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放下酒杯继续说道:“那些少年是中山后裔。那女子不知何故,成为了平原君府武士。她言及,曾听闻平原君派人赴秦,与吕叔兄长,不韦家令相会,欲破坏秦赵议和,陷吾外祖平阳君于危难。”
吕熊闻听,慌忙否认:“这从何说起啊。吾等兄弟舍家相投于君上,意在共谋大业,共享富贵。吾等深知夫人与君上恩爱。虽然平阳君因羞怒而赶夫人出府,双方数年来并无交往,但毕竟父女情深,我等又怎敢得罪。况且我吕氏与平原君有怨无恩,又怎会帮助无关外人谋害吾等家亲。还望田兄和诸君明鉴。”
田骑早看吕熊生厌,不喜他虚情假义般的为人做派,更不信他的花言巧语。他怒气冲冲地说道:“休要狡辩。谁不知你等舍弃家财,图谋甚大?欲以国政为货,敢以天下为赌!”
吕熊天生一副好脾气,从不发怒于人前,闻听此言,也不由心忧情急。他拍案起身,怒而回言道:“田兄欲陷吾兄弟于不义,欲害吾兄弟性命嘛?怎敢以如此无端之言诬蔑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