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你皇兄,现在正在发火,恨不得对你千刀万剐吧。”
而这种时候,林月凤则和慕辰风整在一处驿馆的房间中,互相偎依商量着明天路线,想着她们这几天的张扬和行为,林月凤忍不住低笑出声道。
“随意他,如他直接出手,我倒想问问他,他这些年到底为大启百姓谋了多少福利?”
佳人的低笑,慕辰风浅浅一笑。
之前他只认为整个兄长只在意屁股先的宝座,只执着于这份权势。
没想这几天的行程,也只是七八天的行程。
虽然他们中途遇到过一两股表面是马贼或山匪,有他身边的一行人,加多了的绯月给的那两人,还有林月凤所掌握的毒术,倒是轻松料理而过。
不用说其中正有皇慕辰夕派来针对慕辰风的人。
面对这么一行人,虽有几十口,各个都不是省油灯的人。那些人只有起了别样的心思。
见机行事。
慕王这些人刚离京,财力人力都充足。只有他们在受到挫折和危机的时候才能成事。
毕竟这事是绝杀。
除了完成任务他们没别的办法,毕竟家中的妻儿老小都在皇手中。
他也说过,一旦事情败露,不能牵连他,要不他们的那些家人也得死。
亲眼看到大启的经济和环境从京城到南方越来越萧条。
就算南方今年有涝灾,可那些渐渐增多的难民。
那些高额的赋税,亲眼所见,他才明白整个大启已到了什么危险的地步。
做官的不为百姓谋福利,不顾百姓生死,中饱私囊。
而他身为位者,只重他的一目三分地。
北方今年相对平静些,南方整个的快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了。
“是呀,我们这几天,虽然吃住都在驿馆,可来的路的情形,想必你也清楚。水灾,就少不了疾病传播,做为地方父母官,不但没及时补救,找人给百姓治病,甚至赋税照收。如这样在下去,整个南方地域,结局只会越来越严重。所以我想了,不管是为了什么,我们都必须做出些什么。虽然我这人向来不是大善人,但这样的场景,确实……”
慕辰风的话,林月凤附和点头。
倒向他分析题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嗯,不能不管。凤儿我想了,接下来我们不但继续跟当地的官员联系,还要调查出当地的难民人数,甚至两仓库存什么的。甚至那些疫病什么的都必须尽早控制。”
慕辰风点头,这件事他早看到了,一一直想跟她说的。
既然她提出来,他也是欢欣。
夫妇两商量了一通,连夜叫来闪电青云,对当前的局势做出分析和处理。
连夜他们找来当地的父母官,因慕辰风的身份,倒是及时对整个地方的事进行了处理。
开仓放粮,林月凤也及时开了家诊所。
免费为百姓看诊。
难民除了帮他们找营生还找门路。
就林月凤她就
在此郡开了十多家店铺,四个医馆,糕点铺,衣服铺也有一些。
当时安置了滞留于此地的大部分流民。
让那些流民生活得到保障,更带动了当地经济的发展。
虽然他们这一停留几乎待了快一个月,能让这地的环境和经济大为改善,人流也相对平和些。
慕辰风和林月凤等人也长出了口气。
就连这边为这些发愁的地方官也对他们大为赞赏。
毕竟当地的温定和繁荣,人民经济得到保障,他们身为父母官也是欣慰,又兴庆的。
这父母官也是个正直的。
对他们做的这一些感恩戴德,又赞赏有加。
转眼到了离开的时候。
一大早,他们的马车刚装置好,他们所在的驿馆外就到来了各种送别的人。
“这小郡,虽小,却民风纯朴,本地官也尽职尽责,我们的生意有他照顾着,不但可以带动当时经济的发展,稳定这边的局势,也可以多份保障。”
应着众人的夹道送别。
想着这快一个月来,没日没夜的操劳,如今终于解决整个小郡的和平和安宁,林月凤和慕辰风都是开怀的。
之后的路途,他们依然顶着为皇微服私访的由头,沿直向岭南的岭南郡出发。
这件事自然也传到了京城。
太后和钱白两家人这些人都是大为欣慰。皇虽气的咬牙切齿,面对那郡的郡主提的赏请书,也只能咬牙抑制住心头怒意,又给了那些三人了一封密函。
让他们先暂时按兵不动,只沿路跟着他们,等他吩咐再做动作。
他只所以忌惮,也是因为那公公打听出空白圣旨的事。
又半个月后,林月凤等人终于到了岭南。
岭南的情况让人心酸。
同样是水灾,百姓流离失所,流民四起。
更有马贼猖獗。
纵然此情形,当地的官依然将歌舞升平,对他们友好欢迎。
这天晚他们到来岭南第一天的接风宴。
林月凤两人看着本地招呼他们的父母官,还有一干随从。
各个锦衣玉带,穿着和以往的官员一样,饭局的饭菜也是精致异常,这还不算,他们还找来歌舞妓子当场为大家接风。
想着他们进入岭南郡的种种遭遇,不是他们马车边有轻骑掩护,恐怕他们车内的人就被那些饥饿的流民惊扰,车的东西什么也会被强抢一空。
百姓饥黄,衣衫破烂至此,这些人却过着这样的生活。
明明清楚一路的见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