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捕快人数众多,顷刻之间,五名守卫三死两伤。
“成捕头,这里好多女子!”院内房屋之中,传来张虎的喊叫之声。
成步堂立即带人冲了进去。
进入屋内,成步堂才发现,这看似普通的房屋,竟然还藏着密室。
顺着通道来到密室,成步堂赫然看到十多名衣衫褴褛,形色枯槁的少女。
这些少女被囚禁于此,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见到有人前来,纷纷吓的蜷缩在了一起。
“各位姑娘不要害怕,我们是官府之人,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安全了!”成步堂见状,心有不忍地道。
那些女子大叫不已,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成捕头,这才除去肖家其中一处据点,还有其他据点等着铲除呢!”张虎提醒道。
成步堂眉头紧锁,他想了想之后,便嘱咐几人将他们护送至衙门。
而后,成步堂便带着余下之人,迅速去往了下一处肖家据点。
扬州城外,运河之畔。
“真是倒霉,好端端的天,怎会突然下起了暴雨?”
一座双层彩船之上,肖楚靠窗而立,眉头紧皱的望着河面。
“唉,说的是啊!不过,幸亏咱们提前做足了准备,这才没有将货物蒙受太大损失。”岳山也叹息道。
两人正说话间,黑袍自下层走了上来。
“黑袍兄,货船船舱之中的水,可有排出?”岳山见黑袍走来,忙出言问道。
黑袍点了点头:“岳掌柜放心,好在船舱关的及时,并未进入太多雨水。”
岳山这才长舒了口气,道:“此番有劳黑袍兄了。这批货物可碰的水,否则这损失可就太大了!”
“二位,时辰已经不早了,你们还是早些歇息吧。”黑袍对两人道。
岳山摆了摆手,皱眉道:“如此暴雨,我如何能够入睡?奇怪,今日为何总是有些心神不宁,莫不是会发生怪事不成?”
“许是岳叔近来太过操劳,加之今日这暴雨来的太过突然,才让岳叔有此感觉吧?”肖楚说道。
“或许吧。”岳山揉了揉眉心道。
“岳掌柜,你去歇息便是,此处有我与公子看着。”黑袍道。
岳山打了个哈欠,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黑袍兄了。”
说着,岳山便离开了上层。
岳山离开之后,肖楚看着落入水面的阵阵雨点,不无担忧地道:“先生,似这般大雨,会不会不利于行船?”
“若是暴雨下个不停,河水暴涨,的确不利行船。”黑袍声音依旧冷淡地道。
“这可如何是好?”肖楚皱眉道。
“这就要看天意了。”黑袍意味深长地道。
肖楚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黑袍同样沉默,一动不动地望着水面。
就在两人于彩船之上说话之时,岸边却来了一批官兵。
这些官兵在夜色与暴雨的掩护之下,悄无声息地靠近码头。
各个码头都停靠着船只。
船只之中,一些苦力及守卫,正在其中躲雨。
忽然,一名守卫发现了官兵,立即大叫起来:“有官兵!”
这一声大叫,顿时引起了船上之人注意。
船上守卫立即拿出铜锣,当当当的敲打了起来。
“这些大趸船之中,藏有禁品,不许放过任何一艘船只,给我搜!”
官兵之中,突然走出一名身穿盔甲之人。
那人一声令下,近百名官兵立即朝船只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那些穿上守卫,纷纷抄起兵器。
双方立即战在了一起。
整个码头,自岸边到船上,到处都是喊杀之声。
彩船之上的肖楚见状,顿时吓了一跳。
“怎么会有官兵至此?这可如何是好?”肖楚大惊失色地道。
“公子莫慌,我自有办法。”黑袍安慰道。
“你能有何办法?”肖楚脸色苍白,心急如焚地道。
“公子附耳过来。”黑袍勾了勾手指。
肖楚见状,立即凑了过去。
黑袍眼中突然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挥掌便在肖楚的脖子上使劲拍了下。
肖楚怪眼一翻,顿时晕倒过去。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岳山跑了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黑袍,你这是作甚?”岳山惊怒道。
黑袍眼珠子咕噜一转,冷冷地道:“岳掌柜,如今官兵已至,再不逃可就没机会了!”
说着,黑袍将肖楚背在身上,而后纵身跳入了运河之中。
岳山趴在船舷处,朝外看了看,见有官兵朝彩船走来,他不再迟疑,便立即跟着黑袍跳入运河。
码头之上,十余艘大趸船。
数十名护卫之人与官兵在暴雨之中搏斗。
那些护卫虽说都是一些好手,但与官兵相比,却是有着明显的人数差距。
半个时辰过后,那些护卫便死伤惨重。
稍稍清扫了下战场,一名校尉走到码头,对一名身穿锁子甲之人行礼道:“将军,码头已拿下!十二艘大趸船,已被清理完毕,并无漏网之鱼。”
那将军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跪在码头上的那些守卫,发出一声冷哼。
“将他们全部捆起来,留待天亮之后,交由刺史发落。”
“末将领命!”那校尉应道。
那将军随后便走上了其中一艘大趸船。
进入船舱之后,那将军见到船舱之中堆放着许多麻袋。
他想了想之后,便用剑将麻袋戳出一个洞。
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