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下一刻,死气渐渐的有了些变化,这些死气在空气之中所凝聚的形状越来越凝实,在这一刻就犹如实体一般。
我整个人的脸色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变得非常的难看,死气的程度越来越浓重了。
“这样一来,事情可就真的麻烦了!”我呢喃自语一声,整个人的身体几乎是在一瞬间向后一撤。
我和黄华的身影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一致,在这一刻都齐刷刷的向后退了一步。
“嗖!”
几乎在这一刻,这一团死气凝结出的骷髅瞬间一动,移动的速度快到了极致。
在这一瞬间,黑暗之中这股庞大的死气快速的弥漫在了我和黄华的中间。
浓郁到令人难以呼吸的死气,骷髅几乎是在这一刻就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并且一瞬间将我们包裹住了。
身体里面的生机几乎是在瞬间开始,在这股庞大的死气之下变得脆弱。
我身体里面快速的激活着隐藏在每一个角落之中的活丹力量,并且快速的将这伙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
“黄先生,之前我在鼎上的时候看到了死气的本体,必须要尽快的破坏这个死气的本体!”
在这一刻我发出了一声咆哮,紧接着整个人快速的冲了出去。
黑暗之中我的速度几乎快到了极致,虽然没有办法看到在这黑暗之中的边界。
在这无尽死气之中,仿佛四周的距离都变得无比的漫长,就像是根本没有办法脱离面前的死气一样。
按照我之前所看到的来说,这些死气应该都是源自于鼎内的这一句奇特的尸体。
说不定只要摧毁着一具尸体,就能够彻底的抑制死气的蔓延。
我整个人冲出去的速度快到了极致,虽然在如此庞大的死气上并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冲过去。
我整个人快速的调动着体内的活丹的力量,在这活丹的力量之下,在一定程度上遏制着四周的死气。
随着不断的前进,纵使是这死气再怎么庞大,在这么长时间的行进之下最终还是冲出了死气的范围。
我整个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像这眼前的这座鼎所在的方向前进,身体轻巧得如同一只猫。
整个人的身形轻轻一跃,很轻易的就趴在了鼎的边缘,双臂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用力攀登上去。
在这一刻之前,我所看到的那一具离奇诡异的尸体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整个人盯着眼前的这具非常特殊的尸体,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将背包里的刀抽了出来。
这一具尸体仅仅只剩下了骨架,身上还有高度腐烂的残留物有机物。
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一个十分奇特的骨架,虽然这死气已经离开这骨架,但是我还是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得到一股无比庞大的威胁感。
底下的庞大死气充裕的根本看不清丝毫的景象,我快速的将我手中的长刀狠狠的挥砍到了眼前的这一个奇特无比的双头尸体上。
咔....
几乎是在这一刻,我就听到了一道碎裂的声响,这碎裂的声响响起的那一瞬间,眼前的这个骨架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被砍成了两段。
这一瞬间,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事情和我所预想到的完全不同,按照我的推断来看这个骨架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破坏的东西。
别的不说这时不时传来的强烈危机感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但是却没有想到我手里这个由现代工艺所锻造出来的刀竟然能够如此轻易的就砍断这个骨架,完全不符合我的预料。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隐约之间看到骨架的中心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沿着骨骼之中中央原本盛放着骨髓的空间,竟然一点点涌现出了银色的液体,在手电筒的灯光之下反射着一种极为特殊的光泽。
“这,这是!”
这液体的光泽我见过,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种液体应该就是水银。
古时候尸体防腐主要分为三种,脱水法,利用草木石灰致使棺椁之中的空气处于一个相对干燥的环境让尸体脱水,或是出于一个原本相对干燥的环境下自然使尸体脱水。
第二种尸解法,解刨通过特殊的工艺处理尸体,是用特殊的药液浸泡,防止尸体的腐烂。
至于第三种,就和眼前的景象有些相似,那就是注银法,利用水银灌注进身体之中,保证尸体防腐。
只是有些说不通的地方,水银并不是出现在尸体的周身肌肉所在,而是出现在脊髓之中,而且并没有对实体起到防腐的作用。
相反在这漫漫岁月之中,尸体早就已经腐烂得仅剩一副骨架,总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奇特。
几乎是在眨眼间的功夫,我立刻就从背包里面抽出了防毒面具还有手套,快速的武装在身上。
水银,也就是金属汞,对于人来说是有剧毒的,绝对不能够轻易的沾染,如果是小剂量的还好,但是像眼前这么多的剂量,注意轻而易举的置人于死地。
我紧紧的盯着着在滚动鼎内的水银,更让我感觉到好奇的是,这些水银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方法灌注到尸体的脊骨?
整个尸体的结构在我破坏之前都算得上是非常完好,上面也没有看到什么破坏过的痕迹,在这样的情况下朝尸体的脊椎骨里注入水银的确算得上是一门异常高难的技术。
旋即在下一刻,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到了极点,虽然我很轻易的破坏了这具尸体,但是遍布在空气之中的浓郁死气依旧没有丝毫的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