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四人行至山贼处,其门大开,整个院内也是空旷之极,正是折磨人之绝佳场所。
胡苏将曹荣搬下马来,将其口中臭袜取出,甫一取下,曹荣立马哇的吐了出来,也不知他都吃了些什么,所吐之物恶臭难当。
胡苏触不及防下吸入一大口差点没恶心死,二女更是离得远远的异常嫌弃的以手遮鼻。
“你晚饭吃的屎吗,臭死了,快别吐了,再吐我又要封你嘴了。”胡苏学样捂着口鼻道。
“呃……”曹荣闻言心中想道:你那袜子也不知穿了多久,你塞一个试试。口中却不敢言,只得强行将已经到了嘴边的东西又咽了回去。
“妈的,你这人专干那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掳我不说,被我逮到都还要恶心我一把,我服!”胡苏把头扭向一边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说道。
“掳你?你是胡苏?”曹荣惊讶的瞪大眼睛说道。
“废话,你不认识我吗,别人谁有闲功夫晚上不睡陪你出来玩耍?”胡苏说道。
“你……你捉了我来所为何事,难道你不知掳人与犯法无异吗?”曹荣强自镇定,看到有二女在旁,硬是装出翩翩佳公子的风度来,希望能令二女心软放了自己,想着胡苏只是一个本分商人,再拿出王法来压他一压或许能令他忌惮许多。
胡苏一听,走上前去噼里啪啦一顿猛踢,踢完道:“这会你跟老子提王法了,你与山贼串通之时眼里可有王法二字,不认识老子就敢掳人,妈的,更可恶的是你还敢跟老子玩风度,难道你不知你胡爷爷我才是风度本人吗?”说完犹不解气,换脚朝着曹荣脸上又是两下:“我让你给我玩风度。”
曹荣原本在山路之上已被摔得鼻青脸肿,胡苏两脚下去脸上更是一处完好的地方都没有了,看着十分可怖,仍不死心的朝着站的远远的二女喊道:“二位姑娘救命,快些将这疯子拉开,在下从不知什么山贼,更不曾与之勾结,这人一定是捉错人了,救命阿。”
这曹荣此刻不知自己面目狰狞,只以为自己还可以如往日一般略施魅力装装可怜便能博得女子关心,再加上天黑二女又离得远,哪里看的清楚二女长相,见二女举步过来,心下大喜,还以为自己的计策奏效。
曹荣将头仰起,不顾面部疼痛吃力的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谁知二女走近看也不看他一眼,其中一个更是纵容的对胡苏道:“哎呀,你这又是干嘛,看他不顺眼直接杀了就是,看把鞋子踢的脏的。”
曹荣听这女子将杀人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自己还不如胡苏的烂鞋金贵一般,后背冷汗直流,此女之厉害犹胜胡苏阿。
胡苏低头,果见鞋面上红黑斑驳,血液拌着灰土好不恶心,想也不想便伸脚在曹荣身上蹭来蹭去,道:“说你是个小白脸吧,你还真不辜负呢,跟我女人求救,你妈生你时是不是胎儿扔了,把胎盘给养大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她俩是谁。”
曹荣此时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处境,一面任由胡苏在自己身上蹭鞋,一面唯唯诺诺的朝二女看去,傅柔在此还好说,看到沐羡仙时眼珠子简直都要瞪了出来,刚才虽没看清楚长相,但衣衫却是认得的,刚才说要杀了自己的可不就是她吗,那副美丽的外表下怎的如此心黑手辣?这胡苏也真是艳福不浅,宜州城内两大绝色尽皆被他收入怀中,他有什么好的,嫉妒勃生,正想偷偷看他一眼,谁知他也正瞧着自己,吓得赶紧低下头来,生怕又惹怒了他。
胡苏将曹荣的表情变化全数看在眼里,不无得意蹲到他跟前说道:“嘿嘿,别怕,我不打你,其实我也挺佩服你的,都这处境了还有心思嫉妒我呢。不过我这人跟旁人不同,旁人生怕别人将自己女人看了去,我偏不是,我最享受的就是你们这种看到吃不到的嫉妒。不过虽然我这么说了,你也不能一直看,随便看两眼就够了,不然我会惩罚你的哟。嘿,怎样,认出来了吧?想来你一定很好奇吧,没关系,一会你好好表现,我可以考虑指导你一番。”说完,想想不对又道:“不好意思,不该给你希望,毕竟教了你也用不着了。”
曹荣一听吓得赶紧道:“胡公子,不不不,胡大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次吧,二位奶奶,也求你们帮我说说情吧。”边说边以头捣地做磕头状。
二女刚才听胡苏说自己是他的女人,正陶醉其中,被他打断傅柔冷冰冰道:“快别呱噪,你将胡苏抓来时怎么没想饶他一命,你糟蹋那些无辜的良家妇女之时怎么没想饶她们一命,你作恶多端,饶你不得,休费口舌。”
“就是,若换做是我,就算不杀你,也得先将你那作恶的东西给割掉。”沐羡仙也嫌恶的道。
胡苏与曹荣听沐羡仙说完,对视一眼均觉胯下一紧,这可真狠阿。
“别怕别怕,大家都是男人,我不会这么对你的。”胡苏拍拍曹荣的头安慰道。
“杀人我会,折磨人我却不在行,想必傅妹妹亦然,你可有什么好点子吗?”沐羡仙才不管曹荣怕不怕,只对胡苏问道。
胡苏森然一笑:“桀桀,小爷我江湖人称地狱小王子,什么都不多,只折磨人的法子多,不知你们可听说过人彘吗?”