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了,我可是很注意这里面的分寸的,”
薛娜不满的白了她老爸一眼,虽然老爹薛志成是苏南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但是薛娜真就不打算利用这个显赫位置带来的特权,这是她最厌恶的寻租行为。
“我怎么听说在奕州最近发生一件事儿,好像你为了一个姓韩的小伙和政法系统联络了一下,而且还为这个小伙子解了很多难题,有没有这个件事儿啊。”
薛志成抿了口酒看向薛娜。
李季兰听到这里怎能听不出薛志成的弦外之音,好像女儿和这个小伙子的关系不一般,
她立即看向薛娜,
“怎么你下面的那些当官的嘴和女人一样碎,这么快就和你打小报告了,哼哼,”
薛娜一翻白眼鄙夷道。
“这个事情涉及几个案件的定性,我的女儿也行走其中,有些干部反映一下也属正常吧,”
薛志成对薛娜的小性子不予理睬,
“季兰,在这里我也十分关心薛娜为什么到我所属的部门走动,要知道以前谭静的亲属出了事儿,娜娜也没有为此到政法口说情的,但是这次,呵呵,”
薛娜狠狠的白了一眼自己的老爸,她知道他阴险的建立了统一战线,把老妈拉过去了。
果然,说起这个李季兰也站在了询问的一方,又是男孩子,又是为了这个男孩子奔走到政法口,开了这样薛娜以前没有过的先例,那么这个男孩子和薛娜什么关系,如果是普通关系薛娜肯定不会帮忙的。
如果不是普通关系,那么娜娜和他发展到哪一步了,这都让李季兰牵肠挂肚的,薛娜已经二十六了,一说婚事就说随缘,没有眼缘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绝不行,他们两人倒也没有过于催促,但是心里都有点着急,毕竟女孩子这么大了,再没有男朋友好像晚婚是注定的了。
现在突然出现一个关系很近的男人,李季兰怎么可能不关注,
“娜娜说说,这个男生是怎么回事。”
李季兰有些捉急的看着女儿,而薛志成则是专心吃饭,其实也在注意的听着。
“我们就是合作的伙伴的关系,他是我们两家公司的大股东,一家占据百分之九十的股份,一家占据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你说在公司起步的阶段,我能看着他出事影响公司的业务吗,”
薛娜是早有准备,立即驳斥道。
“哦,原来是股东和同事啊,吓了我一跳,”
李季兰松了口气也有些失望,原来不是男女朋友的事儿,空欢喜一场。
“是吗,”
薛志成一笑,他放下酒杯看向女儿,
‘娜娜,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要说实话,’
“我当然说的是实话,”
薛娜娇笑着,韩之锋和她的年龄、家世、还有韩之锋非常自我的状态,让薛娜很头疼,她对两人的事情没有一个确切的判断,她不想让家里人掺合进来,那样事情更复杂了。
“我怎么听说你在关键时候宁可自己吃亏也不占据多数股份,这牺牲可是很大的啊,你三哥你和那个小伙子之间恐怕很不简单,我考虑了一下你三哥说的这个过程,我认为他说的很对,”
薛志成可不容易被骗过,自己的女儿是个很骄傲的人,不屑于占别人的便宜,但是如果合理合法的占据优势,娜娜绝不会放过,这次明明可以控制一家年利润亿元的公司,但是薛娜放弃了,反而为这个韩之锋提供了两亿元的低息无担保款项,这里面的信息那就太多了。
“哦,这事儿我看也不寻常,娜娜,你说实话,”
李季兰有些生气了,她一般都是笑盈盈的,和子女都是和颜悦色的,但是她一生气,那大家就要小心了,包括薛书记在内。
“我能说什么,他就是一个十**岁的大学生,家境可以说贫寒,我们岁数差的有点大,其他方面也有的远,没有那个可能,至于说为什么帮助他,因为我的感觉他是一个经营的天才,是,我可以借机会占据公司,但是,我却平白的得罪了他,没有了他的引领公司不可能飞跃式的发展,那会得不偿失,智者不为。”
薛娜其实心里很惊诧,她没想到三哥把她的事情一一告诉了老爸,这件事就不平常了,太婆妈了,嘴碎,所以她有点遭受突然袭击的感觉,不过薛娜这些年的历练让她平稳自己的心情,开始和老爸斗智斗勇。
“我虽然没有经营过企业,但是我也觉得你说的有点太过了,一个大学生可以突出一些,让人有刮目相看的感觉,但是像你说是一个妖孽般的存在,言过其实了吧,这个理由我不能接受,”
李季兰很严肃,立即给了女儿所谓的理由来了个差评。
“而且家境贫寒,还能做出这么大的事业,年纪还这么小,怎么听起来像不是走正路得来的呢,我对你和他继续合作下去表示反对,”
李季兰表示丝毫不予信任,让薛娜讲真话,
“妈,您怎么这样,对女儿一点信任没有了呢,”
薛娜撒娇道。
“严肃点,说正事,”
李季兰没好气的捶了女儿一下,虽然女儿难得的撒娇还是很暖心的,但是时候不对,必须镇压。
‘好吧,其实不用我说,我说了你也不信,你可以问问在一旁的薛书记,他把这个韩之锋调查的底掉了,是吧,薛书记,’
薛娜讥讽道,表示了她很生气,后果就是不叫老爸了,改称薛书记。
李季兰看向薛志成,薛书记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