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七年的时候刘铭伟还记得两个人说出口的事,后来就再没有见两个人提过,至少在他看来是没有市场了,要么不至于不提这事。
“这次经济危机就是美国引起的,在美国主导的国际交往的国家受到的牵连也就最大,再加上从07年下半年国内钢材价格开始飙涨,甚至08年的时候达到了那些发达国家的都不曾达到的高度。”
“这种国内比国外价格都高的市场,怎么可能还有出口的机会?我们这些做出口的开始竭尽所能,甚至把出口退税都算在利润里面核算成本,最终国内价格还是超出了客户承受的极限。”
“在价格还没有疯狂的时候,我听陈树的做了三千吨库存。因为当时手上根本就没有外贸订单,当国内价格涨了七八百的时候,我开始寻找客户看谁能够一次接手。”
“当时国外的客户也发现了中国国内的市场情况,只有东南亚的工程才会选择中国这边出口,这样可以把运输成本和时间周期也算在内。我那批货纯利润200美元/吨,放在以前都是不可能的事。”
“现在大伙儿基本上都放弃美标型材市场了,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螺纹钢上,再就是对东南亚的钢坯出口上。成材出口还好,这种钢坯出口时间长不了,国家怎么可能允许这种行为长期下去。”
“大规模进口提矿石还拿不到定价权,炼成钢坯没有赚到多少钱,还把这种半成品给出口了,偏偏最大的污染留在了国内,很明显的傻子行为!”
“看看吧,只要国内成品的价格维持在四千一下,基本上做出口还有生存空间,如果到了四千五以上,基本上就很难继续了,目前的形势只能说还可以。”
“我们现在是螺纹钢、热卷、镀锌卷和钢坯都出口,这两年日本的钢材在东南亚国家影响力越来越大,可以考虑一下日本的标准。”王震生说道。
“好!回头我研究研究这事,看看有没有尝试的空间!”陈树说道。
“看来你们这做出口对全球经济关注更多,我们公司只做北京这一个城市的地产,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北京地区的产业政策上了。最近我们也在开始向周边城市扩展,包括廊坊、涿州等等都是我们投资的重点。”
“现在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汽车行程,同时还要把高铁行程算在内,半小时的行程基本上都算在北京的圈子之内。现在我不敢说,但迟早有一天保定廊坊的房价也会暴涨,尤其是高铁运输稳定之后。”刘铭伟说道。
“不说我们了,你还没说说你的情况,刚才你说投资较多,又在忙着干什么?”刘铭伟问道。
“紫兰原来的婆家不是也开钢厂的么,被老板那个败家儿子给逼得破产了,我和一个朋友把公司接手了。我用两个亿拿到了30的股权,对方给了王紫兰和王梦菲留了15的股权,手上剩的45股权全部转卖给了我的一个朋友。”
“这样我们两个算是正式接受了这个钢厂,另外我自己组织了一帮朋友新建一个钢厂,这个规模和技术应该是领先的了,当然是在民企里面领先。一月二号开工,打算年底完工,明年就得投产。”
“总共算上地皮的话差不多二十八个亿,我自己占了不到十三亿吧!这还都是初期投资,只建设到钢坯生产这个环节,我是资金有限才安排到这。如果有足够资金的话,还会把下游轧线一块儿安排下去。”
“如果可能的话,这边建的差不多了就去办贷款,把下游的轧线尽快建起来,这才是我的初衷。”陈树说道。
“准备轧什么?不会是出螺纹或者线材吧?”刘铭伟问道。
“热轧卷板,然后再上冷轧、镀锌和彩涂,我们的目标是出口,不能只是针对国内市场,份额太有限了,而且还有诸多小厂子竞争,没那个必要!”陈树说道。
“哦!你们接手的那个厂子是做什么的?”刘铭伟问道。
“带钢,最低端的产品,甚至还不如我们生产的槽钢和工字,不过确实唐山消耗最大的产品,都去做焊管和模板了。”陈树说道。
“带钢厂很多么?”刘铭伟还有点疑问。
“唐山带钢消耗了唐山70以上的钢坯产能,都是轧带钢的厂子,卖到全国各地,唐钢这种厂子没事的时候还轧带钢卖!”陈树一脸的鄙视!
刘铭伟还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不过这更反应出唐山地区的带钢生产情况,完全是粗放无序竞争,最终的结果就是降价销售和资源浪费。
“等过完年我和另外一个大股东准备出差,出去找轧钢设备,把我们收的那个厂子的下线改了。目前h型钢还有非常广阔的市场,并且利润空间非常大,和带钢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竞争也没有这么激烈。”
“再有就是钢板桩,目前咱们北方还没有应用开。这东西我见过两次使用,都是用来做土木施工的工程护栏,也可以用来做河床的防护堤!”
“我们出差就是寻找这个轧机生产厂家,当然必须有技术支持。等着我们自己摸索,那得浪费多少时间。和我合作的刘总也非常支持我的想法,可以说我们两个一拍即合,主要是他觉得带钢也没前途,迟早有一天得有一大批钢厂死在带钢上,这就是没有创新的结局。”陈树说到。
“都别讨论了,我们的小宝贝们可是都饿了,该吃饭喽!”老太太抱着陈志刚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不过手里都没闲着,都说是新买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