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岩一听这小小一罐药膏居然价值十万,不由愣住了:“这……这也太贵重了?谢兄弟,这不太合适吧?”
谢文浩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药做出来就是给人用的,既然那岩大叔你需要,给你用了也无所谓,再说我这还有事要求大叔帮忙呢。”
刚才疗伤的过程中,那岩已经知道了谢文浩来长白山的用意,只是他看了眼自己的断腿,懊恼的说道:“谢兄弟,你看大叔这断腿,至少也得一年半载的才能好转,估计暂时是没有办法帮你去找棒槌了。”
谢文浩道:“没事的,那岩大叔,反正我的山庄还没有建设好,估计等人参园开辟出来还得半年多时间呢。”
那岩点头道:“那行,等我的腿一旦好转,我就去大山里面帮谢兄弟你找棒槌,并且绝对是上了年份的老棒槌。”
谢文浩说道:“那岩大叔你的当务之急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暂时别考虑。”说着他扭头对一旁的那清达说道:“清达,我刚才的动作你都看清了吗?就按照我刚才的动作来操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问我,以后你爸爸的腿伤就靠你来上药了。”
“嗯!”那清达急忙点头答应道。
接着那清达问出了一些他不太清楚的地方,谢文浩也仔细的一一回答了他。待那清达清楚了上药的所有流程之后,谢文浩这才问安山要过来了木板绑腿,将那岩的断腿之处小心的绑好,并且嘱咐那岩最近几天不要轻易走动,且断腿处不能碰水。
那清达和那岩两人都一一记下之后,谢文浩这才动手将那岩腿上的银针逐一用特殊手法拔取出来。待最后一根银针离体之后,迟缓了一个多小时的剧烈疼痛猛然朝那岩如潮水般袭来。
“呃啊~~!”那岩忍不住痛呼出声,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滚滚而下。但很快他又感觉一股清凉之意从断腿之处涌出,让他觉得这痛楚缓解不少。
这时忽然听到那清达“啊”的惊呼一声,谢文浩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这才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谢大哥,我忘记给你做早饭了。”
谢文浩笑笑:“没事,反正现在都已经过了早饭点了,不如和午饭一起吃得了,你也不用去忙活了。”
那清达眼珠一转,拍手叫道:“谢大哥,你不是想去山上打猎吗?要不然中午就让大舅陪你去上山打猎,顺便在山里吃烧烤野味。”
谢文浩闻言也是心中一动,一脸希冀的望着安山道:“安大叔,可以吗?”
安山哈哈大笑道:“都是大山的子女,去山上打猎不是正常的事情嘛!有什么可不可以的?赶紧收拾东西,我回去准备下工具,这就带你去大山看看。”
谢文浩嘿嘿笑道:“我就一个背包,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到时候直接背上就可以走了。”
那岩看出了儿子雀跃的心情,于是也微笑道:“小达,一会你也陪你谢大哥去玩玩吧。阿爸这里就不用你操心了,等会把昨天晚上的饭菜热一下就行。”
那清达兴奋的直点头,忙跑到厨房去生火给那岩热菜热饭去了。
……
那清达刚将饭菜热好,装在了一个海碗中,用另外一个同样大的海碗倒扣在饭菜上,这样就不至于冷的过快。
这时安山也从他家里赶了过来,换了一身利索的打扮,身上背了张一米左右的长弓,背上还有一壶箭矢,不多,大概就二十支不到的样子。腰间挎了把砍柴刀,路上可以用来砍树开路,关键时刻还可以用来和野兽搏斗。
在安山身后跟随着一只灰色的狗,大约六七十公分的样子,看上去不算很强壮威猛,但是一双阴沉的眼神看的谢文浩心里却是猛地一突,有种心悸的感觉。
“大灰!”那清达看到那只灰狗扑了上去,搂住它的脖子好一阵子的亲昵。
谢文浩好奇的问道:“安大叔,这狗是什么品种的,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还未等安山回答,那清达在旁边接口道:“谢大哥,大灰是赶山犬,身上有狼的血统呢。我和你说啊,大灰可厉害上,上次还从大山里面拖回了一只野猪呢!”
谈到大灰,那清达显得很兴奋的样子,滔滔不绝对谢文浩说起了大灰过往的经历。
俗话说“一猪二熊三老虎”,经常上山打猎的人都知道野猪的勇猛,发起狂来那完全就是个二愣子,连老虎都敢斗。尤其是公猪那长长的獠牙和一身犹如盔甲一样的猪皮,若是猎人身上没有携带枪支的话,通常遇到群居的野公猪带队的野猪群都是不敢招惹的。
不管大灰是怎么样拖回野猪的,就冲能猎到野猪,也足以证明它是一只优秀的猎狗。
谢文浩顿时“嚯”的一嗓子喝了出来:“大灰原来那么猛啊,居然能干掉野猪。”说完看着大灰的眼神也闪闪发亮起来,这样一只优秀的猎犬,自己要是弄上一只,回到小青山打猎那不是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安山听到谢文浩夸赞大灰,脸上也是与有荣焉的表情,只是动作上却摆了摆手,故作不以为意道:“别听小达给你吹嘘,大灰虽然猎到一只野猪,不过那只是只离群的幼崽,也就才三十来斤的样子,和昨天打到的那只狼獾差不多。”
那清达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反驳道:“哼!就算是幼崽,那也是野猪啊。”
这倒是句大实话,野猪的幼崽可和家猪的不同,随意让人宰割,在山里也是身手敏捷的野兽。就算这样,也没有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