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深夜,鬼子的第二军军部虽然有值班人员,但是大部分人也都是昏昏欲睡,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料想不到会有人突破层层阻碍冒险偷袭。
因此,白飞等人进展的非常顺利,一路上,无声手枪和军用匕首发挥了巨大作用,日军第二军军部里的所有人,被特战队员一个房间接一个房间地逐一击杀,一切行动都在有条不紊的悄悄进行,始终没有发生意外。
然而,等特战队员攻上最高层第三层的时候,时任日军第二军司令官的东久迩宫稔彦终于觉察出有些不对劲。原来,此时虽然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但东久迩宫稔彦却并没有入睡,而是在和两个从东京来的艺妓正在床上玩3p,白飞等人血洗军部,虽然一路上并没有发出大的动静,但是,由于死人太多,整个大楼慢慢地弥漫起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正是这股血腥气,让正在两名艺妓身体上来回驰骋的东久迩宫稔彦产生了警觉。
意识到可能有事发生之后,东久迩宫稔彦推开两个艺妓,赤身跳下床,向外面高喊了几声,准备向侍从官询问情况,但门外却不见动静,他便立刻跑到办公桌前准备打电话,不料电话也不通,这下东久迩宫稔彦才真急了。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踢开,李虎带着几个特战队员冲了进来。
东久迩宫稔彦心里咯噔一下,骂道:“混蛋,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我的侍从官在哪里?”
说着,便不动声色地移步到一旁的衣架附近,准备趁机拿枪。
不过他的小动作如何能骗得了特战队员,李虎率先上前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又一脚踩在了东久迩宫稔彦的两腿中间,东久迩宫稔彦顿时惨叫一声。
床上的两名艺妓见状也都吓的尖叫起来,李虎甩手两枪,结果了她们的性命。
白飞这时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把身体弓成虾米状的东久迩宫稔彦,便蹲下抓起他的头发,用日语道:“你就是日军第二军司令官东久迩宫稔彦?”
东久迩宫稔彦也不知道是疼的不能开口,还是不愿意开口,闻言竟闭口不答。
白飞也不生气,看了一眼他两腿之间那个小豆丁,自言自语道:“看样子不太像啊…”说着一挥手,“来人,把他两腿之间那玩意儿切下来…”
东久迩宫稔彦顿时脸色大变,还不等特战队员有所动作,立刻开口道:“我是东久迩宫稔彦,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白飞轻笑一声:“记性这么差,你忘了?我之前不是说过,要来合肥活捉你么?”
东久迩宫稔彦脸色又变,圆瞪双眼,恶狠狠道:“八嘎!原来你就是支那宪兵直属团的团长,白飞!巴嘎雅路,我一定要杀了你…”
话还没说完,白飞就“啪”地一巴掌拍过去,骂道:“现在还跟我耍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东久迩宫稔彦仿佛知道自己落在他的手上一定不会有好下场,闻言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话,我是大日本帝国的天皇贵胄,岂会向你摇尾乞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再说了,就算我求你,难道你还会放过我不成?”
白飞道:“哟,还懂得用激将法。我告诉你,你的天皇在我眼里,连个狗屎都不如,所以别拿你自以为是的皇亲身份在我面前说事,要是惹得我不高兴,现场给你大卸八块你信不信?”
东久迩宫稔彦被吓住了,果然闭嘴不语。
白飞嘬了一下牙花子,又道:“不过嘛,如果你真的求我…”
说到这里,白飞故意停顿了一下。东久迩宫稔彦闻听此言,感觉似乎有戏,眼睛顿时一亮。不料却听白飞继续道:“如果你真的求我,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东久迩宫稔彦眼中顿时流露出浓浓的失望之情。
白飞哈哈大笑,东久迩宫稔彦立刻反应过来,明白自己是被他给耍了,于是勃然大怒,不住嘴地破口大骂。
李虎一脚踢过去,正中东久迩宫稔彦的嘴巴,立刻踢的他嘴巴鲜血直流,那些骂人的话也被踢回了嘴里。
一个特战队员走过来道:“团座,李宽副队长那边传来消息,火车站已经被控制,火车也准备好了。”
“这么快!”白飞诧异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要加快速度了。把这个老鬼子嘴堵上捆扎好,然后搜寻一下大楼,咱们来一趟不容易,不能白来。看看有没有有用的信息和值钱的东西…”
李虎高兴道:“好嘞!”说完,立刻吩咐众特战队员分头行动。
一个特战队员正在捆扎东久迩宫稔彦,见他身上光溜溜一片,便开玩笑道:“团座,要不要给他穿一件,这样子人看久了,非得长针眼不可。”
白飞笑道:“不用了,就这样,他们既然喜欢光着,就让他光着。”
正说着,一个特战队员举着一个杆子过来道:“团座,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白飞一看,见上面写着“裕仁天皇钦赐”。便高兴道:“这是日军第二军军旗。据说日军军旗一但丢失,这个番号也就相应的没了。我倒要看看鬼子到时候要怎么应对。很好,带走。”
不大会功夫,整栋大楼都被搜了个遍,除了大量的日军之间的往来电报文件等,还发现了不少东久迩宫稔彦这个老东西在合肥搜刮的一些金银细软古玩字画等。
白飞一挥手,全部打包一勺烩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白飞又命人在大楼内部安放了很多定时炸弹,这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