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建故意傻笑着。“当然是真的,杨立明说他最喜欢成熟得像他娘亲的女人。”
“对对,我可以当他娘了。”胖娘掩饰不上脸上的狂喜。
宋文建笑道:“胖娘,刚才杨立明给我五两银子的酬劳,让我问你拿一条亵裤作定情之物,你愿意给我吗?”
“我愿意。”胖娘一听兴奋地叫着。“你等等我,我去找一条洗干净的。今天我肚子不舒服,还拉……那条脏的还没有洗呢。”
宋文建眼睛一亮:“胖娘,就要这一条,杨立明说要有味的。”
“立明真的很喜欢我,连这种脏的都要,我太激动了。”胖娘马上跑回去,片刻拿出一个用布团包着的东西。
宋文建感觉那东西脏,可也不能在这里露馅,只得捏着鼻子拿过就往前面跑。
没有跑多远,正好看到杨立明的马在小茶馆外面绑着。
宋文建对着里面叫了一声,杨立明笑着跑出来。“二傻子,你拿到那亵裤了?”
“恩,给我五两银子,我给你。”宋文建扬了扬手中的布团。
杨立明以为宋文建偷了莫欣彤的亵裤,急忙给了五两银子,从宋文建手里拿过那布团。
杨立明一打开,看到里面的亵裤,惊喜地叫道:“这条怎么有点大?不过我喜欢,正好可以套上。”
杨立明居然把那东西往自己的脑袋上套,这一套,刚好把杨立明的脑袋给套了进去。
盖着鼻子和额头,露出两只眼睛,要说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咦,还有味啊?”杨立明居然伸出舌头舔了几舔,一脸的兴奋。
宋文建感觉今早吃下的早饭要吐出来了,太恶心了,怎么杨立明是这样的人,那可是胖娘今天所拉的什么啊。
同时,宋文建也愤怒,杨立明把这亵裤当成莫欣彤的,太欺负自己了。
宋文建惦记着梁兴的病,急忙往着药铺那边走去。
谭奉生的医术不错,找他看病的人不少,所以他家的药铺也蛮大,一个四庭院,招了几个伙计在帮忙。
宋文建进到里面,看到谭奉生正在帮一个病人把脉看病。
“谭大会,你们怎么不把梁兴的药送过去?”宋文建直接质问谭奉生。
他以为只要自己这一提醒,谭奉生便会让伙计送过去了。
“梁兴什么药?我不懂你说什么?”谭奉生一脸茫然地看着宋文建。
刚才梁玉霞过来问药,谭奉生便知道宋家的人会过来。
他还以为是其它人过来,没有想到是二傻子,他更加不放在心上。
“什么?你敢讹诈我们?”宋文建怒了。
如果他们被陈家欺负还好,现在居然被一个大夫欺负,这让他冒火了。
“什么讹诈你们,昨天县丞派人叫我过来帮你们看病,诊药费是五两银子。你们昨晚还不给钱,今天才把账结了呢。”谭奉生放开病人的手,眼神有点闪烁。
宋文建问道:“那么说,你们药铺欠我的两剂中药材也没有给我们的下人带回去了?”
“本来就没欠你们的,凭什么要给你们带回去。”谭奉生脸色变了。“二傻子,不要以为你爹是县丞,就能欺负人。”
宋文建紧紧地盯着谭奉生,昨晚他过来宋家出诊,还点头哈腰一脸的巴结相。
说好的五两银子包了他和梁兴的诊费和三天的药费,现在居然不给药材,摆明想坑他们宋家。
谭奉生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胆子了?“谭奉生,你给不给我们中药?”宋文建问道。
“怎么了?二傻子,你想闹事吗?”随着谭奉生这一叫,柜台那边的伙计拿起脚下的木棍走过来。
宋文建看着谭奉生怒道:“是谁给你撑腰?你知道这样会惹祸吗?”
“二傻子,你给我滚出去,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谭奉生看到自己的两个伙计各拿着木棍站在后面,胆气也壮了。
陈志冲刚才过来说了,把事情闹大更好,到时他们可以弄死宋家。
只要他能帮陈家办好这件事情,以后他家的药铺便不会有人敢过来捣乱。
陈家是遂溪县真正的霸王,他们的话比县令还要好使。
县令是外地人,至多在这里当个三到五年的官便调走。可陈华涛不一样,他在这里当了二十几年的差,从小吏一直爬到现在的典史,所积累的关系多么可怕。
在遂溪县,只要陈华涛想整哪个人,没有谁还能逍遥到现在。
要么被弄死,要么远离他乡不敢在遂溪县。
现在陈华涛让陈志冲过来跟他说要整宋家,他哪能不听命。
宋华虽说是县丞,但这两年哪有县丞的样,处处被压制,听说快要完蛋了呢。
宋文建傻笑着:“呵呵呵,没有,我不敢闹事。”
谭奉生一听,也放下心来。
可当谭奉生刚想坐下时,宋文建一记直拳打向他的面门。
这是军体拳的常用攻击,攻击非常有效。
“啊。”谭奉生惨叫着。“给我打。”
刚才他以为宋文建要打他,一直提防着。
后来听宋文建说不敢闹事,以为对方不敢放松警惕,没有想到着了宋文建的道。
后面的伙计听到谭奉生的叫声,立即冲上来举起木棍向着宋文建打去。
宋文建往前一蹿,把谭奉生扯过来挡在刚才他所站的位置上。
伙计们看到老板在前面暗叫不妙,可木棍已经打出去没有办法收回。
谭奉生又发出两道惨叫,他的脑袋上先后吃了两棍,鲜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