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点左右
张贤和姨妈到达张氏宗家附近的时候徐贤也从画报拍摄场地结束工作赶了过来。
充满乡间小道美感的风景无法让张贤的心情轻松下来,坐在身边的徐贤紧紧的握着张贤的手,姨妈在后座沉默不语,表情充满了担忧。
远远的
气势磅礴的张氏宗家显现在众人眼前
徐贤能清晰的感觉到张贤手上传来的力量,整个人坐在位置上凝视着前方,散发出来的只有阵阵冰冷。
跟之前来的时候不同,这次宗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他们都是知道今天张贤要来的消息,为首的正是那个之前姿态端的很高的老人。
他是张氏宗亲这一代的族长,身份的权利在思想守旧的人心目中至高无上,原本除了张贤外,张氏宗家也出了几个算是名人的人,从事着自己的事业,还有两个五级公务员。
不论如何,给公家工作也算是延续了从朝鲜时代传下来的两班根基,只是张贤出现了,年纪轻轻的他突然冒出来给了所有人无比巨大的震撼,按照朝鲜时代来看的话,他富可敌国,影响力巨大,公家也要和他合作,这样的身份会很轻易的让张氏宗家地位拔地而起。
老人很他身边的人全都穿着传统的衣服,人群中没有一个女性存在,算是欢迎仪式?反正张贤不懂。
坐在后面的姨妈看到这样的阵势后也暗自吃惊,不自觉的和张贤说着:“贤啊,族长带着宗族的人都出来迎接你了,上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三寸叔叔升职五级公务员的时候。”
五级公务员是什么等级没人清楚,徐贤整理着衣服和妆容,张贤吐出一口浊气。
车辆停靠在了大坝外面
打开车门,徐贤第一个下车
其实在车门打开的瞬间,张贤已经隐约听到了一阵咳嗽声,心里在想“还要端姿态?”
等张贤和姨妈下车后,老人带着一群人迈步迎了上来,再次看到这个之前对他百般无礼的张贤,老人心里是有苦说不出。
在他的印象里,张贤的爸爸也是这一代子孙里算比较出名的,当时张贤爸爸回宗家参加祭祀的时候那谦卑的态度才是张氏子孙应该有的,哪知道会出现张贤这样的人。
所以,他很生气,其他宗亲的长辈们也很生气
但
经过那次不愉快的接触后,宗亲的人惊讶的发现了一个不敢相信的事实,原本有自己事业的族人生意遇到了困难,原本为公家工作的五级公务员陷入了职业的迷茫,外人看不出的变化,当事人心里最清楚,能够做到这些事的除了张贤再无他人。
他们也想主动去找张贤,准确的说有人亲自去过z集团公司,可惜没有见到张贤,连台阶都没有,如何找机会下?直到两天前张贤姨妈再次打过来的电话。、
“来了啊”
老人开口说了一句
也只有他一个人说了话,姨妈上前一步打着招呼,现场的气氛不是很好,尴尬的沉默使得所有人感觉闷闷的,空气似乎停滞了一样。
“长辈们好”
出奇的
张贤开口了,还是在徐贤说话之前,而且态度和上次截然不同,从这句长辈们好的语气中完全听不到一丝冰冷之意、
身边的徐贤下意识的转头看了张贤一眼,本来徐贤是打算先开口跟长辈们行礼打招呼的,她已经和张贤进行婚姻登录了,按照法律来说她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的身份就是张贤妻子的身份,也是张氏宗家的一员。
她询问过有宗家身份的朋友,也问过父母去到那边后需要注意什么,该做些什么。
“长辈们好”
徐贤跟着打了招呼
老人点了点头,背着手示意众人进屋
徐贤跟姨妈站到了一起,显
然这次她们是不会跟着进去的,她们两个要去的地方是宗家后院,和那些宗亲的亲属们一起准备摆桌吃饭。
议事厅
五张八米的长桌并成一列,穿过了四个房间,那隔着门远远看去居中位置坐着的老人再次恢复了族长应有的气质,其余人分席而坐,位置似乎是早就拟定好了的,没有丝毫的混乱。
而张贤,这次他不是站在最尾端看着这群人,也没有一进门就被呵斥要跪下行礼之类的。
就在老人左手边第一个位置,张贤盘腿坐下后开口说着:“事实上回来是有件事情和长辈们说一下”
“咳咳”
老人清了清嗓子看着张贤道:“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不久后我和徐贤的结婚典礼会在首尔进行,到时候长辈们要是有空的话……”
说到这里张贤顿了一下,按照他的风格,接下来的话本该是:“都可以来”
不过这样说似乎不妥,想了想张贤也算是绞尽脑汁了,说着:“恳请长辈们来参加我们的结婚典礼”
恳请一词无疑是最大的台阶
他是谁,他是张贤,一跺脚都可以改变h国格局的人,毫无疑问在宗族的那些子孙工作生活出现问题后所有人都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在场的人脸色和悦,暗自点头的同时也在低声讨论着张贤结婚典礼的事情,别说恳请,张贤今天只需要在这里说一句愿意去的都可以去参加,必然结婚典礼当天几乎都会去的,想想张贤的身份,他宴请来的宾客会是一般人吗?想来子孙和宗家的颜面以及其他方面都会在张贤结婚典礼之后得到再次改善。
老人也颇为满意张贤的说辞。
声音温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