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建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今早不是我故意轻薄你,而是做恶梦要抓歹人呢。我不是登徒子,我是一个非常再加非常正派的君子。
莫欣彤见宋文建盯着自己的胸前看,吓得急忙把双手盘在胸前。
“我,我不知道你昨晚被人袭杀,要不然我会……”莫欣彤轻咬香唇,羞得说不出后面的话。
“要不然你会让我搂着睡觉吗?”宋文建兴奋地问道。
他真想说到现在自己都非常害怕,今晚还要搂着她睡觉啊。
这么美貌性感的娘子,如果不搂着睡觉,真的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宋家对不起人家了。
“我,我……”莫欣彤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突然,莫欣彤仰首道:“你在外面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宋文建打消今晚还在县城的念头,洋青乡还处在动荡时期,他要快点回去镇守才行。
“等我下次回来,与你去娘家看看。”宋文建突然道。
“好。”莫欣彤脸上露出喜意。
因为莫大志只是训导,并没有资格享受这么好的庭院,只能住在县城西区的院子,地方比这里少了一半。
虽然娘家同在县城,可女人嫁夫后是不能随意回娘家,上次莫欣彤得到宋文建的允许才去了一次,她想娘亲了。
大牛一脸郁闷地回到院子里,刚才在厨房那边,小青又叫他老牛叔了。
突然,大牛抬首问旁边的戴旺:“旺叔,我真的很老吗?”
“你与我差不多。”戴旺点着头。
大牛差点喷出一股老血,戴旺都四十来岁,孩子都成年,怎么会与他一样呢?
宋文建等人吃过午饭,也驾着几辆马车往洋青乡赶。
也不知道宋文建在城里买了什么,迟迟有两马车那么多。
马车不够用,郑四科去找了艾继斯。
艾继斯二话不说,立即从马房里调了马车过来帮忙。
郑四科这才明白宋文建那句“天生他材必有用”,不要看艾继斯只是管马房的低下小吏,可有时蛮有用。
宋文建他们回到洋青乡,简羽平听说宋文建遇袭,暗暗吃惊,立即回去仓库那边操练着新丁。
宋文建有钱了,新丁们吃好的,多拿工钱,大家练得干劲十足。
宋文建交待简羽平等人管好洋青乡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搞捣着一些玩意。
至于是什么,宋文建没有说,也不让别人去看。
第二天早上,陈华涛带着高慎和马伟赶去横山乡了。
马伟负责赶车,看着前面那匹老马,不由生气地问高慎:“高慎,你是怎么搞的,去马房里要来这匹不死不活的废马?”
“马伟大人,我也没有办法。艾继斯说马房里现在只有这匹老马,如果老爷要好马的话,可以再等等其它马车回来。”高慎苦着脸道。
这两天风向全变了,以前那些役吏等人都拼命地巴结着他,现在不理不睬,如避瘟神一般。
马伟脸色变了,陈华涛今早就要去横山乡,如果等到中午或者下午,谁还去横山乡?
这段时间世道不平,晚上可能有歹人出现,要不然陈华涛也不会叫他陪同来横山乡。
车里的陈华涛道:“罢了,先去横山乡办事,等我回到衙门再找艾继斯算账。”
“是,大人。”马伟挥着马鞭赶着马。
县城去横山乡的路程有点远,像这种老马,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到呢。
没有过多久,前面的那匹老马腿一软,居然往着旁边倒去。
老马都倒下去,马车也跟着倒了。
陈华涛正舒服地躺在马车里,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整个人往着前面冲去。
“嘭。”陈华涛冲出马车,脸刚好落在马p股后面。
“哎呀。”摔在地上的陈华涛仰首张嘴大叫着。
“扑。”老马居然趁着这个时候拉稀了,那些臭不可闻的马屎全拉在陈华涛的嘴脸上。
高慎见陈华涛摔下去,急忙连爬带滚地跑过去。“大人,你没事吧?”
陈华涛被扶起来后,满嘴是马屎。
“呕。”陈华涛再也忍不住,坐在地上吐得一塌糊涂。
“大人。”高慎紧捏着鼻子担心地叫道。
马屎好臭啊,陈华涛居然吃下去,这,这也太难堪了吧?
马伟还是有点江湖经验,扶着陈华涛去附近的水塘边,清洗一番,陈华涛才没有再呕吐了。
“这马是怎么回事?”陈华涛回到马车旁边,见老马还躺在地上拉着稀,不由怒叫起来。
马伟回禀道:“大人,像这种老马身体不好,吃不对的草料就会拉稀了。”
“难道是艾继斯搞的鬼?”陈华涛更是愤怒了。
“这种事情很难查的,我们出来的时候,马是没有问题。这走了一半路才出现问题,我们没有证据说艾继斯什么。”马伟摇着头。“再说了,马房里还有其它马夫,也不一定是艾继斯搞鬼。”
这种事情在马房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一些马夫为了偷懒,有时会让一些拉车的马拉稀或者生病,这样他们就不用赶车可以休息了。
马伟看着还在拉稀的老马道:“大人,这马一时半会是没有力气拉车了。”
“那们怎么办?”陈华涛着急地问道。“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去横山乡找黄日升乡长,要不然会有麻烦的。”
横山乡一早完成收缴税粮的工作,剩下多收的税粮就是黄日升和陈华涛贪墨了。
今天是陈华涛与黄日升约好的日子,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