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白结束通话后,陆兴和叮嘱了秘书小王几句,然后让司机送自己到“闲云茶社”,途中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妻子周闲云。
半小时后,方白如约来到“闲云茶社”。
下了车后,方白远远就看到陆兴和和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美妇并肩站在茶社门前。
“方医生,欢迎您!”
陆兴和也看到了方白,立即和那中年美妇迎上前来,主动伸出右手,和方白握了握,态度谦恭。
“这是我妻子周闲云。”
和方白握过手后,陆兴和指了指身旁的中年美妇介绍道。
“方医生您好!”
周闲云在燕京的时候,也见过方白一面,知道这是陆老爷子极为器重推崇的一个人,也不敢怠慢。含笑打了声招呼。
方白冲周闲云点点头,笑着说道:“周太太叫闲云……这家茶社也叫闲云,难道这家茶社的老板是周太太?”
陆兴和哈哈一笑,道:“方医生猜对了,这茶社正是闲云开的。”
三人说说笑笑的进入“闲云茶社”,方白见这里环境清幽,建筑古色古香,里面的服务员个个清秀美丽,气质不凡,身上穿的都是带有古韵的青花瓷旗袍,暗暗点头,知道周闲云是个很有生活品味的女人。
三人进入一个精美的小阁楼,在阁楼第三层的一间包厢里坐下,两名身材姣好、容貌秀美的服务员奉上茶水和果品,然后缓步退出。
“我还有事情要办,不能在这里呆的太久,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方白还要随家人回老家帮大堂哥布置婚礼,所以坐下之后,品了几口茶,然后就直奔主题。
陆兴和与妻子周闲云互视一眼,都面露尴尬之色,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方白见状,知道他们有难言之隐,笑着对陆兴和说道:“把你的左手给我,我来诊断一下。”
陆兴和闻言,把左臂放到方白面前的桌面上。
方白手指在他腕脉搭了片刻,真元在他体内的经络血脉间游走了一番,就已经对他的病情了然于胸。
“方医生,我这病……”
见方白收回手掌,陆兴和有些忐忑的问道。
“陆市长是不是在行房的时候,雄风难振,无法持久?”
方白看着陆兴和,微笑着问道。
他这话一说出口,陆兴和与妻子周闲云的脸色都不由一红,同时眼中流露出惊喜之色。
惊的是方白只是搭了一下腕脉,就知道了陆兴和的问题所在。
喜的是既然方白能诊断出陆兴和的病情,说不定就有办法医治。
“病不忌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方白见眼前的夫妻两人都是一脸尴尬,正色说道。
陆兴和神色很快恢复如常,叹了口气,说道:“方医生说的没错,我虽然可以行房,但硬度总是不够,而且每次都是两、三分钟就完事……”
这些事情,关系着男人的面子和尊严,陆兴和能够说出来,已经很难得了。
方白点点头,又问道:“陆市长小时候,那里是不是受过伤?”
陆兴和一怔,随即目光亮了起来,回忆道:“没错,我读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和一帮同学玩闹,不知被谁在那里踢了一脚,当时疼了好几天,后来医生说没有大碍,我和家人也就没放在心中……方医生的意思难道是……”
方白道:“这就是了。你现在的问题,极有可能是小时候那一脚留下的后遗症。你那里的经脉受损,血流不畅,当然雄风难振,房事不谐了。”
陆兴和怎么也没想到,小时候的打打闹闹,居然给现在的自己造成了巨大痛苦,如果方白无法治愈这病,那么这种痛苦就将伴随自己一生。
“方医生,兴和这病有希望治愈吗?”
周闲云放下了女人的矜持,一脸紧张的问道。
陆兴和身体微微前倾,双眼一眨不眨的盯在方白脸上,一颗心也高高悬了起来。
方白点头或者摇头,关系到夫妻两人今后是否有希望诞生子嗣,所以问出这个问题后,两人都满怀期盼的看着方白。
“能。”
方白笑着点了点头。
呼——
陆兴和夫妇同时长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是狂喜,要不是顾忌到自己的身份,陆兴和已经激动的跳了起来。
“还请方医生施展妙手,为我医治。”
“方医生若能治好兴和,我们感激不尽,必有重谢!”
陆兴和与妻子周闲云同时站起身,给方白深深鞠躬。
“我和你们陆家也算有缘,谢就不必了。”
方白向陆兴和招了招手,示意他站到自己面前,然后手指在他小腹处闪电般点按了几下,将一缕混沌真元渡入他体内。
对于方白来说,陆兴和的这病根本算不得什么大病,甚至连五行针具都用不到。
那缕混沌真元进入到陆兴和的下腹部位,开始修复着那里受损的经脉,清理那一带血脉中的瘀血。
陆兴和只觉小腹部位一缕缕暖流在缓缓窜行,片刻后,标志着男人雄风的那个东西,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最后昂扬向上,坚硬如铁,把西装裤子高高顶起了一块。
陆兴和知道这种变化预示着什么,低头看着鼓起地方,不但没有尴尬,反而欣喜若狂。
周闲云也发现了丈夫身上的变化,虽然脸红如布,但一颗心却止不住“呯呯”的加速跳动起来。
“周太太,麻烦你拿笔纸过来,我有用。”
方白含笑对周闲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