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贾余暗中转移林家财产,并联手内山幸一对付他,还让他对贾余有些刮目相看。
如今看来,贾余仍旧是个目中无人的自大狂。
“至于解救之法,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忘了告诉你们,扬州城内的天花已被本公子控制,尔等妄想将扬州化作死城的想法,如今不过梦幻泡影罢了。”林渊淡淡地道。
内山幸一和贾余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这不可能!天花向来无药可医,你又岂能控制?”贾余惊怒道。
林渊怜悯地看了看两人,道:“古人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尔等行事之前,莫非就没有调查过本公子?本公子连东瀛七公主的病情都能医治,这天花对本公子来说,又有何难?”
内山幸一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他这才想起,林渊与伊藤晴明交好,而七公主之病症,正是由林渊所医治。
贾余见内山幸一脸色难看,猜到林渊所言非虚,心中顿时慌了起来。
原本他还想以此为依仗来换取自己性命,如今幻想破灭,让他如何不心慌?
“林……林渊,你不能杀我……我爹是朝廷命官!他一定会救我!你若敢动我一根头发,我爹绝对不饶过你!”贾余哆哆嗦嗦地道。
“你犯下滔天大罪,莫说你爹是朝廷命官,即便你爹是托塔天王,也救不了你!”林渊一声厉喝,随即命人将三人捆上锁链,径直带至扬州府衙。
扬州府衙之内,曾英神色凝重,不断来回地踱步。
而就在这时,有衙役飞快来报:“使君,林渊押着三名犯人已来至府衙!”
曾英闻言,顿时欣喜不已,忙走了出去。
出了府衙,曾英便看到林渊带着一些身穿便服的衙役,捆着三人赶来。
“使君,林渊幸不辱命,凶犯内山幸一,贾余及其同党已捉拿归案,现交由使君发落!”林渊抱拳道。
曾英兴奋不已,对着林渊连连抱拳道:“此番有劳你了,剩下之事便交由本官即可!”
曾英没想到,林渊竟然真的能捉住三人。
扬州守军与衙役,挨家挨户的搜查了两日,也未能找出他们下落。
林渊却仅凭一副卦象,便猜出了贾余等人要逃离扬州。
当然,所谓的卦象不过是林渊故弄玄虚罢了。
不过,经此一事,却让曾英对他更为信任。
之后,曾英开堂审理二人,将内山幸一与贾余二人判处斩立决。
而岳峰因火烧大牢,导致犯人被烧至死,且冒充朝廷命官,其罪难逃一死,被判秋后问斩。
公堂之上,贾余在听到判决之后,吓得瘫坐于地,当场尿湿了裤子。
他本以为有其父撑腰,曾英不敢对他如何,却没想到曾英是个铁面无私,从不看他人脸色之人。
贾余之前敢承认杀死阿福灭口,乃是因为他一早便做好了打算,只要‘金蝉脱壳’成功,换一个身份依旧可以逍遥自在。
没有想到的是,林渊竟然识破了他们的计策。
如此一来,便断了他之后路。
如今,再次落入法网,官府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更何况,他与内山幸一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即便满朝文武都为他求情,皇帝也不可能饶过他。
总而言之,此番对贾余来说,却是在劫难逃。
按照大周律法,此等凶神恶煞之辈,皆要移交大理寺再行审理,罪证确凿之后才可以行刑。
但如此一来,便要将犯人千里迢迢押送至洛阳。
贾余之父贾元良乃御史大夫,专掌监察执法,在朝堂之上名声显赫。
其子犯罪,贾元良必定会设法营救。
如此一来,贾余很有可能会逃出生天。
但贾余勾结内山幸一,险些害死一城之百姓,其罪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曾英又岂会给贾元良营救贾余之机会?
也正因如此,曾英才判了内山幸一与贾余两人斩立决,并于明日午时法场行刑。
贾余脸色变成一片猪肝色,瘫坐在公堂之上,拼命地哀嚎不止。
事到如今,贾余终于感到了恐惧。
他苦苦哀求曾英,知道拿出贾元良并无用处后,便突然向林渊求救起来。
“林渊救我!我知道错了,我给你磕头,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啊~!”贾余抱着林渊的腿,哀嚎道。
“你不想死?难道阿福就想死吗?难道这扬州城百姓就想死吗?”林渊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
“我错了,我知错了!是他,都是他威胁我,此事与我无关啊!”贾余对着林渊连连磕头,突然将所有的罪责都推至内山幸一头上。
内山幸一眼中尽是鄙夷之色,他哼了一声,森然道:“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的废物!本城主最失败之处便是听从你之建议,你若是本城主手下,本城主早已将你扔进大海喂鱼了!”
贾余对内山幸一却并不理会,而是对着林渊苦苦哀求道:“林渊,如今只有你能救我性命了,看在姑父的面子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求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如今你倒是想起你姑父来了?你难道忘了你曾说过,你亲眼所见你姑父,也就是我二叔林厚与东瀛浪人相互勾结之事了?二叔倘若果真与东瀛浪人有所勾结,便是对我林家的侮辱!你认为二叔在我面前还有面子留下?”林渊冷冷地道。
贾余闻言,不禁一愣。
不过,他却也看出来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