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观海拿了银票赶了出去,一炷香的时间,伍观海回来禀报了。
万向男已骑快马赶去雷州府保护莫欣彤,万远非常高兴万向男去保护宋少夫人。
宋家现在权力非常大,莫欣彤的父亲又是雷州府的吏书,在雷州府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呢。
且万向男是女镖头,跟着大家出去押镖,与一些男人在一起,被别人说了不少闲言闲语。
闹得现在他们想帮万向男说婆家,那些媒婆说了一家又一家,就是没有人答应。
万远跟万向男说了很多次,让她不要跟镖,可她就是不肯,说喜欢这种生活。
现在宋文建请万向男保护莫欣彤,万远哪能不高兴呢。
在衙门李如军的内院里,有一个男人坐在李如军的太师椅上,遥遥自得,好像他是县令了。
“李县令,我们老爷交待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了?”那男人问道:“我现在过来带人回省城。”
“大人,我还在办呢。可那个女人的男人是我们遂溪的典史,这事情不好办啊。”李如军苦着脸道。
这男人是永昌候的手下,当时就是他送书信过来,要他送莫欣彤送省城。
以前李如军去省城跑关系,拜见过永昌候,所以现在永昌候派人找他。
“一个小小的典史算什么?你找机会弄死他不就得了?”男人不以为然道。
李如军道:“我也找过几次机会整对方,可整不垮对方。大人,是不是你派人暗杀宋文建?可惜宋文建没有死,要不然事情就好办多了。”
“找人杀宋文建?没有啊,我没有叫人做过这样的事情。”男人摇头道。“不过你的话提醒我了,我们可以这样做。”
“唉,这种事情只得暗来,不能摆在明面上啊。”李如军对男人道。
男人点头表示理解,就算是他们的老爷永昌候,也不敢当街强抢民女,这是会被别人弹劾。
听李如军说,宋文建的父亲还是御史,更不能乱来。
就算这种弹劾伤不了永昌候的筋骨,但会败坏名声。
李如军急忙道:“对,大人,如果宋文建丢掉性命,我马上派人暗中抓住莫欣彤送到省城去。”
“那好,我现在就让人安排这件事情。老爷已经很急了。”那人不相信地问着李如军:“李县令,真的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李如军颔首道:“大人,你有所不知,莫欣彤为遂溪第一美女,她的美貌比画像还要漂亮几分。”
“什么?天下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那男人吃惊地叫起来。“难怪老爷对这莫欣彤念念不忘,我是要赶快把莫欣彤送去省城。”
在他的眼里,一个小县城里的人犹如蝼蚁一般,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不是老爷太着急想得到莫欣彤,他们建的典史位置给撤掉了。
可这一来二去的,起码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才能把免职书弄下来,还不如直接暗中把人抢回省城算了。
李如军见那人离开,暗暗高兴,这下宋文建就要完蛋了。
三天后,伍观海他们果然拿到杨立明强抢民女的罪证。
杨意清看到杨立明的认罪书,只得乖乖地当缩头乌龟,不再与宋文建斗了。
当宋文建以为遂溪县没有多少人敢惹他时,一个家丁气急败坏地跑进来。“少爷,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情?”宋文建问道。
“有人打了我们的铁器铺的铁匠,其它伙计想把那个人抓住,可是对方武功很高,那些伙计也被打了。”家丁道。
宋文建一听生气了:“赶去通知伍观海,让他带人全城搜查,一定要找出那个打我们店铺的歹徒出来。”
“少爷,那人并没有走,还在铁器铺里呢。”家丁苦着脸道。
“噢?叫马房备马,我要去铁器铺。”宋文建叫道。
在马车里的宋文建暗暗摸着下巴,对方打了他的人,还不跑,可见对方肆无忌惮。
到了铁器铺,宋文建见有不少人围着那里,他们在指手画脚地说着什么。
那些人见宋文建他们来了,立即往后面退了几十步。
刚才还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大牛对着里面叫道:“是谁打我们的人?”
“是我。”一个头戴竹帽的中年男人慢条斯理地从铁器铺里走出来。“你们这是黑店吗?我让他们打一把刀,他们居然要收我五百文钱。”
宋文建冷眼看着中年男人道:“生意讲究你情我愿,你觉得贵,可以不在这里买,为什么要打人?来人啊,把他抓起来。”
大牛他们早就等着宋文建这句话,立即向着对方扑去。
这中年男人是来惹事之人,一早有准备。
当戴旺刚冲到他面前时,他右拳如雷霆般轰出,戴旺居然躲闪不过来,被他一拳打中。
“哎呀。”戴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宋文建暗暗蹙眉,虽然戴旺的武功不高,可也跟着伍观海、简羽平等人学过一段时间,算是能打两个人的主。
可现在被中年男人一拳打倒在地上,可见对方的厉害。
“让我来。”大牛怒叫一声,把其它人叫退,他一个人挥拳与对方打了起来。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右拳再次出击。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中年男人的拳头又打在大牛的胸膛上了。
中年男人以为大牛又会摔倒在地上,像戴旺一般惨叫。可大牛不但没有事,还挥着拳头向他打过来。
由于中年男人以为大牛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