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强老师看到了唐觉晓的雄心,终于指向“天下”。
这天下可不是中原这么简单了,在经济领域,整个世界版图都在唐觉晓的计算中。这很难,其中各国角力、各行角力,每个地方都有智者,谁都不敢说自己必胜。
到现在的唐觉晓,也不敢说了,但初期优势可以至少让他保持不败。
世界何其大,但真正可以和唐觉晓说心里话的,又有同样层次眼光的,也仅有一人。
视频通话里,长得有些像柳岩的冯娇笑着说:“把娱乐圈问题总结到了发展模式上,觉得学习韩国不行,学习日国才行……你这说法新鲜。不过仔细一想,平成三大歌姬都那个长像,一些人一看人们的偶像是这样的,可能真不想潜。”
“我就说吧,还是日国厉害。韩国厉害的不是别人留下来的,就是商业间谍偷的,其实他们不行。”
冯娇说:“但会不会有这个可能……日国人是审美不行?”
想到日国各种校花、校草评选,唐觉晓一时之间南派技能消失……
唐觉晓说:“现在的中国其实很不容易。仅以个人而论,要让一个跨越自己的阶级,这基本就不可能,通常只有通过夫妻双方共同的努力20年,阶级才能改变。中国从新中国起,到现在三代人的努力,才换来了我们今天的机会。但这机会是稍纵即逝的,必须抓住。”
冯娇内心复杂,说不过就转移话题……
“不知厂公最近有何感悟?”
“老冯你这话就不对了,阉党不一定是厂公,我是士林来着。”
“士林之耻!阉党在史书上,可没什么好评价啊!”
“我意已决。”
“老唐你最近读史有何感悟?”
“我发现吧,从古代到现代,有些东西一直没变。东林党和阉党一直在斗,谁好谁坏还真说不准。最高官府和地方官府之间,也一直在斗,也是好坏难说。你要说地方官府为地方好吧,各种建设,完善基础设施,保持工作岗位,看着是好的,但最高官府和银行估计就有话说了。但要是把最高官府和银行当好的看,被强制收了资源的资源省,肯定骂人。延伸到各行各业也是如此,包括现在程序员吃香,5年后呢?所以呀,谁都难呀。”
冯娇笑道:“每个人都有私心,当一个人私心大于能力,把时运理解为自己能力的人……终究是会倒霉的。”
“百姓何其无辜,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当金融风暴来临,他们无法摆脱命运的旋涡。”
“不一定。”
“哪里不一定?”
冯娇说:“你现在看着一个个老总、老板风光无限,他们号称几十亿、几百亿身家,要真的金融风暴来临,逃不掉的是他们,可能直接负债几十亿成老赖。”
唐觉晓笑了:“现在的老总不都是套现跑路吗?割韭菜才是他们的赚钱方式,怎么会是做事?”
“只要中国够强,跑哪里都是没用的。将来法律改一改,人们也没那么好骗了,这样的事就会慢慢减少。”
唐觉晓一琢磨:“是这个理!任你单口相声再强,财技再强,跑得比香江记者还快……最终也难逃社会主义的审判。”
但转念一想,唐觉晓说:“但国本在工农啊,解决几个老赖,其实于事无补。”
冯娇笑了:“你最近不是在研究室内水培吗?做这个难度一个是回本,一个是没这么多技术员,这对我们来说是两个天大的难题,但对官府就未必了。我们做东西只要几年回不了本,我们就玩完,官府忍个二三十年根本不算事儿。再加上货币一直在发,现在每月还贷几千一万,会要一些人的命,但过个10年货币贬值了,合同还是那个数,就没压力了。百姓这么干是不行,官府理论角度有无限钱。”
唐觉晓一琢磨:“是这个理!”
“官府做这个的方式也简单,按蓝绿厂、中国邮政的下沉方式,最终推广也不是个事。等到慢慢做大了,我们甚至可以不吃独食,我们种来卖给印国,印国多出来的可以卖给中东,皆大欢喜。”
唐觉晓顺着冯娇的思路说:“新型农业属于工业,这就增幅了工业,这不是美金带来的,美金无法带走。只要原有工业放税,个人放税,工业这一块肯定大幅度上涨。那农业呢?”
冯娇说:“日国农协的那一套,你看着好像是压榨日国农民,实际上大多数时候种一块钱的东西,补贴十块,虽说可能七块被农协收走,那不是也赚了三块吗?照我看来,薪姜生产建设兵团就很接近这个模式了,他们不但担负着保家卫国的戍边责任,还填饱了我们的肚子,很伟大。这种植的模式,将来未必不能引申到全国各地。”
薪姜生产建设兵团!
他们非常nb!
谁能想到薪姜那一块给人很荒凉的地方,有全国约莫五分之一的耕地呢?
很多人很难想象,薪姜居然是中国大粮仓?还真是。从西汉开始中国就一直在西北屯兵种地,有2000年了。
不过,薪姜的水资源利用率,看中科院的各种数据,已经达到环境承受的红线了,这就需要别的省份分担农业压力。
现在唐觉晓是中国人,中国没有农协,他当然要骂日国农协。如果将来中国打算做农协,身为阉党,他就要思考怎么吹了……
很多人拿中日比较,都说中国房子泡沫比日国当年可怕得多,现在日国房价高,贷款多少年都受不了,中国按比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