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个野人本见那野人得手想一齐扑上压倒冷悟情的,可却被冷悟情一人给了他们一脚。
有个野人快速蹿了过来也想去抱鱼爱媛的腰,但只觉要抱没抱住的腰滑溜得紧,一下抱住了迎面扑上来的野人,又让鱼爱媛从后面给了他们一脚,两个野人双双倒地嚎叫。
这边,司寇理硕用“铁捕擒拿手”每每抓住两个就甩向其他的野人们,撞趴下了不知多少野人。
三人的武功虽然高出野人甚多,可架不住这群野人不要命似的一番又一番地lún_gōng,而且更让人担忧的是野人的数目在不断地增加,照这样下去,要是再不杀伤消弱他们的话,后果亦不堪设想。
“赶快找退路!”司寇理硕边说边抖开了铁手飞抓,把野人们大圈大圈地逼退,可却逼不走。
现在就属冷悟情应对的野人最多,一拳放倒一个又上来俩,一腿一脚撂倒两个又上来仨,可还是忙里偷闲地寻着退路,一个不留神险些被沉重的石锤打到,一把夺过撅折,将锤头砸了出去,可出手还是留着几分情。
蓦地,鱼爱媛一声怒吼,一记重手将一个野人打得连转了两个身,倒地后良久不起,就因他踩到了一朵黄芙蓉。
在鱼爱媛的心中黄芙蓉代表着一个人,那个人在别人的眼中是一个弱者,可就是这位弱者帮助了无数个需要帮助的人,甚至其中还有强者,在一次学堂倒塌的灾难中,他为救几个学生和教书先生,最终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鱼爱媛将黄芙蓉捡起,掸干净花上的土,尽量把它整理得好看,忽一抬头,“快往这边撤!”
司寇理硕闻言收兵器,冷悟情听声退身,一齐跟着媛媛撤下。
可野人们却不依,也不管受伤的同伴,没受伤的在后面嗷嗷叫着紧追不放。
三人的轻功都不弱,可野人的脚程也不慢,加之又在雾中恐误走悬崖陡遇峭壁,所以三人且打且退,在这种边打边退的情形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候,三人误打误撞地撤到了一个高坡上面。
当刚上高坡之时,野人们的进攻稍微迟缓了一些,而且打了一阵之后竟全部异常地退走了,总算给了三人一些喘息的机会。
可没过多久,野人们又从四面八方大举进犯。
冷悟情首当其冲,左手抓起一个野人去抡其他的野人,另一只手去夺去毁他们的武器。
司寇理硕甩动兵器专打野人们的双腿和双足,让他们无法再次冲锋。
而鱼爱媛则是引野人来抓自己然后利用“滑鱼功”令他们自己人撞自己人,自己人打自己人。
三人的战术虽然都是与前者无大异,但作用功效却是非常顶用的。
就这样,野人们又一次的进攻被击退,但三人的体力也被消耗掉不少,皆已大半天水米没打牙了,这个时候只好马上靠运功调息来强打精神,可这又并非长久之计。
“我想不通,他们当时为什么要攻击我们?”鱼爱媛盘膝打坐着提出了疑问。
“是啊,难道说那些野人认为我们侵犯了他们的地盘儿?这帮子野人委实是不可理会。”冷悟情微怒。
“他们进攻我们是因为好久没吃过人了。”司寇理硕稍不平静地道。
“好久没吃过人了?”鱼、冷二人齐声惊道。
“不错,他们就是这妖山里的食人部落。”司寇理硕补充到。
“食”、“人”、“部”、“落”四字一出,三人默默无语足有一炷香时分。
“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反正他们是不会轻易退去的。”“我去看看。”“可得要当心。”
此时的雾已由浓转淡,冷悟情并未走多一会儿就回来了,“咱们被他们包围了,坡下周围附近都是野人,有好多。”
“只困不打?这帮野人平日的行素怎么改了?难道说他们之中出了高人?”司寇理硕凝眉自问。
妖山之中,倦鸟归巢时分,一个渔人正倚着一棵老树吃东西。
按理说渔人出现在这里是十分不对的事情,这里就算有鱼也不会多,而且说不定还有毒,除非渔人打上来是卖给居心不良的人,虽然这个渔人本身就居心不良,但比起打鱼来更喜欢做收渔利。
那一次,因为他认为有江敉江晓早的存在,自己的掌门之位就坐不稳当,遂就想出一条“妙计”,由于“伶俐鬼”的老家与江晓早的家乡一样都是在京西北宣平坡下坎的虎岭,他就去挑拨毛竹白嫡亲的弟弟“解丝指”毛竹本,说江晓早跟“伶俐鬼”怎么样怎么样,幸亏毛竹本心思镇定,后察明实情,结果他被毛竹本一路追杀,才因此爽了与常大蛤蟆的约。
当初他有掌门信物还好,大家还看在钓雪门的面子上,可后来被蒋大老板给收去交给江敉了,以他平日里最爱挑拨离间的性格,从此也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否则也没必要躲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正懊恼间,几个食人族的野人出来觅食,恰好看见了渔人。
他也正好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一上来就下狠手,连毙了四个野人的性命。
最后一个野人抱着渔人的腰不撒手任他重重地捶打,口里高声叫嚷似哀号却又不似。
等他把那野人活活捶死才发现,身周附近已全是怒目忿声的野人,惊得渔人转身就跑,为突破包围圈,又连杀了几个野人。
这群野人不可能放过他,在后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