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药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尹相问:“这些药都放了二十多年了,还能用吗?”
尹相从旁边的桌子上扯了点棉花出来,沾了一点碘酒后,道:“这碘酒还是棕红色的,应该还可以用,高原雪山里的气温常年这么低,更何况这里还是地下,就如同一个天然的冰库,这些药的保质期自然就会延长。”
尹相给我简单地解释了下,不过他见我迟迟未用,自己忙用碘酒开始清洗伤口说:“我先来,你们放心,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见尹相都用了,一咬牙硬着头:“死就死吧!”
差不多半个多接近一个小时,我们三人清理并包扎好了伤口后,尹相率先提问:“怎样?现在既然找到药,伤口也处理了,我们是继续往前走,还是退回去,离开这?”
我看了眼路遥:“你说呢、路遥?”
路遥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尹相,自己则摇了摇头:“诶、我说廖新祖同志,你丫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负责硬件,动脑子这种事情还是别找我比较好。”
“现在我们不知道外面那些雪山魔狼究竟是走了还是蹲在门口等着我们,以我们如今三人的状态贸然回去,只怕一旦遭遇雪山魔狼,怕是我们要成为它们口中的盘中餐。”我明说了自己的担忧:“可、这矿道通向何处我们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这样贸然前进,也是大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