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那样的变态杀人狂吗?”这句话仿佛从牙缝中迸出,一字一顿。
拜尔斯面色苍白:“不……不是的。”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下意识这样回答,只是对面男人给他带来的压力实在太大太大,他害怕自己说错一句话,便将永远与这个世界告别。
威斯马特冷哼两声,随后他的肩膀微微耸动,拜尔斯错愕的发现他竟然是在忍着笑,这怪异的举动让拜尔斯觉得面前的男人是那样的陌生。
笑声变得响亮,威斯马特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难以控制的捂着肚子大笑着。
足足持续了近一分钟,拜尔斯只觉全身冰凉,连动都不敢动。
“你还真是老样子,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起,就觉得你永远都会那样没用。”笑声结束了,西边防军统帅缓缓站起,魁梧的身躯如山岳般雄壮,他威严的声音听在拜尔斯耳中,有如洪钟。
只是下一句话却让拜尔斯无法意料。
“不错,就是我干的,闹得城里沸沸扬扬的剥皮鬼就是我。”威斯马特露出一个正直的微笑,那神态仿佛像是在说“这座城市将由我们来守护”般。
“但我可不后悔,假如再让我选择的话我还是会这样做。”他的目光中带着些歇斯底里,看得拜尔斯十分害怕。
城防护卫队的副队长捏紧拳头,逼视着面前这个给他带来无比压力的男人:“你不要再继续了,真的,一切就当作没发生过吧……”
威斯马特缓缓摇头,一字一顿的说:“换做你是我,你也会这样做。”
“不,怎么可能,我没……”
“没那么变态?哈哈哈,你怎么连说都不敢说。”
拜尔斯咬着唇,低着头,不敢正视对方的目光。
“抬起头,看着我,凶手可是我啊,你可是城防护卫队的副队长,难道连直视凶手的勇气都没有吗?”
拜尔斯听到这话,咬紧牙关,缓缓抬起头,只是与对方的眼神对上,汗水便从两鬓处淌下。
对视了良久,威斯马特绷紧的面容忽然松懈了下来,他露出一个标志般的迷人微笑:“我不怪你,你今天能有勇气对我这样说,已经让我很意外,假如你姐姐在场,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姐姐?”
“来吧,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必要瞒你了,这些年我很孤独,希望你能理解我。”他迈开步子,一只手拉着拜尔斯的胳膊,丝毫不理会他的反对,将他拖入了不远处的卧室。
“等等,不,不要,姐姐救我。”
“你在瞎喊什么,我只是带你去见你姐姐。”
“姐姐?”原本在挣扎的胖男人听到这话动作为之一缓。
“你也有两年没看到她了吧,不想念吗?”
“想,我非常想念姐姐,只是……姐姐不是得了不能见人的怪病吗?”拜尔斯的声音弱了许多,任凭对方拖着他走入了隐藏在书柜后的秘密通道。
“是的,她病了,但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当你见到她的时候你会明白的。”威斯马特的声音变得郑重,他取出钥匙,打开了那通道尽头最后的铁门。
吱嘎一声铁门开启,拜尔斯入眼之处便是一个巨大的牢笼,牢笼里头摆放着一张颇为宽敞的大床,上头隐约躺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