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我不敢乱动任何东西了,戴着手套将这些陪葬品都收到了包裹里,便就静静的坐在一边。
等了大概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总算等接口再次对起了我所出来的路时,张炳这才从出口踉跄跄的走了出来。
我缓缓的吐了口气,张炳总算是出来了。
“张先生,现在可以说的上是安全了,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
“至于宝物之类的分配问题,就按照我们包裹里面所拿的算吧。”
我缓缓的开口说着,几乎是在这一瞬间张炳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惊喜的神色。
他手里的保护价值要高于我手里的宝物怎么分配,自然对于他来说是欣喜的。
我狠狠的抽了口气,说实话,我并不认为我所拿到的东西比张炳所拿到的差,单单就是这个不规则的多边体,所隐藏的价值恐怕就已经是这其中最高的了。
按照我的估计,单单就是这一个的价值,恐怕就要比起这墓里面所有的宝物价值都要高。
因为这东西十分的奇特,已经远超于现代科学可以解释的了,这东西才是真真正正的无价之宝。
就算是比起纹龙杯,恐怕还要强出一截。
更主要的是,我总觉得在这个不规则的多边体上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不过这其中的关节张炳自然是不知道了,他倒是相当愿意的点了点头。
既然双方达成了共识,接下来也就没有太多的话,我快速的朝着一边走去。
这里的路就是我们下来时的路,都已经走过了一遍。
当时下来时就已经鉴定过了,没有什么机关,所以在离开的时候速度快到了极点,没有多大一会儿就彻底的离开了墓里。
缓缓的从土坑里爬了上来,我贪婪的吸了一口四周清新的空气,紧接着下面的张炳也从坑底里爬了上来。
我的目光闪过一丝警惕,虽然已经出了墓,不过这身手依旧是值得让人警惕。
不单单是这座墓,在这附近方圆百里之内,都邪门的很。
原本我以为在这地上出现的坑坑洼洼,以及被残杀的村民有可能是因为这山上的唐朝王爷墓的缘故,不过探过这一次墓之后我发现了,在这这墓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与村外的那些孔洞有关联。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就算抛开这些不谈,在这山上依旧有令人忌惮的东西,比如说我们来时所碰到的山魈。
这玩意可是可怕到了极点,不同的是刀枪不入不说,而且速度极快,拥有穿山裂石的力量。
这一点我可是亲眼看到过的,几乎是在一瞬间,这山魈就将猎户的身体扎了个不小的窟窿。
现在就我和张炳两个人,如果真的在山上碰到这些了,那么恐怕凶多吉少。
更何况除去去这些极为邪性的东西,这山上还有一些虎豹才能同样可以要人的性命。
虽说这山上比不得墓里凶险,不过却也是极难对付的。
“从这里开始我们分开走吧,这山诡异邪门的很,如果两个人走的话,目标没有一个人灵活。”
我扫了一眼一旁的张炳,缓缓的开口说着,顿时张炳点了点头。
其实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我自己的考虑。
张炳此刻身上是有腿伤的,如果带着他,还或多或少会有些不方便。
而且他伤口的血气还没干,对于一些嗅觉极为灵敏的野兽来说更加容易吸引。
所以和张炳一起走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如果是我自己走的话,一来可以利用罗盘确定这山的生机所向,避开山魈一类的邪性玩意,二来没有人拖累我的脚程也会变得更快。
眼看着张炳点了点头,我便立刻对着张炳告别着,朝着山下的方向出发。
我拿起手中的罗盘,视线紧紧的盯着罗盘。
之前下墓的时候,我已经对着山上的各卦位做了一个推演,所以想到寻找到生门所在的位置很容易,几乎是不到一分钟的事情,我就确定了这个方位。
我缓缓的吐了口气,朝着这个方位一直的朝山下赶去。
在行进的过程中,我十分注意着脚下的动静,同时也警惕的扫视着四周的树木和草丛。
在这样一个深林里,可以要人命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一个微不起眼的毒虫,又或者是隐藏在草丛后的野兽,都可以要人的命。
而不管是哪一种,都对着动静无比的敏感,这是它们作为生物的直觉,与生俱来的。
地面十分的泥泞,并不属于特别好走的路,几乎每走一步,脚下都要多沾染半两的泥。
才走了仅仅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我的脚下就占着一层厚厚的泥,感觉整个腿都重了很多。
不过还好,也许是因为这些泥的缘故,倒是使我的脚步声变得微乎其微,一路上并没有吸引什么猛兽。
虽然在树上地上,蜘蛛蜈蚣一类的玩意见了不少,不过都是小心的绕了过去,并没有任何的接触。
就这么小心翼翼的朝着山下,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才看到了山脚所在的位置。
刚走到山脚之下,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觉整个人都累瘫了,双目之中闪过一种异常凝重的神采。
这一次下墓,估计能活着回来的就只有我和张炳两个人了,对于这些处理这些下墓以后的事情,我没有多少经验。
而且我也没有这人脉关系来善后。
现在也就只能寄希望于张炳了。
张炳是圈子里面的老手,应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