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嗖滴一下上了三楼,估计那里的人都睡着了,直接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他心里还想最好能让我遇到一个战争犯子,这样杀他的时候我至少不心存芥蒂和丝丝了了的内疚,很有意思的是他心想事成了,他刚进屋时是正赶上这两个在聊天:“他们说的是汉语,其中的汉语不大流利,路易斯你的汉语大大的好啊,就像是中国人一样的好。”
路易斯回道:“我是八国联军进北京时候的翻译官,我专修汉语十几年,所以汉语说得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足为奇不足为奇。”那个人一脸的羡慕:“哎呀呀你参加那场战役啊,你很了不起,我的很佩服你,可惜我那时候年龄太小了,没有参与那场伟大的战役。”路易斯回道:“和平是我所崇尚的,战争是我所不主张的,可谁让我是学习汉语文学的人呢,作为美利坚共和国一员,服从国家号召是我必须遵守的,我没有扛过枪只是一名翻译,再说那都是我退伍前的陈年旧事了,到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我没有荣益感,有的只是义务和责任。”
其中那个人显然不大高兴:“作为美利坚共和国的伟大民族,你是在为东亚病夫惋惜么?你这个倾向很不好,政治立场是不对的,现在中美无战事,如果有的话,我第一个就报名参军,用我行动证明我很爱我的国家,以国家的利益为第一利益,”路易斯也板着脸说道:“我觉得那场战争就是侵略,是不光彩的战争,在我的人生里是耻辱,是一段不堪回首的丑事,所以我才避溺山隅。”那个人气愤的说道:“什么叫避溺山隅,你把话说清楚。”路易斯回道:“就是为了想躲避这段历史,很想把自己藏在大山里,怕中国人用唾液做成的洪水把我给淹死,我告诉你,那个时候的中国就是一个睡着了的狮子,现在它终于要醒了,他并不是东亚病夫,你别再这么说了,他们没有漂洋过海去侵略我们的国家,所以你不可以毫无道理的诋毁人家,更不可以轻言践踏的那些说法,别忘了你现在来中国是旅游观光,不是来打砸抢。”
那个人拍案而起,嘴里一时间用英语和路易斯吵了几句:“大概是在骂路易斯…”路易斯也怒目而视:“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简直是不可理喻,完全不讲道理,没有人性你疯了么?我怎么跟你这个混蛋住在一起啊,一个人魔狗样的人,长着鬼魅魍魉的恶人心。”
两人正见不同越吵越凶,直接演绎到大打出手了,那个人挥起拳头直奔路易斯的面门,路易斯一闪,拳头走空了,那人紧接又是一拳直奔路易斯的前胸,路易斯还没反应过来,却不知被什么人推到一边去了,这个家伙的拳头又走空了,于此同时他好像被什么人重重的推了一把,脚底下一个踉跄,走空的拳头随即打在墙上,疼的他斗了半天的手,其实等同路易斯让了两招,按理说要是懂得进退和好歹人的话,应该就此罢手,不能再动干戈了,这个家伙不行,蹬着鼻子就上脑瓜顶上了,他用手抄起一个水杯,狠狠的砸向路易斯,这回路易斯反应的很快,他躲过茶杯的方向,举起了桌子上的铁茶壶,一个箭步直奔这个家伙的面门,这个一愣神,茶壶的嘴直接把这人的脸擦破一道长长的血口子,鲜血哗的一下顺着他的额头淌了下来,那人哇哇的爆叫起来,路易斯也没想到自己怎么会这样,当时就傻了眼,那个人扭过身去,直奔自己行李箱,他是去拿抢还是什么,路易斯都无暇顾忌,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要大祸临头了,还在那里念叨着:“我从没杀过人,没有打过人,你怎么会这么野蛮,我是在自卫,我不是有意的,我,我我…”路易斯感觉背后恶风袭来,原来是那个家伙拿着水果刀,朝着他捅了过来,他把眼睛一闭,等着就死,可就在这千钧万发之际,他不知道被谁狠狠的推趴下了,这一刀直接插在了斜对面的卫生间门上,这家伙一里哇啦用英语喊叫着,骂着人,他很快的拔下刀,举刀再一次刺向正要翻身起来的路易斯,因为这货是附身下刺,在招式上存在诸多弊端,路易斯是彻底被激怒了,他的身体往旁边一滚,又躲开这一刀,他很快站起身来,拿起刚才的那个铁茶壶使足了劲(v?v)向这个家伙的后脑勺砸了过去,或许是因为这茶壶里有水的缘故本身就有二三斤的重量,再加上那种旧式的老茶壶都不轻快,一下子就把这人给砸晕了过去,路易斯手里还拎着茶壶呢,人又陷入了极度自责的状态,他用一只手在胸前划着十字,不住的忏悔:“主啊请你宽恕我的罪过,我没有按你的旨意去奉行,你说世人要打我的脸,我就应该让他打,不管是左侧还是右侧,应该主动的送过去,不应该还手,可我没有做到,主啊请你宽恕我的罪过,此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请我在天上的父,我心中的最全能的神,你您给我灵感,给我启示我接下来应该如何做?”路易斯还在那里祷告着,被砸晕的的这个家伙已经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他举刀直接刺向路易斯的后心,这一刀路易斯没躲开,可他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狠狠的把那铁壶砸向了这个家伙的脑袋正中间,这个人也倒了下去,路易斯一下跪在了地上,用最微弱的声音祈祷着,请天上的父,请主赦免他的罪,并来救赎他罪恶的灵魂,因为有那严的帮忙,那个家伙的百会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