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又能怪谁呢?正如一个脑中被灌输教导了一大堆“只要凡是农民起-义都是好的”思想的中学生,如果到了辩论场上,遇到相关的辩题,肯定会被自己的错误知识存量坑死。
“我为什么不如冯见雄多疑?我为什么平时不会自己多问自己几个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水平,口才,洞察,都是不输给冯见雄的。我就是输在太信书了!眼界狭窄了!为什么!”
马仲碌把自己的指节捏得咯咯作响,闹得一旁的妹子郝芳心里好方。
“马同学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我听说两周前有个新传院的高年级学长,就是被冯见雄羞辱了智商,至今还在……医院里呢,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瞎说啥呢!我怎么可能有事,我知道自己输在哪里,我又不是输不起!下学期全年级比赛的时候肯定能讨回这一仗!”马仲碌狠狠地瞪了一眼郝芳,嗔怪她小看自己。
他颇为自负,相信自己肯定不会得精神分裂症那种严重精神病的。
他却不知道,或许正是因为这天他拷问自己的“怀疑论式为什么”问得太多了,以后越来越多疑,渐渐成了一个“受迫害妄想症患者”。
不过,“受迫害妄想”毕竟不是啥严重的精神病,比其精分,可是幸运多了。
他不断自我脑补强化的当口,田海茉学姐拿着评审团讨论的结果,匆匆走上讲主席台,正式宣布:
“现在我宣布,本场比赛的获胜方,是反方、法学院代表队。”
“最佳辩手:反方三辩,冯见雄同学!同时,他也是本届杯赛的最佳辩手!”
“让我们为获得本届‘新生杯’的法学院队、和冯见雄同学鼓掌!有请周校长为获胜队代表和冯同学颁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