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安巳辰过得十分不解。
母亲自从解禁了以后,似乎不像以前对自己一般,总是无缘无故的盯着自己看。那样的眼神,安巳辰有些害怕。尚氏还动不动就对自己辱骂,话里话外说,现在的样子都是安巳辰造成的,也不让自己靠近。
安巳辰毕竟也只是个四岁的孩子,母亲说的话听不懂,但是那狠毒的眼神,就让巳辰不想和母亲待在一起。
未鸯姐姐又忙这绣嫁衣,二姐姐对自己不待见,还是去找三姐姐去玩吧。
刚跑到百香园的门口,没见着伺候的下人,安巳辰直接大喊道:“三姐姐,我们一起玩吧!”边说着,边往追正厅走,刚要进屋子,就被屋子里甩出来的茶盏砸到脚背。
听着是安凌香的声音,但她似乎没发现安巳辰的到来,自顾自的大骂着,“安未鸯,你这个贱人,王爷明明是我的,是你抢了我的。”
尚氏冷淡的放下手里的茶盏,“不着急,为娘早晚会收拾她的。”安凌香手里没停下,手边能摔得,都已经摔碎了。安凌香还是不解气。
安巳辰最喜欢未鸯了,怎么会容忍别人辱骂未鸯,“三姐姐,你怎么么有礼貌,先生说,不能辱骂长姐。”
安凌香正在气头上,听见自己平时宠爱的弟弟,这时竟维护自己的仇人,安凌香气急了。尚氏冷艳瞧着安巳辰,“你,不许这么会姐姐说话,安未鸯不是教了你规矩吗?”
安凌香一听,母亲是向着自己的,便放下心来,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你说什么?我是你亲姐姐,安未鸯算什么东西,你不帮我,反而帮她,你是不是娘亲生的?”
尚氏一听这话,揪着安凌香,一巴掌扇过去,眼睛赤红,大吼“这样的话不许再说,一次也不许,安巳辰是我亲生的,就是我亲生的。”
不知是被打的,还是被吓得,傻站在那,捂着脸,说不出话:“娘?......”
“安巳辰,你只能是我亲生的,不然就是死......你只能是我亲生的......对呀,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多好!......”
“娘......?”安巳辰也被吓住了,就哭着跑出去了。留下两母女面面相觑。
尚氏紧了紧手中的手绢,不知说什么。又过了一刻钟,丢下安凌香走了。
未鸯正看着手里的绣架,正犯愁呢。‘是哪个天杀的说,要新娘子自己秀嫁衣的?’手中的凤凰刚刚成型,未鸯的肩就疼的不要不要的。
正想休息一下,远远地听见一丝哭声,“玥焯,你去看看,我好像听见谁在哭?”
玥焯仔细一听,可不有细细的哭声,未鸯跟着玥焯出来看。
安巳辰正哭着往未鸯这主屋跑,“姐姐,姐姐......呜呜~~~~~~~~”安巳辰哭的不能自已。
未鸯看的心疼,赶忙抱住安巳辰,轻声安慰,“怎么了?谁招惹我们家小少爷了?”未鸯温言软玉,哄着安巳辰。
好半天,安巳辰才抽泣着开口:“姐姐,辰儿很乖......辰儿很乖,你不要不喜欢辰儿......好不好......母亲说辰儿怎么不去死,辰儿不想死。”
未鸯听了辰儿的话,气的手都发抖了,辰儿这样乖的孩子,也是尚氏亲生的,怎的也这般诅咒?
辰儿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似乎有什么闪过未鸯的脑海,但却又抓不住。辰儿还在苦恼,未鸯放弃,开始专心哄辰儿。
也许是辰儿被吓到了,睡着了还拉着未鸯不松手。未鸯也只好把他放在自己床上。吩咐弲雏、玥焯打来温水,给安巳辰擦干净脸,天也就渐渐黑了。
未鸯看着熟睡的安巳辰,眉宇间有些不忍。
虽说自己与尚氏之间,是有仇恨,未鸯一直怀疑母亲的死,与自己的死与尚氏母女脱不了关系,可是苦于自己没有证据,只能在慢慢架空尚氏的势力,让尚氏自己出纰漏。
但是这个过程中,注定有人会受伤,这个人就是安巳辰。
未鸯是不想让辰儿受伤的,但是谁想,安巳辰先被尚氏这个母亲伤的遍体鳞伤了。
“哼!本王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觉?原来,是有人占了你的地盘儿?”夏楠津径直进了未鸯的屋子,自顾自的到了茶。
“诶,夏楠津,你说,我该不该让辰儿想我一样失去母亲?”见未鸯伤神的样子,夏楠津才意识到未鸯的失意。
放下茶盏,轻轻握住未鸯的手,“别担心,辰儿比你想象的坚强,再说,像她那样的母亲,不要也罢,她在只会害了辰儿。”
未鸯钻了牛角尖,夏楠津一说,自己就转回来了。
尚氏是一定要除的,安巳辰也是不能留在尚氏身边的。像安凌香似的,在尚氏身边养的成了什么样子。未鸯心下不在犹豫,就算是为了安家,为了辰儿。
夏楠津见未鸯眉心不在紧皱着,心也放下来,“说说吧,今天怎么了?”
未鸯放下床幔,和夏楠津坐在桌前吧今日的是叙述了一遍。
夏楠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心里有个想法。
“鸯儿,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其实夏楠津一问,未鸯也是愣住了,虽然自己有点印象,但是大多是听弲雏她们说的。
母亲和尚氏同时生子,尚氏生下安巳辰,儿未鸯的母亲却生下个死胎。
未鸯也一直怀疑着,外祖是太医,母亲虽说没有正式学过,但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死是活怎么会不知道呢。还有就是尚氏,母亲死后,最大的获益者,就是尚氏,她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