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哥儿将手在身上擦了几擦,这才双手恭敬的捧过,低头一看,嘴角却是一抽。
这荷包……做的也太难看了。
他哪晓得,这已是仪姐儿目前为止做的最好看的一个,上头绣的还不是花儿蝴蝶,而是一颗竹子,不过树哥儿以为是一棵草,也并未认出到底是个什么。
树哥儿又走了,仪姐儿欢喜的心久久不能平复,本来还阴郁惆怅的,这会儿已如散开的乌云,万里晴空。
萝姐儿拉了拉仪姐儿的手,一面回屋一面嬉笑道:“还不快看看习公子给你写的信上头写了甚个?”
仪姐儿欢欢喜喜,立即和萝姐儿回了屋中还神秘的关上了门,二人脱鞋爬上榻,仪姐儿这才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并展纸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