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你这个青古叛逆,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回来!”
苍穹之巅,青天易居高临下,冷冷道。
他乃大帝,宛如神抵。
说话的语速虽然缓慢,但却仿佛将一座山脉,缓缓压在你肩上,你不得反抗。
寂静!
整个襄风城,竟然没有一点声音,就连鸟雀似乎都恐惧着大帝的威压。
“叛逆?”
赵楚嗤笑。
“敢问青古大帝,在下哪里叛逆?”
“就因为青古无道,你要杀我,我没有伸出脖子让你砍头,就是叛逆吗?”
回头。
赵楚冷漠的看着青天易,那是一种灵魂深处的轻蔑。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自古以来的尊卑礼法,你还敢狡辩,你还敢恬不知耻,称自己没有叛逆?”
青天易瞳孔深邃,那是一种绝对的上位者气魄。
“狗屎……那是你青家的脑残尊卑礼法,我赵楚的礼法,是君要我死,我就斩了这昏君……”
“青天易,我现在之所以还未斩你,只因自己还有些弱而已。”
“我赵楚只是缺少一些成长时间,你等着,迟早有一点,你的狗头,要被我踩在脚下。”
赵楚满脸不屑。
这一句话落下,全场骇然。
斩大帝。
这赵楚,也太狂妄了。
“狂妄,你真以为得到点奇遇机缘,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别说你,就是你身后的天赐宗,也嚣张不了几天了。”
青天易满脸寒霜。
“可笑!”
赵楚嗤鼻一声,再也没有看青天易一眼,他懒得解释。
那轻蔑的表情,就是送给青天易的不屑:你口口声声要斩我,如今我赵楚就站在这里,你又能如何?
没错!
苦一书释放着一股歇斯底里的气息,他随时会选择一人同归于尽。
无论是青天易,还是聂尘熙,他俩谁都无法确定,苦一书会找谁一起死。
所以他俩谁都不敢出手。
……
“所有金丹一起上,诛杀这个叛逆!”
城主府前,青古国足足有11个金丹强者,有人一声令下,那些金丹强者顿时绽放出森森杀意。
而赵楚依旧是冷漠。
天赐宗的八大金丹上前一步。
虽然人数上天赐宗的金丹劣势,但他们手持极品法器,足以弥补劣势。
这一瞬间,青古国那些金丹,竟然根本不敢动手。
要知道,有些金丹根本不擅长厮杀。
比如天衍院长老和中枢院长老,他们钻研奇门异术,虽有金丹的修为,却早已荒废了武技的修炼。
大战开启,谁胜谁败,没人能说得清楚,也只会继续僵持而已。
……
至于远方那些筑基境。
赵楚能一招轰杀五人,他们哪里还敢来送死。
……
僵持!
赵楚几乎是将脖子伸到青古国的铡刀下,可叹,整个青古国,竟然没有一人敢出手。
……
“赵楚,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你竟然来捣乱!”
众目睽睽下,冯浩严沉着脸走出来。
他脸上毒液渗透,宛如青苔里的汁水,每一滴落下,都令大地千疮百孔。
“冯浩严,你还活着?我很意外!”
看着这个曾经的老同学,赵楚一阵唏嘘。
三番四次。
这个人和苍蝇一样,总会在适当的时机,恶心自己一把。
“没错,我还活着,而我活的很好。而你,很快就会死!”
冯浩严上前一步,掌心里出现一团渔网。
没错!
就是渔网,密密麻麻的线,错综复杂,渔网上淬着剧毒,宛如一团腥臭的烂泥,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杀气!
冯浩严的脸上,弥漫出了滔天杀气。
他恨赵楚,入骨。
……
熟视无睹。
赵楚漠视那些杀气,却看了看远方。
在井青苏身后,有两个人,被紫金卫死死看守着。
黄灵灵的两个表哥。
“他俩的身上,已经背负了莫须有的罪名。”
赵楚叹息一声。
在黄灵锋与黄灵鹏的身上,有一道似有似无的黑气盘踞,宛如一条游动的漆黑锁链。
这就是罪孽之气。
对于普通百姓,这种罪孽之气影响不大,但对于黄家这种世代忠诚的世家,这股罪孽之气,就是一道命格上的枷锁。
两兄弟哪怕能逃出青古国,也会终身寝食难安,此生修为不会再有精进,甚至还会在大病中一命呜呼。
古往今来,向来如此。
皇庭遇难,如果百姓流亡,则无关痛痒。
但大臣将军若投敌叛国,无人能得善终。这就是冥冥天道的惩戒,这就是皇庭赐给你的罪孽之气。
越是位高权重,这罪孽之气,就越是可怕。
……
“赵楚你救不了他俩的,哪怕他俩今日离开青古国,也会在三年内重病横死。黄家是青古重臣,他们从被赐罪的开始,宿命已经被大帝捏在手中,根本无法反抗!”
“他们身份不一样,哪怕逃了,也是一辈子的罪人,你快离开吧。”
井青苏上前一步,摇摇头劝道。
大帝在场,他就是想暗中帮助,也无能为力。
青古国,已经够乱了。
……
“赵楚,无论你如何挣扎,黄灵灵我冯浩严娶定了。”
冯浩严被赵楚无视,气的咬牙切齿。
“如果没有意外,我与黄灵灵成亲后,她很快便会怀上我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