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这里就交给你了,长顺,你也守在这里。”君非凡看谢贵他们都醒了,招呼他们把黑龙堂众人,都搬到谢贵的耳房去。
杨昭武看看围墙上的尖刺,对长顺说:“你有月华门的钥匙吗?”
“回杨少爷,这月华门里外各一把锁,我只有外面的,里面的钥匙在李嬷嬷手上。”长顺也犯愁,怎么去把李嬷嬷和乐翠救醒。
杨昭武心中满意,提气跃上了后院门上的屋檐,门上的一重翘角屋檐,它比围墙还要高上三尺,长顺见杨昭武轻松跃上,也很是佩服。
杨昭武将水倒在,李嬷嬷和乐翠脸上,在她们醒来时,低声说:“我是杨昭武,我是杨昭武。”
刚醒过来的李嬷嬷和乐翠,看见眼前有个男人,本想张口尖叫,又听见杨昭武的声音,看清楚这才放松下来。
“杨少爷,怎么了?我们怎么都睡在地上?”李嬷嬷头还有点晕,挣扎着问道。
杨昭武退后一步,等她们坐起来,回答道:“今晚来了强人,用mí_yào把你们迷晕了,李嬷嬷你带路,我要看看谢妹妹是否安好。”
李嬷嬷思衬了几息,点头道:“杨少爷,请跟我来。”走到正房门口,李嬷嬷轻敲房门,里间有些微声响。
安青来到门边,轻声问:“谁啊?”
李嬷嬷也低声道:“是我,李嬷嬷。”
安青这才打开门拴,一眼就看见李嬷嬷后面的杨昭武。“杨少爷?你怎么来了?”
“你去看看小姐,有没有什么异常,刚才府里进了坏人。”李嬷嬷吩咐道。
安青匆匆跑回内室,片刻又出来:“杨少爷,李嬷嬷,小姐睡得很熟,没事。到底出什么事了?”
“其他事你不用管,我在月华门外守着,你们不用怕,关上门继续睡,记得别告诉心心,以免她担心。”杨昭武听说心心没事,也长出了一口气,还好其他再没有来人,他刚才一直担心,还有人浑水摸鱼。
“是,杨少爷,不如今晚我和安青一起守夜,也好有个照应。”李嬷嬷也心有余悸,怕再出事。
“好,那我先出去了。”杨昭武说完,又从月华门上的屋檐跃出去,留下面面相觑的李嬷嬷和安青。
这边君非凡他们,已经把黑龙堂的十二人,都运到了青竹巷的宅子里。君非凡让老欧,先把领头老大弄醒,捆在柱子上。
“噗”!一碗水泼上去,黑龙堂老大,绰号墙上飞的黑衣人醒了过来。
君非凡坐在太师椅上,好整以暇的喝着桃花酒,长四喝道:“你就是京城四堂中,黑龙堂的老大?叫什么?老实说!”
“君掌柜,你给我们吃了什么?”那人醒过来,就想起君非凡喂他的药丸,慌忙问道。
长四嘻嘻一笑:“再过两个时辰,你肚子里的肠子开始腐烂时,你就知道了!”
“你们怎么那么歹毒?”黑龙堂老大吼道!
君非凡笑了,平时温文尔雅的脸上,满满都是暴戾。他起身走到那老大身边,突然闪电般一脚踢在他小肚子上!
“啊!”那人一声惨叫!
君非凡伸出手,捏住他的喉咙,再慢慢收紧:“我歹毒,你们要扮cǎi_huā贼,毁女儿家清誉,不歹毒?”
那人挣扎着,努力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歹毒,饶命!”
君非凡看他脸色青白,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这才放开他,接过长四递过来毛巾擦擦手,又坐回太师椅上。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毁谢小姐清白?”长四再一次问道。
可能是刚才濒临死亡的感觉,太过震撼,那黑龙堂的老大老实交代说:“我叫邓台子,我们堂口今天下午接了一单生意,要我们假扮cǎi_huā贼,劫走这宅子里的小姐。我们不知道这小姐与您有交情,早知道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君掌柜为敌啊!”
“来托生意的是谁?”
邓台子为难的说:“您知道江湖规矩的,我们不能透露买主的姓名,我们跑江湖的,义字当先,讲信用是规矩!”
“是吗?”君非凡似笑非笑的盯着邓台子,邓台子却觉得寒意扑鼻而来,浑身不寒而栗!
他马上改口说:“不过,既然君掌柜问起了,我也只能说了,是聚宝赌坊的一个管事,他与二当家相熟,是二当家接的生意!”
“谁是二当家?”长四问道。
邓台子马上说:“就是那个嘴角有颗大黑痣的。”
长四在那堆黑衣人中,找出嘴角大黑痣的,照样绑柱子上,再用凉水泼醒。
“黄二狗,快告诉君掌柜,到底是谁让你来害谢小姐的?”邓台子吼道。他们黑龙堂本就是京城四堂里最弱的,地盘也最小,只能接点鸡毛蒜皮的小生意,今天惹上煞神了!
刚被水泼醒的黄二狗有点晕,愣了一下才说:“不是啊?他说小姐姓李,是个大官的外室,是大老婆让我们扮cǎi_huā贼,要收拾小老婆的,不是姓谢啊?老大,我们走错门了?”
“门口不是有灯笼,上面写着谢府吗?”长四怀疑的问。
邓台子愁眉苦脸的回答:“小的都不识字啊?要识字谁还混堂口?”
“那人是怎么说的?你老老实实说来我听!”君非凡微蹙眉头道。
黄二狗想了一下说:“今天中午,我吃了饭想玩几圈,就去聚宝看看手气。结果押大小和摇骰子都输了,我准备走时,经常借钱给我那个管事,就问我想接不接一单大买卖?”
黄二狗仔细回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