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知道他为什么想成为活死人了,但他还是没有说清为什么数字五不幸。”塔央摸不着头脑地看看墓埃和岱普诺。
“为什么不幸!”巅亡人突然转过头瞪着眼看塔央,像要吃人一样,这是源于他对数字五的敏感度,“忘记伟大的约侬西是怎么死的么...约侬西直到死都没有停止他对受难者的救助,那一天...”巅亡人的记忆牵着他的神情回到了过去,“...他筹办了一场大规模的救助宴会,凡是有过善举并深陷贫瘠的人都被邀请而来,就是这样一群善良、正直、受困于生活却仍奉献于生活的人,正当他们欢快交换着彼此的爱好,价值观和信仰的时侯,毫无征兆的...猛烈的山摇地裂,不到一杯茶的工夫在宴所有人都陷进了地下...我们的精神支柱约侬西,这样的消失了...为什么!选择将灾难降临在圣人身上的是谁?无疑...是噩魔!而数字五就是噩魔吐出的云雾!厄运会追随着云雾向每一个被云雾笼罩的人找来!那天,不多也不少,根据来访人数和预备餐桌的数量,算上约侬西自己,恰恰五个人围成一桌,不多!不少!”
“这只能算是个意外,”这种说法让塔央感到荒谬,她摇摇头,“如果那天换成六人一桌灾难照样会发生。”
“别...”墓埃试图劝阻塔央不要反驳巅亡人。
“如果那天换成六人一桌或是四个人管它几个人除了五,灾难就不会发生!”巅亡人满脸毋庸置疑,吃人的表情更登一级了。
“别说‘荒唐’。”墓埃再次谨慎而郑重地提醒塔央,也瞪了一眼猎人舒,他真希望现在他们两个能多跟岱普诺学习学习,该懂的懂,不该懂的也不感兴趣。
塔央即将吐口而出的荒唐二字不得不在墓埃的警示下换成了“不可置信。”
“从那以后,人们开始相信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统筹善恶报应的法官,一个人不会因为他一生的善举而获得应有的好下场。没有人管!”巅亡人俯视着在座的每一位,“好人...不一定得善报。”
墓埃瘪了瘪嘴,又露出他那标志性微笑,“是的,我从不否认这一点。”
“不,你们不会懂。”巅亡人失落地垂下眼眸,走开了,他需要独自一人去柜台喝杯苦茶静一静。
“分明只是个令人心酸的意外。”塔央还是坚定她自己的想法,尽管她家族里也信奉某种带有不可驾驭色彩的教论,但她自己从不相信这些。
“意外这东西,如果非要给它个解释...事情就会变得很灵异。”一直保持沉默的岱普诺终于也有兴趣参与进了正在谈论的话题。
“也许意外本身就只是给灵异事件的一种解释。”墓埃饱含意味的看着他们。
猎人舒想起了他曾用魔力捉弄普通人的某次场景,很赞同墓埃的话,“没错,就像没有见识过魔法的人,当他们偶然接触到超自然状况,他们就会说‘是个意外’或者是‘我刚才眼花了’。”
“否则他们会被认为是发了疯,然后被迫去接受治疗。”墓埃接着说。
岱普诺点点头,“所以最灵异的是,事情发生的本质...究竟是不是意外。”
“等一下,”塔央无奈地看着这三位,“这么说来你们都相信他说的那一套?拜托,五只是个数字...”
“当着巅亡人面前千万别这么说,亲爱的。”墓埃再次奉劝。
“想想也是,对于加诸在数字五上的说法用一点就可以驳倒巅亡人。”猎人舒边说边寻思着,“是一个正常人,包括他巅亡人,我们能干的双手不都是由五只手指构成的吗?他难道能否定他自己的五指对生活做出的贡献吗?”
“噢吼...”墓埃讪笑了两声,“那你一定是没注意过他那两只手。”
经墓埃这么一说塔央倒是想起来了,那是在巅亡人抚摸他那只大黑猫的时候她注意到他的右手少了一只小指,左手则是畸形长着六只手指,这么一看他果真是全力以赴地避免了数字五的存在,哪怕是最天生最自然的存在。
“好吧,但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构成了五个人的队伍,事情也不难解决,半途再加上一个人不就行了。”塔央说。
“不一样,”岱普诺侧了侧身,“六个人不保险,万一路上遇到突发状况离开或死掉一个,麻烦就转回来了,而四个人是不会造成这种困扰的。”
“除非有个怀上了孩子。”墓埃打趣的接了一句。
“我想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塔央无奈的耸了耸肩,“说一说幽贡...”
“说一说维斯肯郡。”猎人舒兴致勃勃地插嘴说,“俪媞为什么嫉妒她,我见过维斯肯郡,她的脸蛋和气质让别的女人嫉妒这不意外,不过你和维斯肯郡之前真的发展过一段感情吗?墓埃?征伐者墓埃也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我真的好像听听。”
墓埃感到反胃地瞅着猎人舒,“你这些信息都是从哪捕捉的?哪出来个刻骨铭心的爱情?思想也太丰富了,别跟我再提那个巫女,所有巫女都跟我过不去,别拿她们的名字烦我。”
“正中下怀!你不想提就说明你们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我说的一定没错,墓埃,你...”
“别墓埃墓埃的,在这我叫率瓦西什么德。”
巅亡人面色严厉走过来终止了他们的对话,“该出发了。”
“我想也是时候动身了,伙计们。”墓埃站起身,精神抖擞地理了理外套,“期待与你们的下一次碰面。天保佑还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