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是巧合,在当时的情况下,能够将整个尺寸精确到这种地步,可以说绝对是当时最顶尖的工艺。
而精确到这种程度的顶级工艺竟然出现在了一块灰不溜秋的令牌上,显然这块令牌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之前粽子躺在这里的关系,张炳并没有细致的翻棺椁里面的东西,而之后我们的队伍来到这里的时候以为张炳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也没有进行细致的翻查。
所以这块令牌最后便宜了我!
我缓缓的将令牌揣进了包里,旋即又在棺椁里面翻了一圈,翻了一整圈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
旋即我离开了棺椁,又朝着队伍所前进的墓道追了过去。
我奔跑的速度渐渐的加快了,我的视线死死的盯着墓道的前方,在奔跑的时候依旧不忘着警惕。
现在这一段路已经经过了两组的队伍,在这墓道里面所能存在机关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现在我唯一要小心的就是追出去的粽子,不知道这粽子现在到了哪里,那玩意儿才是真正要命的。
比起在我与队伍之间的这段路里,出现粽子的可能性比起出现机关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我也不知道自己沿着这条墓道奔跑了多长时间,直到我的体力完全耗尽,才缓缓的坐在了地面上,略微休息了一会儿。
不过休息时间也就仅仅是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才只是平复了一下呼吸之后,就又立刻出发了。
现在我们之间所相差的路程实在是太远了,如果不趁着休息的时间里朝前面赶的话,那就一辈子没有办法追上前面的队伍。
又继续朝前赶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的面色突然一肃,整个人变得骇然无比,脚步缓缓的慢了下来,双目闪过两点警惕。
在距离前方不远的地方,我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又朝前走了一会儿,只见前面的墓道里出现了一大片血红色,隐约还能看见地面上散布着各种各样的内脏肉块,通过大体的形状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人。
这个人应该是被粽子追上去之后生撕活裂的,远远的能看到一个并不完整的人头,应该是在粽子撕裂之后的追赶的过程中踹出去的。
至于这个被生撕活累的倒霉蛋是谁,通过那个被踹飞的人头应该可以看出一二。
只不过我不敢盯着地上的这个人头,在粽子的庞大力道下,这个人头已经并不完整了,红白相间的浆液透过碎裂的脑壳处洒落在地上。
这番景象看起来十分的骇人,让人觉得异常的反胃。
我踮起脚尖,慢慢的向前,一点点的跨过这地上的尸体碎块。
等脚步慢慢的跨过碎块之后,我旋即又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到达像之前的那样的速度,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碰到那个粽子。
从这里开始,向前走了大概200米左右的距离,我又碰到了两具无比凄惨的尸体。
我的视线变得越来越凝重,现在唐冕的队伍仅仅只剩下了九个人,剩余的这九个人是否能够抵抗粽子,恐怕概率低的可怜。
越是走到后面我的视线就越发的凝重,走到这个地方还没有发现粽子,就说明粽子在这杀了这三个人之后又继续朝前追去了。
就算最后能摆脱粽子,恐怕所剩下的也就是仅仅几个人了!
我从包的侧面绑着的地方抽出了白棠梨的刀,从这里开始,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可能碰到粽子,一定要警惕万分。
又走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在我的前面出现了一间墓室。
住一间墓室并不算太大,中间摆着一个八角形的石台,而在这石台的边上,躺着一具被撕成两半的尸体。
而在这墓室的对面,有一条墓道对立着。
我经过了中央的石台,正要朝着对面的墓道去的时候,余光撇到了石台上的一霎那间,突然间目光一闪。
在这石台上面有一个凹槽,而且这个凹槽的形状看上去无比的熟悉。
我轻轻的拉开包的侧袋,从里面取出了之前从棺椁里面拿到的那一个令牌。
将我手中的令牌悬在这个凹槽的上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块令牌的形状和凹槽的形状完全一致。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双眼陡然一闪,整个人变的异常精神。
有可能这块令牌是开起墓的另一条通道,没准会是直达某间墓室的近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可以跟得上队伍了!
在这里布置机关的可能性并不算太大,毕竟这里需要令牌开启,有这种前提性放置机关的可能性就小得多。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之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将手中的令牌放置凹槽之中。
在手中的令牌嵌入凹槽之中,整个令牌和凹槽都无比的契合,在放置进去的那一霎那间,整个石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在石台发出声响的那一霎那间,紧接着是隐约间发出的机关转动声,石台在机关转动声的伴随下,石台缓缓的沉了下去。
在石台沉下去的那一霎那间,就露出了一个和石台大小相符的洞口,我的视线缓缓一凝,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踏下了这个洞口。
很快的我就踩着石台的顶部,随着石台的缓缓下沉,立刻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不算太大的洞口。
这是一条墓道,四周的墙壁都经过细细的雕琢,石质的墙壁有些泛青,具体说不好是什么石料,但是摸上去却有一种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