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把一瓶扔给了她,“不是用来喝的。”
“你想做什么?稍微解释一下?”焕-汀尽量通过压低声音来压低她不满的情绪。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墓埃反而满脸诧异的看着她。
“你是说...”焕-汀静下心来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瓶,里面的液体分成两种状态,无论怎么摇晃液滴状的都不会与下层的透明液体相融合,“泪水,和魔力?”
这对于墓埃来说又是一个让他感到无聊的问题。
“你想要通过去未知领域...”
“正如你所看到的。”
“可是...这里是地下,照不到月光。”焕-汀再次环顾四周,确保自己这句话没错不至被当成他骂她是蠢货的把柄。
“看到那扇门了?”墓埃示意了她一下,就是尽头的那道倾斜铁门,“出了这道门就是地面以上,整个地牢就像这道门上面所属房间的一个庞大的地下室,在我的记忆里,这道可爱的门——正对着那间房的一扇窗。”墓埃像给一个小孩子讲美妙的童话故事一样对焕-汀讲道。
“但是我们怎么打开这扇门?”
“会有人替我们做的。”墓埃成竹在胸,微笑了一下,他靠近栏杆坐着,“打起精神来朋友,门一旦被开启,就立刻利用好一切,伸出胳膊,抓住布袋。”
“不行...还没有塔央的下落,我来是为了救她。”
“多么独道新颖的救人方式。你知道么,你在这里毫发无损的几天完全要感谢你的运气,现在的景象不是这座地牢正常的景象,那是因为几天前魔族突然转移了重心,等他们回来,你就会醒悟你不该来这里。”墓埃神情郑重地看着她,“他们重新定义了恐怖,恐怖并不是死亡,而是临近死亡前那一刻无限的延续。”
“不论怎样,我不能再一次丢下塔央不管。”
“你怎么就确定她在这里?”
“她...是被魔族的人抓走的...”
“从来没人告诫过你,做事不用脑子的人死的比较快么?”墓埃露出他那惯有的嘲讽又迷人的微笑,“她现在跟岱普诺在一起,要想见到她,先把你自己从这里救出去吧。”
焕-汀的精神振作了许多,她也靠着栏杆做好准备,只是还是有些迟疑,“未知领域并不一定就是安全的。”
墓埃嗤了一声,“相比这里任何地方都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