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普诺也盯着巅亡人,等他作答复。
“很好。”巅亡人又恢复了他阴阳怪气的高低音调,“很好就你们两个?”
“有关性命的事还需看其他人自己意愿。”
“任何正常意愿出来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巅亡人在墓埃和岱普诺面前来回转悠着,活像个移动的不倒翁,“那个女孩儿呢?”
“嗯,我想她”墓埃还没说完,只听有人走了进来。
是猎人舒。
“你们都醒了。”他欢快地说道。
“去哪鬼混了。”墓埃开玩笑地拧着眉毛。
“你们想不到我竟然参加了何彼筹办的舞会,一个热情洋溢、多彩奔放的舞会。”说着他原地转了两个圈,伸开双手有模有样朝他们鞠了一躬。
“没人告诉过你你跳舞的时候换另一张脸或许更好些。”巅亡人倒了半杯陈酒。
“好提议!”说罢猎人舒换成了女人的面庞,“怎么样,要我再跳一次么?”
“不了。”岱普诺面无表情一口否决了,“看到塔央了吗?”
“她也去了木屋,在到第二阶段两两组队跳法乐舞的时候我邀请她但她拒绝了,说是要专心等汀。”
“然后呢?”墓埃问。
“然后?她还在等。”猎人舒也倒了杯酒,拉过来屋子里唯一一把椅子坐在圆桌前慢慢品尝着,“这味道有点?怪?嗯,今晚简直太开心了!真不敢相信,时间过得太快,我本来是要跳到舞会结束,真佩服他们的精力,充沛着呢,不像我跳一会儿就开喘了,”他只顾着一直喋喋不休的说着,都没去注意有没有人在听,“不过休息一会儿我就继续跟上他们的节奏,非常开心,这是一场不错的哦,你回来了!怎么样,我们厉害的女孩汀她来了么?”
这是什么形容墓埃心里想着真是不敢苟同,他看塔央一个人灰着脸走进来,“显然没有。”
“你说她今天就会到?”塔央对墓埃说,语气里净带指责。
“没错,我们分开时是约好五天后在这里见面的。”
“那岂不是”猎人舒算了一下,“前天!哦不,是昨天?”
塔央皱起眉头,“昨天她就该来了?”她看上去有些担忧,“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放心,只有她找意外,意外找不上她。”墓埃一贯的调侃口吻。
“她可以连续几天待在未知领域?”不知道成为唯一那个掌握进出未知领域的人是否有了不同的待遇,岱普诺抛出疑惑。
“不知道,也许吧。”
“别废话,你们两个要不要参加?”巅亡人打断他们说的这些让他听不懂的对话,对着塔央和猎人舒粗鲁地说道。
“参加什么?”塔央问。
“对,是的。要不要参加?”
“参加什么?”塔央又重复问一遍,她真是受不了这个说话有一句没一句的怪人。
猎人舒早就不奢望自己能听懂巅亡人的话了,所以他只是看着墓埃和岱普诺。
“就目前的状况我们等不及焕汀来会和了。”墓埃说着坐在桌子上,“现在必须就得开始行动。”
“幽贡森林听说过么?”巅亡人问塔央和猎人舒。
“幽贡森林一个森林?”猎人舒没有听说过。
“难道听起来像条河么?”揶揄了猎人舒一句墓埃又望向塔央,“你呢?”
塔央摇摇头。
“幽贡森林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在那里会发生比丧命更恐怖的事。”岱普诺并没有夸张。
塔央和猎人舒脸上划着问号望着岱普诺。
“那里头驻扎了数不清的野游魂,它们饥渴了很久很久。”巅亡人接过话,一升一顿地说着,“或者说它们的**从没有得到过满足。”
“对什么饥渴?”塔央问。
“**。”巅亡人说。
“尤其是人的**。”墓埃添油加醋补充道,紧张效果到他这里已经布置得很到位了。
“什么屯?”猎人舒擦了擦鼻子。
“魂,就是一群长期没有**寄居的灵魂。”塔央快速讲出了自己对野游魂的理解。
“是的,是这样,想象你的灵魂被迫驱逐出你的身体,四处飘荡,不能抚摸你想触碰的、不能品尝你想吃到的、不能感受任何实实在在存在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直到处漂浮、游荡就在幽贡森林,大群大群的野游魂于树林间来回穿行。如果把一个哪怕仅剩一口气的人扔进去也能上演一出一块肥肉抛进狼群中的恶劣场景。”
“他一定会被撕碎。”猎人舒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是他的灵魂被撕碎,然后会有一个下手最快的占据他的**,从此这个身体就完全归了一个跟他以前完全不相关的灵魂所支配,他的思想、他的记忆、他的情感、他的除了**的一切一切都换给了另一个陌生的灵魂。”墓埃说。
“那、那个剥夺他**的灵魂日后控制他的**做了什么事他都不知道?天啊”猎人舒抠着手指甲,“如果这个**老死了呢?”
“那灵魂就又要流浪了。”墓埃说。
“也可以继续猎寻下一个**,是的,不过这个概率很小,林子里太荒凉。”巅亡人说。
“因为极少有生物敢靠近那个地方。”墓埃若有会意的看着塔央和猎人舒。
塔央陷入了沉思。
猎人舒感叹地点了点头,挨个看着大家,发现大家都不发言了,“然后呢?”
墓埃、岱普诺、巅亡人把目光都移到他身上,同看一个蠢货一样看着他,心里也是对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