女的,跟我说,现如今,我,我什么都不是了,只要司马焯一坐上城主,那么,我的在城中,就再没地位可言,所以,所以跟我说,她有一个计策,可以帮我当上城主的同时,还能除掉你和司马焯,爹,都是她出的主意,不关我的事。”
朦胧此时也不再阻拦,她已然放弃了,而是缓缓起身,暗自在思考对策起来,而“楼万重”听楼花间这么说着,不由怒喝一声:“继续说!”
楼花间顿时被吓得一哆嗦,继续说道:“她,她说,只要帮我坐上城主之位,以后一切都听她的安排,白帝城要永远效忠于星垂门。”
众白帝城弟子闻言,无不惊愕,纷纷怒视楼花间与朦胧,只听得“楼万重”继续问道:“然后呢?”
楼花间闻言,便结巴说道:“然,然后,那个,那个鱼儿,就趁着司马焯酒醉睡觉,入了他的房中,谎称被他玷污,我们便趁着去给你请安的时候,换了你的香炉,而待到你中毒已深之时,再把司马焯引入,便能坐实他是凶手了。”
说到此处,一旁一直默默不语的司马焯竟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脑海当中所能清晰记得当时的情形,明明已然经脉尽损的楼万重,竟勉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告诉自己让自己逃跑,叫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找到机会回来把这一切揭露,想到此处,司马焯终是恍惚了起来,好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