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刚才娟子说的情况告诉了大家。老炮一听就急了,呼地一下站起身来,说,“那还等什么?赶紧救人啊!”
我让老炮先坐下,不要冲动。我说,“冲动是魔鬼啊!”
老炮说,“人家有难,你不去拉一把?你还是不是兄弟啊?”
我说,“拉肯定是要拉的,但不是这种拉法。那小子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这样去,他会信你吗?不但救不了他,还可能惹上更多的麻烦。”
小余和小肖也认为在这里动手不合适,这里人员繁杂,也不知道谁是谁,那个女孩子的同伙到底有多少。还有可能要吃眼前亏。
我说,“还是以有心算无心的把握比较大一些。反正那个女孩子一伙也不知道有我们的存在。”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家一说,大家也觉得可以试试。
李礼理和那个女孩子一直喝到酒吧清场,才和那个女孩子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地走出去。
我们看见李礼理出了酒吧街后,和那个女孩子一起上了一辆出租车,便开着越野车尾随而去。
李礼理和那个女孩子在一家酒店门口下了车,我让小余随他们进去,把他们隔壁或对面的房间包下来。
小余很快就办好了住房手续,他包的是李礼理斜对面的房间。我让老炮在车里等着。然后,我和小余、小肖一起进了酒店。
李礼理开的是六楼的房间,我们的房间在他斜对面,隔着一个过道,但靠近电梯。我们把房门开着,小余则在门口探视着过道里的动静。
不一会儿,小余就伸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示意有人乘电梯上六楼来了。小余迅速地站到对面房间门口,小肖站在过道中间,我站在自己房间门口。
电梯门一开,出来的是一对年轻男女,俩人像一对连体婴儿似地走了过来。我和小余、小肖相视一笑。小肖让开了过道上的路,回到了房间里。
过了一会儿,小余又敲响了门,示意又有人来了。
我们各自占好位置后,电梯门开了。这次,从电梯里出来的是两个警察。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小肖赶忙让出了过道。两个警察目不斜视,径直向前走去。
就在两个警察走过我身边时,我忽然看见他们的警服都很皱,上面还有着一块块的污渍。我压低嗓子,告诉凑近了的小余和小肖,“快拦住他们,这两个人是假警察。”
这时,那两个假警察已经走到了李礼理的房间门口。
小余和小肖愣了一下,便冲了过去。
原本我们是打算在过道上拦截那个女孩子的同伙,不惊动李礼理,让那个女孩子做一回哑巴吃黄莲。但那两个假警察分了我们的神,让我们不得不改变原来的计划,随机应变。
那两个假警察走到李礼理的房间门口,门也没敲,一伸手扭了一下把手,门就开了。显然是里面的女孩子已经做好了手脚。
这时,小余和小肖已经冲到,两个假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被小余和小肖从后面一顶,便扑进了房里。随后赶到的我迅速关上门,反锁起来。
一个假警察看着贴近他的小余,说,“警察查房,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小余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他立刻痛得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再也说不出话来。另一个假警察正要反抗,也被小肖一下摁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只穿着一条底裤的李礼理一看房间里一下冲进来这么多人,立刻吓慌了神。倒是那个女孩子,穿着内衣坐在床上,一脸的淡定。李礼理结结巴巴地说,“我们什么也没干,只是一起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而已。”
我说,“忽悠谁呢,恐怕是一起探讨生命的起源吧!”
李礼理一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这不还没来得及探讨这个,你们就进来了吗。”
这时,小余和小肖已经解下两个假警察的皮带,将他们捆了结结实实。将他们一人口中还塞了一条毛巾。
小余和小肖都有点奇怪,问我是怎么看出这两个人是假警察的?
我指着那两人的衣服说,“你们见过这么脏的警察吗?这衣服恐怕从买来到现在都没下过水。
那个女孩子叹了一口气,“细节决定成败啊。农民就是农民,真的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李礼理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一边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我说,“你就是躲到天边,我也一样把你揪出来。”
李礼理说,“你揪我干什么?我又没得罪你。”
我说,“小小的事怎么说?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地算算这笔帐?”
李礼理一听到小小,这才不吭声了。
那个女孩子看着我,说,“你们是另有恩怨?还是黑吃黑?”
我一看那个女孩子一付有恃无恐的样子,立刻意识到她的同伙并不止这两个假警察。我想起了娟子的提醒,说不定楼下就有等待接应的人。我示意小余和小肖把女孩子也捆起来,把她的嘴也堵上。
看见小余和小肖捆绑女孩子,李礼理嚷嚷道,“你们这是干吗?这事和她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我笑了,“你一碰到美女,就成了一头猪。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他们是合起伙来给你下套吗?!你现在放了她,她一招手,她那些正在楼下接应的同伙,立马就会提着刀上来给你放血。”
李礼理听了我这话,神情又紧张起来。
我给老炮打了一个电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