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少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是没有问题的。”大牛傻笑着。
“滚。”宋文建怒叫道。
莫欣彤羞得离开宋文建宽厚的怀抱,想跑出去,可想着这是的房间,还能跑到哪里?只得羞得捂着脸背过身子了。
幸亏大牛他们听到宋文建的骂声,急忙跑出去,没有在这里让莫欣彤难堪。
宋文建对莫欣彤道:“娘子,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你不要再有这种想法了。”
“恩,相公,我不会再那样做了。”莫欣彤红着脸道。“就算是死,我也要与你死在一起。”
宋文建出去外院,简羽平与伍观海他们过来了。
宋文建从衣袖里拿出那个黑牌递给伍观海道:“观海,你看这黑牌是假的吗?”
“锦衣卫的令牌!”伍观海睁大着眼睛,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东西。“少爷,是从哪里得来的?”
宋文建道:“是一个闲汉送过来的,他还在那边呢。”
新丁押着那个闲汉过来了,刚才闲汉在院子里看到大牛等人凶神恶煞地拿着武器冲进内院,那种阵势快要吓坏他了。
他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此情景呢。
现在他又被新丁押过来,吓得跪在地上向宋文建求饶:“宋大人,何大人,我错了,我不应该贪图你的赏钱啊,你放我走吧,我不要赏钱了。”
在这些闲汉的眼里,伍观海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人物,他们惹不起呢。
伍观海再次询问闲汉当时的情景,得知情况还是如刚才闲汉所说的一样。
“少爷,让他走吧?”伍观海请求宋文建。
宋文建也觉得这个闲汉只是送信之人,没有必要为难对方,便让戴旺给了赏钱打发闲汉离开了。
伍观海沉思道:“少爷,我感觉这黑牌是真的,我以前当差时,见过有锦衣卫拿这种令牌来县城调兵马。可我们不是锦衣卫的人,如果用这令牌,可能会出事。”
宋文建摇头道:“既然是这样了,我们还是不要多管。能给我令牌的人,肯定不简单。不管对方是想害我,还是想帮我,我们都没有退路了。”
“少爷,你想用这令牌化解此事?”伍观海担心道:“但这令牌可能对我们这些人有用,可永昌候的人不一定能买帐。”
宋文建道:“在这种时候了,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观海,你们都过来吧。”
宋文建小声地跟他们说着,不一会,他们纷纷急匆匆地离去了。
早上,是宋文建宴请大家的日子。
宋文建他们虽然知道今天是敌人动手的日子,可是别人不知道。
云客酒楼的掌柜派人过来禀报,说所有酒席都设好,就等宋家派人验收。
本来这些事情是由梁兴办的,可昨晚宋文建与朱公子闹翻后,梁兴也回到宋家。
一直到现在,宋家都没有人过来云客酒楼过今天摆宴席的事情。
这让酒楼掌柜慌了,因为宋文建的名声,他们不敢收宋文建的定金。
这一百来桌的酒席,需要置办不少东西。
如果宋文建他们不过来摆酒设宴的话,这些亏本的东西找谁要呢?
还有昨晚宋文建与朱公子大打出手,宋文建也没有给他赔偿损失呢。
现在朱公子和那老仆人也不见了,这事情透着邪门啊。
梁兴得到宋文建的指示,立即与伙计去云客酒楼查看酒宴的事情了。
掌柜见梁兴过来了,也是高兴,急忙让人送上早点,与梁兴一点说着中午的酒菜之事。
在十点的时候,宋文建也带着十几个手下过来云客酒楼。
这掌柜见宋文建都来了,更加放心,急忙跑过来道:“宋大人,今天的酒宴都是用最好的酒菜,请你放心。”
“恩,掌柜,辛苦你了。”宋文建道:“对了,你见到朱公子吗?”
“朱公子?他都不知道去哪了,今天的房钱还没有结算呢。”掌柜苦着脸道。“宋大人,昨晚你们打斗所造成的损失包括桌椅、酒菜、清倌、陪酒姑娘等费用,一共二百两银子。”
宋文建白了掌柜一眼道:“掌柜,昨晚是朱公子先动手的,他理亏,应该找他要钱。”
“啊?找朱公子要钱?”掌柜愣住了。“昨晚你不是说你赔偿吗?”
“我昨晚没有说过。”宋文建摇头道:“你还是派人找朱公子吧,我们来这里说清楚,到底是谁赔偿。”
宋文建他们既然找不到朱公子,那也让云客酒楼这边帮忙找人。
掌柜也不知道说什么,官字两个口,昨晚宋文建又没有立字据,还喝了不少酒,他说酒后乱说话,他们也拿宋文建没有办法。
看来,还是派人找到朱公子再说了。
宋文建问掌柜:“掌柜,你们这里还能再摆三十桌吗?”
“宋大人,你要加酒席?”掌柜惊喜地叫道。
宋文建每加一桌的酒菜,他们都能赚一点钱呢。
宋文建颔首道:“衙门里的兄弟也说要过来,我还是请他们吧。要不然,他们会说我看不起他们呢。”
“是啊,宋大人,这宴请的酒席是要考虑清楚,你请了别人,不请他,他会说你看不起他呢,这样会得罪人的。”掌柜拼命地点着头。“我们再多摆五十桌都没有问题,差不多还有一个时辰才开席,我们肯定可以赶得了酒菜。”
宋文建笑道:“还是加三十桌吧,虽然郑四科说衙门那些兄弟全部要来,可怎么也得有人在衙门当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