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袍老者来到杂役处,看着莫管事桌前的青栎木,道:“熟悉的感觉啊,老莫,谢谢你了,为我这未入门的弟子上了一课。”
莫管事却是不领情,阴阳怪气的道:“人我看的顺眼,教了,快带着滚蛋吧。”
白袍老者并未介意,长袖一扫,将桌上符轩劈开的青栎木全都收下,笑呵呵的走了。
白元来到符轩的房间,看着正在诵经的符轩。安静的站在一旁,仿若与周围融为一体。
良久,待得符轩诵经完毕,白元方才开口道:“符轩,你这入门试炼便是过了。”而后将关奕叫来对着二人道:“符轩,为师道号白元,若是有何人问起,只管说白元坐下弟子即可,至于关奕。”白袍老者看了看关奕,随后到:“三月时间,能够得到青栎斧的认可,也是可塑之才,但是你内心比较浮躁,记得把握自己本心,要修道,先修心,你便同入我门下,修炼伊始,便是修心。”
关奕兴奋的道:“多谢师傅。”三叩九拜之后,只听白元道:“修道是一条寂寞的道路,要耐得住寂寞,待我心法时,你们便独自静修,一是修心,二是无念,只得你们修行至开元境界后时,方可出关,每日餐食,我会让弟子给你们送去,切记心无旁骛。”
“关奕你内心驳杂,还需静心,你便去碧月潭边静修,何时做到心如止水,方是入道之时。我会让子兴带你去碧月潭,每日负责你的餐食,你们去吧。”
而后唤来子兴,带着关奕远去。
待得子兴,关奕走远。白元不住叹息,对符轩道:“符轩,你觉得神州是否太平?”
“弟子不知什么才是太平,只知尽力而为,无论做什么事情,只求问心无愧。”
白元看了看符轩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道:“好一句问心无愧!走吧,你的修行从碧月崖开始。”
白元带着,并未停留,径直来到了后山,山崖上,仅仅是容得三人盘膝的突出的石块,后方平滑的山壁上写着‘碧月崖’,符轩看着这三面空无的所谓的‘山崖’,心中不禁一阵打鼓,但赤子童心的他想起自己来神州的种种,眼神变得坚定了,盘膝而坐。白元道:“每日子时,我来传你心法。”
白元凌空而去。
符轩此时心乱如麻,心想:“这世界真的不太平么?也许吧,但是我就是我,不忘初心,方的终始。“莫地。黑胡子的话又回荡在心头:“我们还会再见的,到时你心头的疑惑总归会解除的。”一凌究竟是何人?黑胡子又是何人,不断萦绕心头。慢慢又想起白元的话:“心如止水,修道伊始。”符轩对自己说:“平心,静气,不论如何,我只是我,问心无愧。”渐渐的平静下来。
渐渐的,月色降临,白元如约而至,看着陷入沉思的符轩,道:“在想什么呢?每一个修真的人,在一开始的时候,都是无比激动,而我看你怎么没有他人的热血?”
符轩回过神来,尴尬笑了笑,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修真的人都是怪怪的,莫管事如此,你也是如此。只不过他谈的是小家,而你谈的是天下苍生。”
白元笑了笑道:“或许我们经历的多了吧,好了,先不说这些了,在教你心法之前,我先为你讲解一下修真的几大境界:开元,无极,两仪,万象,破魂,太初。开元为修炼初始,是修真的基础,如今你要做的便是能够感悟天地,沟通天地元力,进入开元境界。好了,开始摒弃杂念,为师传授你我道家心法——太极。”
如此每至子时,白元准时教符轩心法:“岂知神以气会,精以神聚,欲求精聚神会,非聚气不能也。聚气之法,惟将谷道一撮,****一收,使在下之气,尽提于上而不下走;采天地之气尽力一收,使在上之气,尽归于下而不上散。下上凝合,团聚中宫,则气聚而精凝,精凝而神会,自然由内达外,无处不坚硬矣……”
如此三月,符轩也是记住心法,故而继续了他的修炼伊始。
符轩每日依旧在碧月崖上苦修,风雨不断,心中杂念也慢慢埋在心底。任尔风吹雨打,花自飘零水自流。
春去秋来,符轩的修心之路,还心法‘太极’已是颇有小成,能自己运气周天循环了。算是正式踏入开元境界。
今日,风和日丽,符轩从入定中醒来,一年的静心修行,让他看起来成熟了许多。“总归是到了太极中的开元境界了,终于可以离开这石崖了,但我该怎么上去呢?”符轩苦恼的看着峭壁,“没有路,我便走出一条路,我的路,终归是和别人不同的,我的命运只能掌握在我的手中!”说罢在崖壁寻得一块尖锐石头,运气集于双臂,猛地挥出,不一会儿,几个参差不齐的足够落脚的凹口便出现了,但渐渐的符轩内力不足,也够不到更高的地方了,看着高约百丈的石壁,符轩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放弃,而是迎难而上,盘膝运气,脑海中思索着如何凿出自己上去的路。“我是否能运气于石块,用力抛出,沟通元力引导石块撞击石壁呢?好,待会儿试试!”
良久,收功的符轩开始了御物的修行,想的简单做的难,虽说符轩可以控制石块凌空而起,但也就止步于此了,如此反复三五次,倒是弄得自己头晕眼花,不得不再次打坐回复,但符轩意志坚定,每每回复便立刻继续,如此三月,进步颇大,倒是可以控制石块在头顶上空缓慢飞行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