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是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铜八明显是到了伤心之处,一双眼睛没有丝毫阻碍的喷出眼泪来,就像是两道喷泉。
十八铜人都是粗鲁的汉子,崇拜强者,鄙视弱者,而在他们的世界观中,泪水就是弱者的标志,强者只会流血而不会流泪。
现在铜八没有丝毫顾忌的流泪了,他这位铜人已经被小兰融化了。
铜八哭道:“十八,十七,兄弟之中就你们两个最聪明,求求你们两个想想办法,救救小兰!”
如果不是怀里有一个人儿,铜八肯定给铜十八和铜十七两个人跪下来了。
望着铜八萎靡的模样,铜一心中是又气又怜,到了嘴边的狠话又咽了回去,扭过头走到一边,不再去看铜八憋屈的模样。
铜十八和铜十七两个人呢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他们两个虽然相对而言要聪明许多,但是出身限制了两个人的见识,他们两个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望着铜十八和铜十七两个不出声,铜八以为两个人是不愿意救小兰,开口哀求道:“我求求两位兄弟了,求求你们救救小兰,只要你们能够救活小兰,我保证绝对不和她来往了、、、”
望着铜八没有骨头软哒哒的模样,铜十八七实在是不忍心,说:“你不用这个样子,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你这样子还把我们当作兄弟吗?”
铜十八跟在法海身边的时间比较多一点,他倒是听过法海说过关于鬼修之类的事情。
想了想铜十八说:“你先把她放下,她现在身子虚弱,受不了你身上阳气的冲撞,你这样搂下去,怕是真的没有救了!”
“好、好、好!”
铜八连忙小心翼翼的把小兰放在地上,然后眼巴巴的望着铜十八,期望着他能够说下去。
铜十八受不了铜八炽热的眼神,微微偏了偏身子,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见识有限,恐怕没有办法救治她,若是真的想要救她,恐怕只有等法海住持醒过来才行。”
铜八立刻把目光投向昏迷不醒的法海,想要立刻冲过去,却被铜十七拦了下来,说:“你想要干什么,法海住持现在还受着伤呢!做人不能太自私!”
铜八焦急的说:“我必须叫醒法海住持,不然小兰危险了,你放开我!”
铜十七说:“法海住持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的不好,这样的睡着有利于他的恢复,你不要意气用事,你这样过去,弄不好法海住持真的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铜八看了看法海那没有血色的脸,微弱的呼吸,脸上露出极度失望的神色,一下子就想被人抽取了骨头,瘫坐在地上,黯然伤神。
接连的不顺事情,让铜一淤积了一肚子的闷气,走到边上,一脚向地上的尘土踢去,砰的一声踢出一件东西来,砸在墙壁上,又乒乒乓乓的落在地上。
铜一脚趾头感觉到一阵生硬的痛,就像是一把怒火,点燃了心中淤积的怒气,走过去,想要把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给碎尸万段。
没有想到走近一看,是一块黑溜溜的令牌,上下各有一个圆润的弧度,中间是一道正方形的块状相连,两头稍微凸起,刻有复杂的纹路,中间平整光滑,上面用古老的文字写了两个字。
两个字可能认识铜一,但是铜一肯定不认识这两个字。
玄妙的字迹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一眼就能够把人的眼球吸引进去,让人心神宁静,就连铜一心中的怒火都平息了不少。
铜一把这块奇怪的令牌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有一股凉意,通过手心,穿过手臂,传达到心里。
尽管铜一没有弄明白这块令牌的来路,但是本能的觉得这块令牌不简单。
“你们快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铜一大声的对着其他人喊道,除了铜八,其他人听见铜一的声音都围了过来。
铜一把手中的令牌递给众人,众人相互传看,都觉得这快令牌不简单,但就是说不出具体的哪里不简单了,也没有人认出这块令牌的来历。
最终这块令牌传到了铜十八手中,令牌一入手,铜十八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皱着眉头想了想,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这就是阴气,铜十八曾经跟着法海在周府见识过。
铜十八眼中一亮,说:“老八,你的小兰可能有救了!”
“啥?”
失魂落魄的铜八没有听清楚铜十八说什么,抬起头,用茫然的眼神望着铜十八。
铜十八说:“我说,你的小兰可能有救了!”
铜八先是一愣,然后从地上跳了起来,窜到铜十八面前,一把把铜十八紧紧的抱住,生怕自己一松手,铜十八就消失不见了。
铜八激动不已的说:“你说什么,小兰有救了!小兰有救了!”
铜十八用力挣开铜八的双手,说:“你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只是说有可能,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
铜八说:“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你赶紧说说什么办法!”
铜十八说:“鬼属阴,而这快令牌上聚集了浓郁的阴气,把这块令牌上的阴气引出用来温养小兰,定能对她的伤势有帮助,至于这个有多大的帮助,那只有试了之后才能知道!”
铜十八话音刚落,铜八就把铜十八手中的令牌抢了过去,然后向小兰跑了过去,跑到小兰身边又停了下来,他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样使用这块令牌。
铜十八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