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候的人在后面想着看好戏,可没想到陶运科带人往回走了,负责此事的家将急忙带人跑过来。“陶运科,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大人,你过来这边,我有事跟你说。”陶运科把对方叫到一边。
虽然宋文建让他说的那话表面上没有多大问题,但陶运科觉得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到时出了什么事情,他可以不认帐。
“陶运科,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家将怒瞪着陶运科。
陶运科小声道:“大人,事情有变。”
“怎么有变了?”那人问道。
“我们接到命令要撤兵回去,李如军县令有急事找你,让你现在马上去衙门一趟。”陶运科也不想多说,急忙带着官兵走了。
刚才还在酒楼里害怕的嘉宾们,见那些凶神恶煞的官兵们走了,这才放下心来。
“呵呵呵,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呢,原来是官兵过来为宋大人祝贺啊。”
“对啊,我一早就看出来了,那些官兵虽然有军务在身,但他们还是要过来祝贺宋大人。什么是交情啊?这就是交情啊。”
“对了,我认得刚才那个人,以前是千户的,后来升调到雷州卫当佥事的,那可是雷州卫的第三把手,六品官职啊。”
这时,大家才相信宋文建的能耐。
凭着宋文建家里的关系,再加上自己的关系,足以在雷州府立足了。
李如军只是七品的县令,又能拿宋文建怎么样呢?
“哈哈哈,宋大人,刚才我们一直找不到你,没有想到你来到楼下了。”那些宾客笑着过去迎接宋文建,似乎完全忘记刚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宋文建笑道:“好说,我们赶快去坐会,等李县令过来啊。”
“李大人还会过来吗?”一些宾客吃惊地叫道。
李如军与宋文建不和,这在遂溪县并不是什么秘密之事。
现在李如军答应过来吃宋文建的喜酒,这是表明大家已经冰释前嫌了。
不过他们想想也有这个可能,连陶运科这样的佥事,都想过来巴结宋文建,李如军还不识趣吗?
虽然说有个什么永昌候想打宋文建夫人的主意,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难道他们敢明目张胆地来抢吗?
就算永昌候是朝廷的功臣,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永昌候也不敢乱来。
如果是平民还有点怕,但宋文建手握重权,还与陶运科等人关系不错。
估计那些永昌候的人敢过来,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呢。
“会来的,我与李大人的关系可好着呢。”宋文建看了一眼那边站着的铁刀,笑道:“铁大捕头,你说是不是?”
“是。”在这种情况下,铁刀肯定不能说宋文建与李如军的关系不好。
这是官场的规矩,不管你们在暗处怎么斗,但在明面上,你们要和和睦睦,要一片祥和的样子。
如果让朝廷知道你们斗得不可开交,是会各要五十大板,谁也讨不了好的。
宋文建笑着招呼众人坐下,让酒楼伙计上好茶小吃了。
永昌候的人见宋文建大笑着回到酒楼里面,而大牛等人在一楼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不敢造次了。
那家将咬咬牙,带着手下们往衙门那边赶去。
现在是午时,衙门已经下值,衙差们也把正门锁起来。
那些永昌候的人只得从后门进入,在门口守着的衙差见这些人过来,急忙道:“你们赶快进来吧,大人在里面等着你们呢。”
“好,赶快带我去见李大人。”那家将点点头,急忙往着里面赶。
其它手下在衙门院子里坐着,刚才一路狂奔过来,他们也有点累了。
在两个衙差的带领下,永昌候的家将来到了内院,那是李如军的住处。
“李大人,永昌候的人来找你了。”那衙差刚进到内院,便叫了起来。
李如军一直在等着云客酒楼那边的消息,现在听说永昌候的人过来了,以为事情成了,笑着跑了出来。
当李如军看到那个家将时,笑道:“你来了。”
“李如军,你娘的,你到底搞什么鬼?怎么让人撤兵了?”家将气愤地骂道。
“什么?撤兵?这是怎么回事?”李如军吃惊地问道。
家将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是你叫我过来的,不是有急事找我吗?现在雷州卫的人都离开遂溪了。”
“这怎么可能?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李如军大叫着。
家将见李如军这样说,也是满脸的疑惑:“李如军,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
“我叫你过来干什么?是你们要抓宋文建,与我有什么关系?”李如军生气地骂道:“你们是不是中了宋文建的奸计?”
“娘的,宋文建,我要杀了你。”家将大声叫着。
“大人,你不要拿刀杀我们的县令大人啊。”前面的衙差大声叫道。
拿刀杀我?没有啊,他没有这样做啊?李如军奇怪地看着这个衙差。
咦,奇怪了,这是衙门里的人吗?好像没有见过?李如军吃惊了。
这家将本来就是永昌候家的武士,人也比较警惕。
当他听到李如军说与其无关,而旁边这个衙差又说他要杀李如军,心里大惊,他知道自己中计了,可能陶运科也参与在其中。
“来人啊。”家将一边大声地叫着,一边拔出腰上的大刀。
可就在这家将的话刚说完,只觉后背一疼,接着缓缓地往后面倒去。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