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早上有人来找过王爷。”水云忽然说道。“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这么重要的事情王爷怎么到当日早上才告诉我,看来那个来找王爷的人就是关键。”

“你可记得是谁?”

水云无奈摇头:“我并未见过这个人,当日王爷忽然派人叫我,我到书房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背影从另一侧离开,却并不知道究竟是谁。”

“那可有问过守门的人来的是谁?”探春问道。

水云摇头:‘还未问过,不过王妃也别报太大希望,这里不比王府,来往人多杂乱,守门不过是各摆设而已,事情又过去这么长时间,他还记得是谁的可能性不大。’

探春点头:“无论如何,侍书你先去将守门的叫过来吧。那日书房可有人当值也问清楚。”探春这才想起来:“这府里谁是管事的?”

水云无奈:‘王爷到这里便开始忙于公务,说是府里的事情一切从简,便没有再具体安排人,王爷除去吃饭睡觉也不大回来,所以也并没有管事的人,顶多有人拿不准的时候来问我一句。’

探春只好点头,心中却想水彦寻这次实在太过大意了,但也不舍得在心中怪他,听水云说就知道他自来到这里定是半刻也不得闲的,所以才一切都如此匆忙。

无论如何,先问过守门的和书房当值的人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线索,正好侍书将人带了进来,探春大量了一下守门之人,年龄并不大,探春问道:“看你年纪不大,想来记性不坏,我问你可还记得王爷落水是那一日?”

那人连忙说道:“自然记得,那是上个月的十号了,自王爷落水后,我们都数着日子盼王爷醒过来呢,自然不会忘记王爷落水的日子。”

探春点了点头:‘既然还记得清楚,那当日王爷出门的情形可还记得?’

守门人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在仔细回想,探春也没有提醒他,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这个奴才倒没有什么印象了。”

探春点头:‘不要紧,每日府里进出这么多人,时间又过去的久了,你不记得也正常。那你可还记得王爷出门前有谁来找过王爷?’

“这个奴才记得。”这次他倒是没有半点含糊:“虽然每日进出的人不少,但是这样早来找王爷的人并不多,何况那人还是王爷手下的副将,所以奴才还有印象,他还特地问了奴才王爷是不是还在府里。”

探春了然,问道:“那位副将叫什么?”

“叫王猛,王爷的几位副将常来府里议事,我受伤之前也是在王爷军营里的,所以对几位副将是不会记错的。”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探春点了点头:“好,你先下去吧。”

等他走了探春才问水云:‘这位王猛你认识?’

水云点头:“认识,去年的时候战场上杀敌英勇,跟了王爷不少时候了,王爷才提拔他为副将的。”

探春点头:“先把人带过来吧。记住,别让别人和他自己知道是我叫他。”

水云了然。

探春站起来的时候,眼前猛地发黑,只觉得天旋地转,它不得不伸手扶住侍书,一只手扶着额头,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可以站定走路了。

侍书小心提议:“姑娘要不先躺一会儿?”

探春苦笑:“你看我现在可能躺得住?时候也到了,去看看那几位大夫可有商量出什么结果来?”虽然连她自己也不大报希望,她来的太急了,早知道该给黛玉送一封信的,叫那位李大夫的师傅过来,如今写信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探春一边想着一边来到大厅,几位大夫已经在下面候着了。

探春到了之后摆手:“各位大夫不必拘礼,都坐吧。”

众人刚坐定,一位看起来就很有经验的大夫站了起来,对着探春说道:“回禀王妃,刚才我们都为王爷诊过脉了,也跟之前的几位大夫商量过王爷的病情,不瞒王妃说,王爷这病有些奇怪,虽说王爷自落水后从未苏醒,但是也从未恶化,甚至每日为的药也都喝下去了,只是不醒。”

探春打断他:“几位大夫现在可有什么办法?”

他摇了摇头:“暂时未找到好的办法,几位大夫有不同的想法,但是也不敢什么都给王爷喂一遍。”

探春扫过下面的每个人问道:“各位大夫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嘛?”

下面鸦雀无声。

她无奈叹气:“我知道里面躺着的是南安王,所以各位大夫用药难免谨慎,只是如今王爷长睡不醒也不是办法,还请各位大夫莫要太过胆小,该用的药便用,叫王爷醒来才好。”

“并非我们不敢用药,实在是没有一个人能找到王爷昏睡的原因,这找不到病因,怎敢随意用药?”

探春扶额:那以各位大夫高见,如今该如何?

这次是真的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了,探春有些想发火,但她也知道自己发火也没有用,这些大夫看来是指望不上了,她越发觉得后悔没有给黛玉他们写一封信,现在只能指望环儿带来的太医能管些用了,不知道皇上肯不肯放黄太医出来,若是他跟着来了,说不定还会有办法。

探春坐着不说话,下面的大夫也不敢离开,最后还是侍书做主让他们先下去了:‘姑娘,你奔波了一月,刚才都差点昏倒,您若是也倒下了谁来照顾王爷啊,您还是先去歇息一会儿,哪怕就躺一会儿也好,好歹歇一歇,待会儿水云带了哪位王猛来,还要姑娘亲自审问呢。’

探春点了点头,进去看


状态提示:二百章 相见--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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