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山,有人出城,有人结伴。没有人独行。
可惜没有自在人啊!
一位道人在一座山几处神神道道。
而那道人对面不远处赫然就是站着一位猥琐老头,那老头身旁跟着一位白面清秀的少年。
若是苍子明一行人在此肯定是能够认出,这两人一位是那小摊边自称钓龙的老道,一位是在茶馆说书的糟蹋老头。
那说书老头没个好脸开头说道:“你好好休你的神仙,又跑出来作甚。难不成还要害人。”
似乎是对说书老头很了解,那道人面对着老者不善的老头也不生气,自在道:“休神仙,怎滴个修法,我现在不就是神仙。”
“这世上难不成还有比我更像神仙的神仙?”
“你说出来,我到要找他理论理论,看看哪个才是神仙。”
道人絮絮叨叨也没有停滞的念头,被说书老头打断。
“切,脸皮厚得没边,通天大道就一条,可惜啊,不是道家的路,你就是在执迷不悟也没法子。”
“老坤子,小白脸,大秃驴,那个不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就连苍生那小子……唉,去他娘的狗屁天道。?”
老头提到苍生就是愤懑,好像是自家的孩子被欺负了一般。
道人听后也是有些神情暗淡,低声细语的叹息道:“谁让那小子自己作的,本来是有机会……唉!不讲究。人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好的苗子,啧啧,可惜了,可惜了啊……”
老头瞥了他一眼有些难以置信,好像是不敢相信人的脸皮怎地是可以这么厚,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气到跳脚开口骂道:“还不都是你这个老叫花子搅和的,要不是你当年插手。”
像是被人说道的痛楚,道人忽然正色道:“要不是我当年怎么了,你是想说要不是我当年背后捅刀,苍生就突破天境踏云而去?就可以灭了那些老妖还神州一个公道?就可以扬眉吐气,就可以破了这天。”
一时间这山颤抖,这天无云。
“说到底,我也不是什么自在人。”
那道人说着说着就有些感伤,神情落寞,状似疯癫,周身紫气蔓延。
脚边草木感受到这紫气,如雨后春笋,似久旱遇甘露。
说书老头看到这一幕丝毫不在乎,依然厉声呵斥:“苍生破天,有什么不好。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算哪门子的理。”
道人听后,嘿嘿一笑:“你那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这么多年胡子都掉了几茬,你还是一成不变,哈哈。可惜啊,你已经不是道家的的人了。不然说不定你还要更上一层楼嘞。”
说书老头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这紫金道人缓缓开口:“再上一层楼?”
紫金道人眯眼一瞧:“咦,你……,哈哈,想不到啊,你小子……不仗义啊!这么一来,那苍生小子岂不是给你做了替死鬼?”
说书老头似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尖声叫到:“放你娘的狗屁,我是那种人?你当我愿意那小子去死,也不知道一点点小小的恩惠这孙子咋记得呢么清楚,拎一柄破刀就敢一个人去……。”
“哼,想想就来气。”
那道人看着气急败坏的说书老头,此刻也不生气,也不讥讽。
淡淡的说道:“唉,苍生境界一跌再跌,战力却是一升再升,若是还他一个巅峰境界,说不定咱俩都要被他教训,”道人说着摇了摇头。
接着又道:“神州之内有大鱼,越过江头成飞龙啊!”
“越过江头成飞龙啊!”
这一刻,紫金道人仙气淋身。
说书老头好不客气的破坏气氛,开口直言:“什么大鱼,你是眼珠子长泡了吗,有十几年前那一拨人扛着天道,神州现在的小崽子各个是飞龙。”
“就是不知道这几条飞天龙能不能斗得过那吞天蟒,能不能挣脱这束缚真正的飞天而去。”
自古英才多早死。
两位老人同时望向对象,四目相撞。
同时开口道:“好一条毒龙。好一个天道。”
这神州大世界这一代英才就像开春的小麦一般,势头正旺,冲云霄。
“狗屁天道,还需小辈去扛,叫我背颜面何在。”
两人相视而笑,顷刻间,山上三人消失不见。
这一日,某种契约就这么在两者口水谩骂中达成。
这一日,神州之人只觉心中豁然开朗。
这一日,神州中原禅字老僧身后佛光万丈,低语:“我佛不如来”
这一日,剑门剑山之巅一位中年人心神一动,云层有气成百丈剑破天而去,淡然道:“天下事,一剑了。”
这一日,蜀地以西又千里深山老林一枯槁老者眼泪茵茵不理殿内数人,喃喃道:“红湖,苦了你这孩子了。”
这一日,大漠有吞天蔽日龙卷风肆虐,那风暴中心有一中年人扶额眯眼轻道:“苍生,看我这一次胜你。”
这一日,蜀地之中巴蜀地有摩拳擦掌声笼罩,一男子踩着一头大虎血气冲天,斜嘴狞笑,这男子戏谑笑道:“打就完事了。”
这一日,神州许多强者只觉顿悟,心境空明,闭关修炼,破镜指日可待。
四方城之外,苍子明忽然一头栽在地上,倒地不起,猝不及防。
石冠慌忙将其扶起,苍子明眼中血泪不止,轻声说道:“第四式成了。”
“有第四式在,独孤天啸不可败我。”
彭小龙三人只当是这小子伤势复发,石冠背起神志模糊的苍子明就是往四方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