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人肯定就是吕老太生前的仇人。让她变得以后不肯再嫁的那人,原来是这样呀?以前我也不喜欢猫,觉得它没有狗忠诚,如果这样看起来,猫对吕老太也算是舍身救人了,看起来猫也有忠诚到如此的。”画面消失,殷素素有些感慨跟众人简述了一遍眼前所看到的吕老太与猫的生死相依的经历。
“那猫妖是不是来给吕老太来报仇来的?那这个老头儿难道就是那个祸害吕老太的畜生?老了老了还是躲不过这一劫吧,看来人是不能做坏事的。”吴洛望着将落未落的夕阳,一阵感叹。
“黑头你真的是太勇敢了,那么大一个妖怪你都敢上?”卫挚不停的为大战而归的黑头搔着痒,他对吕老太的感情纠葛不感兴趣,不过似乎一切都讲得通,只是那个大如人形的怪物到底是人还是妖,让一点才是他最关心的,不过黑头敢跟它近身一战,他此时特别崇拜黑头。
黑头不知是被卫挚搔痒搔的舒服,还是怎么?从鼻腔里发出低声‘呜呜’声音,卫挚不知如何表达自已的敬意,从吴审随身带的包里摸出一罐牛肉罐头。
“来,奖励给你的,虽然凉哥说这个不能给你多吃,不过今天表现出色,一盒不多。”
卫挚刚要用手拉开易拉罐,才发现手上全都是血迹。
“黑头,你怎么了?”卫挚丢下手里的罐头,借着夕阳的余光仔细看黑头。
这时侯才看清楚,黑头浓密的毛发下隐藏着许多深浅不一的抓痕,血迹隐在黑色的毛发下,不易被发现。
“这可恶的猫。肖婷你有什么好办法抓住那个怪猫呀?我的黑头都受伤了。到时侯我怎么跟我的好哥们凉哥交待呀?他跟黑头就像亲人一样,从断奶开始,凉哥就一把屎一把尿的把黑头带大,这下我怎么办呀?”卫挚说着,俯身单膝跪在地上,仔细检查黑头的伤势。
“卫哥,你太大惊小怪了吧?刚才我看黑头很勇猛,擦破点皮不算什么的。对了,卫哥你不是说还有更厉害的犬,叫什么子弹的?这名字听着都带劲,下次咱们把他带来吧?那猫妖要是再敢出现,咱们就不用怕它了。”吴洛看着卫挚心疼的模样,再看看一边看起来没有异样,仍然保持警惕的警犬,刚想上前拍卫挚的肩膀宽慰一下,吴洛突然想起之前被卫挚举过肩头的那一摔,刚要搭上卫挚肩膀的手,生生的止住。
“行了,咱们还是先看看受害者,我要印证一下是不是那个眉角有黑痣的男人,殷素素岔开话题,首先走在前面。”
“你慢点,小心那猫妖再折回来。”吴洛一边扯着历休,一边拉着卫挚,紧跟其后。
大家穿过狼藉的院落,推开了木制的房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众人皆脱口而出“小心。”殷素素脚步不自觉的住在空中。
停了片刻,并没看发现有什么异样。
“没事了,这屋子里虽然充满了戾气,死者已死也抵销了大半。”历休一边道了个无量天尊,首先迈脚往里走。
接着一股难闻的恶臭朝众人扑鼻而来。
院门外忽然警铃大作,有两个片警模样的人匆忙从院外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有不明物体入侵。是哪位报的警?”一个年长的警察首先开口。
“哦,老罗呀,我刑警队的卫挚。我们正在调查死者的死因。”
“是卫队呀?原来是这样呀?这死者昨天已经拉走。而且据我所知他是独居老人,无儿无女,有一个兄弟前两前也已经死了。听说他兄弟那边有一个女儿,三十出头还示嫁。刚才听起来报案的是一个年轻女人,会是谁呢?”老警察说明此来的目的。
“我们进来只看到一群流浪猫,没看到有什么人?你确定报案人的地址了吗?”卫挚进一步问道。
“那倒没有,报案人只说吴洛镇李罗锅家。我们就来了。我心里也纳闷呢,李罗锅人都死了,怎么会又变出个活人来了呢?”老罗一边说一边摇头。
“那你们先回去,我们这里一旦有什么发现,我会及时通知你的,老罗,你看这样行吗?”卫挚本能的想把不知情的人支开,远离有些离奇的出事地点。
“那行,我们还是回去确定一下报案人地址。”被称作老罗的老警官点头微笑着往回走。
后面的一个小年青也只好跟着往回走。
众人进了屋,穿过客厅有两间套间,众人只有殷素素和历休还在往里走,越走越觉得呼吸困难,因为有一股排泄物的味道刺激的人头脑发胀。
“小心脚下。”吴洛守在院门口高声提醒着走在最前面的殷素素。
殷素素素来干净,这一听,跳起脚往后退,谁知道这一下,正好踩在后面的一滩黑色的物体上。
“哎呀!什么呀这是,恶心死了。”殷素素本想揭开事情真相的好奇心,一时间被一阵嫌恶打败,转身飞奔回到了院子里。
脱掉那双价值不菲的羊皮鞋嫌恶的丢在一边,发现单脚走路没办法走,只好单脚跳过去重新拣起来那只沾满了恶臭的鞋子。
她重新俯身拣起一根树枝皱眉侧脸,把那一摊黑色难名的物体物下蹭,然后拿出纸巾打开水龙头仔细的擦拭。
等她终于把鞋子整理干净。
看到只有历休自已进了屋,卫挚也早早的从屋子里跳出来,大口喘着气。
殷素素扬声问:“历休,里面有什么?”刚一发问,忽然自已猛拍自已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