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睁开眼,没有什么精光外露,只有两道因自恋而猥琐的目光徐徐展开,他微微一笑,无形装逼:“没什么,只是祖传的内家功夫,修身养性的,来,还给你们。”然后把手上的羽毛球递给了其中一个妹子。
妹子拿了以后面露疑惑的离开,跑到一旁窃窃私语去了。
江承看向项琊,微笑着把另一个石子稳稳的放在面前的石坪上,说道:“你趁着刚才羽毛球飞过来,拿这个石子偷袭我,不就是想看看我的神识是否稳定吗?在遇到突如其来的情况时,还能不能分出一部分感知其他动静,我不得不说,你还是不够了解我的天赋,这种雕虫小……”
忽然,一滩湿答答的东西砸中了江承的脑袋。
江承无言,用手摸了一下,上面是粘乎乎的白色流体。
“卧槽鸟屎!”江承像屁股被扎了一样跳起来:“还是这么大一坨!”
这动静惊走了树杈上栖息的几只鸟儿,他们振翅飞走,还发出类似‘嘎嘎嘎’这样的笑……哦不,叫声。
项琊方才还背负双手板着脸,就是那种老师看着学生得瑟时的标准姿态,这会儿眼看打脸来得这么快,突然没绷住,噗嗤笑了出来。
“噗……唔。”
她试着憋住,控制下形象,结果鼓着腮帮子,还是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阳光穿透空气和树叶,在地上投下斑斓光影。
那个女子站在光影里,美丽得像是画中的仙女。
江承顶着一头鸟屎,看呆了。
后面的几个老人家也看呆了,许久后,其中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对另一个说道:“人比人气死啊……你说……我家那孙女怎么就长得那么寒碜呢?”
其中一个老人家安慰他:“丑人有丑福嘛,就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