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小看了林思成。
如同他说的一样，他最开始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人。
“我从研究巫术开始，就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人。”林思成如此说道。
苏阳眉头轻轻一挑，颇为意外，因为他看的出来，林思成不是在说谎。
这他么的就有意思了。
林思成低着头，安安静静的说道：“我们猎人长期和凶兽对战，斩杀了不知道多少凶兽，见过太多因为凶兽支离破碎，家破人亡的事情。”
“很多人因此麻木，也有很多人对此念念不忘，我就是其中之一。”
“在最后一次行动中，我失去了太多的人，战友，妻子，儿子，以及我的双腿，所以在继承了父亲的遗产之后，我竭尽全力的建立了猎人科，就是为了培养出更多的猎人。”
“在偶然的一次情况中，我知道了巫术，接触了巫术，了解的巫术，这是一种能够和猎人匹敌，却有和猎人完全不同的超自然力量。”
“我沉迷进去了，我发疯似的研究巫术，想要利用巫术找到出路，找到可以让人类对抗凶兽的能力，在无数次的研究之中，我发现了病毒。”
“并不是每一种病毒都会对人类产生坏的影响，也不是每一种病毒都可以让人类死亡，一些奇特的病毒不但可以让人类健康，甚至可以让普通人变得强大起来。”
“经过了数年的研究之后，我终于发明了一种病毒，取名叫做……血源病毒。”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林思成的声音从婉约的女声，变成了正常的男声。
他静静的叙述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苏阳和五十岚霞安安静静的听着。
“血源病毒很强大，可以让人类在短时间内，拥有强大的力量，虽然不能够匹敌一星猎人，但却可以让人类的素质足足提升十倍左右。”
“但是，血源病毒并不完善，反而十分不稳定，所以我并没有将血源病毒放出去，反而在暗中完善着血源病毒。”
“然而，一次意外，我的一个实验体被人发现了，巫术课的上找上门来，发现了血源病毒，他们欣喜若狂的开始了研究，企图将血源病毒推上一个新的台阶，让血源病毒强化。”
“可惜，他们太过于心急了，血源病毒在他们的手里变了异，形成了血枯病。”
林思成说道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后来，我成为了血医，被通缉了，不能够继续研究血源病毒，只好由明转暗，控制了羽生七夜，让她成为我的傀儡，帮助我继续完善血源病毒。”
苏阳问道：“现在，你完善了自己的血源病毒？”
“已经完善了。”林思成淡然说道。
“这么说，你很伟大了。”
“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伟大，我只不过是想要竭尽全力的做自己的事情而已。”林思成冷静的说道。
“既然你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为什么还要杀死羽生七夜。”
“因为羽生七夜是间谍。”林思成说道：“我的成果，不能够让一个间谍窃取了。”
苏阳轻笑起来，说道：“狗屁间谍。”
“主人……”
“你行事谨慎，连我都是误打误撞才认出了你，试问谁他么知道你是血医，羽生七夜又怎么可能是间谍，一个间谍来到学校做什么？”
苏阳鄙夷的说道：“你利用羽生七夜研究出了血源病毒，并且成功了，当然要杀人灭口了，因为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血源病毒的制造方法。”
不等林思成继续说话，苏阳开口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人类而研究血源病毒，但别忘记了，你杀了百灵，企图利用顾樱雪来污染百灵，这件事情不管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伟大之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吧。”
林思成说道：“这是误解，我……”
“拉倒吧，你是什么人，我算是看出来了。”苏阳目光尖锐的看着他，说道：“也许从一开始，你创立猎人科，研究巫术，确实是为了人类，想要让人类变得强大起来，不再重蹈你的覆辙！但是……”
说道这里，苏阳指着自己的脑子说道：“人类是非常复杂的动物，不能够单纯的用一个坏，又或者是说一个好字来形容。”
“在研究之处，你非常的伟大，我甚至有一个猜测，你之所以成立猎人科，就是为了自己的研究。”
“但是，三十年的岁月，你变了，你的心变得复杂起来，你的研究不再单纯，尤其是当你看不到希望的时候，你开始怀念自己的妻子，于是得了精神分裂症。”
五十岚霞悚然一惊，难以置信的自己的姐夫。
“主人，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说到底，这也只不过不是我的猜测而已。”苏阳说道，“不过，如果他真的思念亡妻无法自拔，为什么会在二十年后，也就是十年前才精神分裂。”
五十岚霞扭头看着自己的姐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苏阳继续说道：“我还有一个猜测，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什么？”林思成问道。
苏阳淡淡的说道：“三年前，血源病毒被你研究了出来，但却非常的不稳定，而你又没有办法解决这个局面，于是你放出了自己的实验体，引起了巫术课的注意。”
“一个人的智慧是有限的，但无数个人的智慧，却足以引起质变。”
“血枯病的诞生，根本就是你放任血源病毒的结果，无数的了血枯病的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