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百年你们就从界海之中返回,我会在界海的堤坝上面祭练太极神魔图,到时候我会帮助你们化解体内的黑暗物质。”
张亮的眸子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魔主则略带兴奋的点头,他最为渴望战斗,尤其是和强者的战斗,走路入界海之中,与仙王搏杀本来就是他的追求。
至于死亡,他从来没有担心。
要么在战斗中死亡,要么在战斗中癫狂。
对于他这样的斗战狂人来说,有战斗可以加入,细细咀嚼死亡的味道,本来就是最高的追求。
“在战斗之中死亡本来就是我们最高的追求。”
他以极快的速度接受圣祭之法,然后跨越无尽的距离,从堤坝上走过。
在路过那一行清晰而又浅显的脚印时,他整个人都顿了一下,仔细的盯着那一行脚印,审视了很久。
独孤败天同样如此,仔细凝视一圈之后,甚至尝试过在堤坝上烙印痕迹,失败之后,他反而哈哈大笑。
“前路不孤,是我们的幸运啊!”
仰天大笑之中,他直接走入界海,无边无际的际界海够让任何一位仙王迷失,难以找到回归的路途。
但当独孤败天回头时,虽然已经隔了数个世界,依然能够看到堤坝上有一个人影清晰的浮现,那道身影并不高大,比常人约莫高出一个头,但是令人觉得古怪的人。
无论他距离堤坝多远,那个人依然浮现在他的眼前。
即便他身边的参照物已经变得无比渺小,那位人物依然是原来的那般大小,没有丝毫的改变。
距离根本不会改变那个人身上的一切,他依然能够清晰的看到张亮一身青衣,看到他头顶永远在悬浮的万劫不灭钟。
他就是一道永远也不会磨灭的标记,立在堤坝上,在他的身下有一个淡淡的印记,清晰的浮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与无数年前留下来的那一行脚印一样,无数纪元之后,终于有一个人在这里留下另一痕迹。
“轰!”
界海的边缘沸腾,一朵又一朵浪花飞到张亮的身边,而后化成绚丽的九色光雨,垂落在太极神魔图之中。
隐隐约约之间,太极神魔图多了一番独特的韵味,更有生命气机。
一直关注九天十地行动的仙域大地震。
“那一位人物为什么守在堤坝上?”
“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更有眼尖的仙王看到了张亮脚下的痕迹,顿时就不能够冷静,瞳孔不住的收缩,骇然道:“他在堤坝上留下了痕迹,这难道代表他已经超脱了仙王的层次?”
“是否他已经得到了界海彼岸的造化?”
“九天十地的崛起是否是因为得到了界海彼岸的造化?”
这样的猜测一出,得到了很多仙王的认同。
当年九天十地窘迫的状况所有的仙王都很清楚,仙域可是主动退出那方世界的。
战斗在异域一线的仙王更是被仙域主动抛弃,他们很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
九天十地最为强大,最有可能突破的仙王全都死去。
留下的人物不是重伤,就是元神烙印被人打散,成为了案板之上的鱼肉,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宰割。
若非仙域的害怕异域磨平了九天十地之后大举的进攻仙域,利用无尽的规则,在九天十地世界边缘竖立了一道法则海,形成了后来名震天下的天渊。
加上边荒七王拼死抵挡,付出了后人近乎死光的代价,勉勉强强拖住了异域一个纪元。
加上异域需要消化从九天十地掠夺而来的资源,不愿意强行突破天渊,承受天渊的诅咒。
因此两边就保持平静,出现了仙域最想看到的场景。
他们不愿意和异域那群被黑暗物质侵袭的人物大战,只愿龟缩在仙域之中缓慢的修行。
漫长的平静岁月已经让他们见渐的消失了血勇,而他们也并没有完全的抛弃“盟友”。
他们早有了良好的计划,那些自划为禁区的仙王以及九天十地的长生家族一直与他们隐隐有些联系。
因此,他们能够清晰地掌握九天十地的动态。
他们不愿意看到九天十地被异域直接抹平,那会让异域的实力大幅度的提升,毕竟他们只要用他们的起源古器污染一下九天十地。
让九天十地诞生出几个像安澜俞陀那样的超级进化者,一个纪元以来的付出就不亏。
仙域不会让异域有这么好的提现实力的机会,因此,他们会在九天十地最为艰难到时候派人下界。
将九天十地抵抗的最后,天赋最为超凡的人物全都带往仙域。
毕竟超级进化者的诞生,也是需要足够多的天赋,这样即便九天十地沦陷,异域也得不到太多的东西,只会是一次失败的占领。
他们的计划很好,而且按原来的轨迹,他们的一切都成功了。
在九天十地最危机的时候,仙域神兵天降。
直接抽取本就破濒临破碎的九天十地的本源,形成一方不可磨灭的法阵,如同仙域那样绝天地通。
但九天十地更多的是自我封印,随着抽取自身本源力量的封印持续下去,九天十地会越来越衰弱。
直到最后的土崩瓦解,化成无数的碎片,遮天世界就是这么来的。
这样的谋划简直完美无缺,让人想击掌赞叹。
荒天帝在最为悲愤之中对仙域也没有多少愤恨,明明是仙域把九天十地推向绝望的深渊。
少年时期的荒天帝也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