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熊闻言,好脾气的他,也被气得面色通红。他心中暗骂:这个混蛋恨吾吕家人不死吗?他与我吕家有何深仇,如此陷害我家。而且这些无稽之谈最难澄清,也最是害人。一旦赵政心中认定我吕氏狂妄,那再多、再好的解释也无用。一时间,吕熊呆立不动,沮丧无言。
吕飞却继续说道:"我连忙拦住他,告知他督骑之权。然后,他又骂田督,哎,总之话很难听便是。"
田骑盯着吕飞,不满地说道:"尽说些无用之言。我来问你,莫无畏可从你口中了解了督骑之权?"
"是的"
"这莫氏子可曾听我等再三强调,谷中军卒无令不得出营?"
"是的"
"我再问你,莫无畏可曾挑动、危胁水军营卒,攻击督骑?"
"是的"
"我等可曾告知他此种行为将判何罪?"
"是的"
"他可曾继续鼓动水军士卒?"
吕飞迟疑地望了望吕熊,又看了看无比认真的田虎,不由叹气一声,心中默念:这该杀的混蛋,自己作死不要紧,怕是要连累我吕氏了。
田虎轻咳一声道:"回答我。"
吕飞不敢再耽搁,咬牙骂道:"这混蛋假借我吕氏之名,继续威逼水营军士,要将田督抓起来。我多方安抚,才未出事。吕某整军不力,还请田督责罚。"
田虎摆手说道:"你的事,非吾所管。之后自有人来处置你等水营不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